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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葛佳宛忍不住摸牛柳的时候,顾湛终于回来了。“等了多久?”葛佳宛皮笑rou不笑:“你要再不回来,看到的就是我饿死过去的尸体了。”顾湛拧眉,“你嫌我回来慢?”“不是哦。”葛佳宛端庄做作地坐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就是想说,我想你了。”明知她在诓自己,顾湛还是舒展开了眉头。他拉开椅子坐下,“吃饭吧。”“哦。”开吃之前,葛佳宛狗腿地给他舀了一勺豌豆虾仁,“你上次不是说虾rou不够嫩么,这次我改良了一下,尝尝?”顾湛沉默地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吃完。“可以。”葛佳宛放下心,又嘚瑟起来,“我就知道好吃。”顾湛看她,“有事要说?”她嘿嘿一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怎么什么都知道。”顾湛放下筷子,喝水,“说吧,什么事。”“下周,我要出去一趟。”出去哪里,不言而喻。顾湛点头,“可以。”还没等葛佳宛高兴,他又说:“正好我也要过去那边开会。”葛佳宛皱眉,“你要和我一起啊?”“不高兴?”“……哪里,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顾湛扯了扯嘴角,没有拆穿。——葛佳宛当然不高兴。就算目的地不是同一处,好歹也是十个钟头的飞程呢,搞得好像是他特地陪她过去一样,这算什么?施恩吗?她可不乐意。再说了,以往他们都是出了西院就分道扬镳的,怎么从雨画坊偶遇之后就变了味呢?除去下江南那次短途旅行,距离上回她和他一起飞那么远的地方,都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事情的发展多了不可控因素,葛佳宛莫名烦躁。但她不敢抗议。只敢耍点小花招。吃完饭,上楼的时候,她故意后退半步,踩了顾湛一脚。谁让他不问她意见就自作主张的。她踩得挺有技巧,看似不经意,实则下了大力气。顾湛毫无防备,登时疼得怒吼她的名字:“葛佳宛!”声音之大,还惊动了一楼的关伯。却不料葛佳宛比他更夸张,她跳起来:“我踩到你了?哪个地方?疼不疼?可别踩坏咯,我给你上药吧!”样子是急切的,但语气欠扁得不行。顾湛了解她。她就是故意的。他气得火冒三丈。无视了疼痛,他拎起她的后衣领,冷眼看她缩着肩膀的猴子样:“葛佳宛,是不是太久不打你,你就忘了什么叫做分寸?”第十一章屁股开花<作配(茶茶好萌)|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十一章屁股开花葛佳宛当年是自愿跟顾湛的。虽然当初的顾湛有那么点落井下石的意思,但绝不存在单方面强迫。他们那是明明白白的你情我愿,典型的“你帮我,我帮你,你不帮我,我就求你”。毕竟,她确实需要顾湛的帮忙。而顾湛也不过是要求有来有往罢了。葛佳宛是那种做一行爱一行的性格,断不可能说因为所谓的不公而懈怠自己的本职工作。既然答应了人家,那就要做到自己应做的本分。签下霸王条款之后,葛佳宛曾经有好好研究过她和顾湛的相处之道。最开始她给俩人的关系安排是小白花和霸道总裁。但小白花真不是正常人能做的,太压抑了,凡事都得欲言又止我见犹怜柔情似水有容乃大,憋屈得让她脑壳疼,一度怀疑自己是情绪垃圾桶。别说是她,估计顾湛也觉得脑壳疼。于是,后来她便以不想每天早起做早餐为由,放弃了这个人设。接下来,她将自己和顾湛定义成了小辣椒和霸道总裁。结果因为太过泼辣,每天都被教训,她让顾湛压到怕,连做梦都在搞黄色,索性就结合成了现在这副局面——精分和霸道总裁。是的,从头到尾,顾湛都是那个不作为而又一成不变的霸道总裁。没办法,说白了员工就是服务于老板的。她一直都在为了磨合双方的关系换人设,差点没因公过劳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一会儿泼辣一会儿温柔,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这就是她葛佳宛目前的人设。最关键的是,她感觉得到,顾湛吃这一套。但也不是每一次都吃。如果赶上他心情不好,那她只有挨打的份。比如现在。时隔半年,她终于又尝到了一次屁股开花的滋味。上一次被打,还是她一声不吭就跑去旅游的时候。但说实话,那次也不能全怪她。当时顾湛为了一批医疗器械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华特助也跟着去了。她实在联系不到人,又不想浪费自己的假期,就决定先斩后奏,直接飞到了另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玩完再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在顾湛那里的信誉值太低,出差结束的顾湛居然以为她逃跑了,在机场逮到她后回来就是一顿打——她严重怀疑这厮是在借题发挥。好家伙,她那几天连床都下不了,只能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任由顾湛观赏……不对,是擦药。想到这儿葛佳宛就臊得慌。不过一码归一码,被打屁股过后,她还真不敢再先斩后奏了。话说打屁股这事吧,其实不疼,但葛佳宛被顾湛养得一身细皮嫩rou,平常顾湛稍微用点力都会在她身上留下印子,何况是连打十下屁股。正因为这样,顾湛下手时其实是收了劲的,却架不住葛佳宛蹬鼻子上脸,直哎哟哟地叫疼,还说睡不了了,嫌床太小,不停地赶他去别的地方睡。她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敢冲他叫板了。顾湛忍了,“我给你上药。”葛佳宛却被他语气里的妥协给弄生气了,“顾湛,你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做呢!”顾湛难得好脾气地边擦药边摇头:“不是。”葛佳宛才不信,一时觉得委屈,竟是掉了几滴眼泪。从小到大,就是她爸,都没舍得打过她屁股。顾湛倒好,仗着自己年龄大,动不动就摆家长谱,凶她打她还压她……这已经不是单单打屁股的问题了,葛佳宛飞速地翻动起脑袋瓜里的记仇本——她要真作起来连自己都怕。结果这记仇本她是越翻越气,气到后面,鼻炎都犯了。“你哭什么?”顾湛奇怪,之前打重了都不哭,这次特意打轻了,却哭了,怎么回事。他哪里知道,女人哭是不需要理由的。有时候葛佳宛深夜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听歌都能哭出来,觉得全天下都对不起自己,可到了第二天醒来却又能不治而愈,笑得比谁都开心。葛佳宛抽抽搭搭地擤鼻涕,瓷声道:“换我打你试试?看你哭不哭!”顾湛抹掉她的眼泪,“你舍得打我么?”“你都舍得,我干嘛舍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