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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撑起身来打算去顾沈铎,就被他拦腰放到了床上。薛妙引微微翻转上半身,蒙着雾气的双眼缓缓睇向沈铎,多情而动人。她见沈铎折身欲走,软着嗓音问道:“不用我帮忙?”有道是“投桃报李”,她也不是自己爽了就不顾男人死活的人。何况这男人体贴如斯,她也要回报一二才是。谁知沈铎轻呼了口气,伸手在薛妙引没受伤的一半臀上大力揉了一把,转头就进了浴室。薛妙引听到里头哗啦啦的水声,趴在被子上晃了下脚,轻笑出声。沈铎在浴室冲了好半天的冷水才让欲望消解下去,只是这样的情况有一就有二,两人都对彼此的身体存有极大的热忱,灵rou契合一碰就燃,能看不能吃的日子过得着实有些煎熬。而薛妙引还在时刻关注着自己的屁股会不会留疤,等结的痂一褪,就致力于养护大业,每天涂的敷的齐上阵,愣是把个屁股蛋养得比脸蛋还光滑细腻。薛妙引自己看不见不好上手,这享受又折磨的任务自然是沈铎接手。薛妙引本身不是瘢痕体质,再加上细心的养护,伤口愈合后只有一个浅浅的印儿,不仔细看也不显眼。沈铎沾着润肤膏,按揉着柔软有弹性的臀rou,只觉得那细腻的触感像是生根发芽一样,从指端细枝末节地钻到了自己心尖上,让他sao动不已。沈铎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按揉的两指逐渐变成了整个手掌。“已经很好了。”沈铎看着掌心下揉搓得久了就泛红的雪臀,眼底闪烁着渴望。薛妙引趴在枕头上兀自磨指甲,根本就看不到沈铎的眼神,眼下心念未动,也就想不到那一茬去,摸了把自己的屁股嘟囔:“用药还是用整疗程的,反正剩一点了也不差这几天,不然还浪费。”沈铎她是个爱美的,容不得一点瑕疵,虽然那瑕疵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可疤终究不是长在自己屁股上,人家在意也是情有可原。沈铎看着眼前弹滑的屁股,伸了伸手又收了回去,心底莫名有丝委屈。为了促进那些膏啊粉啊的吸收,薛妙引晚上睡觉只穿一件宽松的裙子。沈铎时常半夜一伸手就摸到她光溜溜的腰臀,那一瞬间被yuhuo燃就的焦躁真是令人彻夜难眠。英明神武的沈少帅只能早出晚归,不是扑在工作上就是一头扎在军营里,把一群新兵蛋子训练得嗷嗷叫。只是身体的疲劳,依旧没办法全部抵消深处的欲望。沈铎不禁暗暗在心里记了一笔薛妙引的账,择吉日算个够本。为了养好自己的屁股,薛妙引连灵草堂都没去了。七月的天,坐的还是两层厚的棉花垫子,薛正扬看见了直皱脸:“你也不怕捂出痱子来,你这屁股又不是豆腐,早好了还这么金贵。”“那钉板又没扎在你rou上,我每次一往下坐都觉得隐隐作痛呢。”薛妙引说着由不得拧了拧,对上次的事还心有余悸。别说薛妙引自己,就是薛正扬回想一下也要呲牙,当下也没再说道她。“之前少帅不是跑得勤快么,这些天倒是少见了。”薛妙引还没理解沈铎的“水深火热”,卷着发梢露出一抹纳闷:“别说你了,就是我也只在日出日落见着一眼,哥,你说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薛正扬一口茶差点呛到鼻孔里去,对她这个说法一脸无言。薛正扬不知道两人私底下是什么样,印象中还一直停留在薛妙引当初为了逃避婚约跑出国,回来之后也对这桩婚事不是很积极,只是中间不知道忽然中了什么邪才松了口。表面上看,两人还算不错,可薛正扬还是不免时不时cao心一下两人是否真的相处愉快。“说真的,你跟少帅现在怎么样?”薛正扬往前倾了下身,一副小心打探的模样。薛妙引正在思索沈铎这些日子偷摸干什么,听到这话不由奇怪地看了她哥一眼,“什么怎么样,不是一直挺好的。”“啧,跟哥说实话!”薛妙引知道他是又因为自己的话想岔了,摆摆手道:“真没事儿,沈铎那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天要是真在外面搞出花边新闻来才有鬼了。”薛正扬想想沈铎那张千年不变的脸,深觉有理地点了点头。沈铎身为沈家的独子,身上的光环足以吸引众多女人的青睐,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也同样叫人望而生畏,退避三舍,哪里还敢肖想。薛正扬想罢,又换了角度,“那不会是你沾惹什么人了吧?”虽然不想再夸自己妹子上她尾巴翘上天,可薛正扬一直知道薛妙引身旁的追求者不少,她出国那一年多天天担心她被那些黄头发蓝眼睛的洋人给骗了。薛妙引却从来不管谁为她望眼欲穿、肝肠寸断,只认准自己眼里的那个,其他的都是浮云。对于浮云,她自然也不会多看一眼。薛妙引听到薛正扬这么问,就觉得更奇怪了。她这一天除了工作上正常接触的异性,连以前的老同学都少联系,哪里会沾惹到让沈铎生气吃醋的地步。“我就更不可能了,你瞎想什么呢。”“那也许是真的忙吧,毕竟沈督军不在,他也是日理万机。”薛正扬听着两人都没问题,也就不cao心这个事了,转而念叨上了别的,“说起来你们结婚也一年有余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添个侄子侄女的?”“等平洲的形势稳了,就顺其自然吧。”薛正扬想想如今平洲的样子,估摸也就一年左右的事了,当下便没再说。薛妙引顺着他的话想到些什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忽然开始催人:“哥你也该回去了吧?”薛正扬正端着茶杯,闻言一撩眼皮,“怎么着,就见不得我了?”“这不是太阳下山了,怕天黑了你不好走。”“是车走又不是我走。”薛妙引啧了一声,眼神里颇有点怨他不识趣的意味,“那我嫂子他们还要担心,你早点回去,改日再来。”薛正扬气鼓鼓,“再不来了!”薛妙引只当没听到,笑嘻嘻地送他出了门,挥着小手帕等车子离了视线才折回去,一头扎进卧室再没出来。沈铎回来的时候,听刘嫂说薛妙引还没吃完饭,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径直上了楼。卧室里有些昏暗,只浴间开着灯。沈铎循着那抹微黄的灯影走过去,推开半掩的门,看见薛妙引正一脚踩在盥洗台上,往下卷着轻薄的玻璃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