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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着,就是她回国,顾湛出现在机汤,说他正好来这边办事。可机场有什么事可办的?就算有,一个华清就能处理,何必他亲自出马?但她没有多问,就和他一起回了西院。当天晚上,他们zuoai,交抵缠绵,他难得温情,抱着她不松手,还帮她抹身体乳,每一寸都抹到了,尤其是rufang,格外细致。那时候房间里都是身体乳的味道。她嗅了嗅,却在玫瑰的味道里闻到了一股佛手柑的熏香。她问:“是关伯选的精油吗?”“你不喜欢?”“喜欢啊。”“那就好。”第二天,她问关伯,精油的牌子是什么,她觉得不错,想在宿舍也用上。关伯却笑着说:“是先生选的。”她愣了愣,还是没把这点细节放在心上。在她看来,顾湛在她身上投入的精力,都是为了他自己一--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他--这个认知根深蒂固,她抹不去。即便后来,这样的细节越来越多,她仍是不以为然。直到她要带组进山那次,顾湛反常地板起了脸,与她幼稚地置气。她才意识到,顾湛似乎变得有些粘入了。只是这个念头很快就波他的离开而打散,他是个大忙人,常常一消失就是几十天。几十天的空白期,已足够让她反省最近的自作多情。可是,如果这不是她的自作多情呢?毕竟顾湛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好,也是事实。在她发呆的这几分钟,顾湛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还帮她把卫生棉条塞进了他的行李箱。“走吧。”顾湛伸来手。葛佳宛看了看,把手交了过去。周六的缘故,葛佳宛跟着顾湛从宿舍走到源大大门,一张熟悉的面孔都没有遇到。这本该是葛佳宛所期盼的。可她上了车,却因此叹了口气。女人真是矛盾体。或许她很虚荣,潜意识中早将顾湛当成了能够对外炫耀的物品,既想不被人议论,又想受人羡慕嫉妒。然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太贪心,所以才当不了女主。“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她垂着眼,“你让安灵回去吧。留在我身边,怪大材小用的。”顾湛开车上路,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以为,你不喜欢她待在我身边。葛佳宛心口一慌,“你说什么呢!”他却答应了她的要求:“知道了,我会让华清安排的。----1800双更,然后下次双更就是2000和周六了。第四十四章狼虎之词戴清荷的那套公寓离源大近,葛佳宛和顾湛一连住了几天,每天都是盖着被子纯睡觉,什么也不做。作为一名合格的员工,葛佳宛严重怀疑顾湛被人下了降头,要不然怎么会守着她这么个浴血战士?他难道不应该另外找人潇洒快活吗?葛佳宛洗完澡,用手抹开镜子的雾气。她看镜子里只穿了内裤的自己,除了肚子上被安灵养出来的软rou,身材和以前没有差别,四肢依旧纤细,胸肾不是翘挺。难不成真是因为这肚子?这几天顾湛抱着她睡,最爱摸的就是她的肚子,跟玩球似的,左揉右摸,她要不耐烦地甩开他手,没几分钟他又会摸上来。就洗澡前,他还在问她:“最近是不是没锻炼?肚子真软。男人就会说风凉话!葛佳宛忿忿地拍了下不争气的肚皮,发誓-个月内-定要让它消下去,总不能一直胖着,到时候代谢慢了,哭都来不及虽说室内暖气充足,但赫城到底入了冬,葛佳宛不用伺候顾湛,自然没穿什么情趣内衣,她把自己裹成了-头熊。毫无性趣可言的一头熊,真不明白顾湛为什么要翻她的牌。葛佳宛边看镜子边吹头发,热风声中,她毫无征兆地想起了前两天校内大肆宣传的关爱男性健康小广告,传单随处可见,不少学生还免费领到了小雨衣。像是预警,一个诡异的想法就这么神乎其技地出现了。“不会吧..."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葛佳宛头也不吹了,急里忙慌地就冲出去,爬上床,目光灼灼地盯着顾湛:“哥哥,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顾湛正在翻书,研究人类心理的,他看得认真,却能--心二用:“怎么“比如...."比如肾亏什么的,她没敢继续说下去。“到了明年,顾湛就三十四了。葛佳宛只经历过顾湛一个男人,不知道性能力这方面的大众标准如何,但按照顾湛在她身上播种的次数来看,如果他再做到雨露均沾,确实会有亏空的风险。但男人嘛,总是好面子的。上次她隐晦地损他的小兄弟是针,瞧把他气的,脸黑得都能滴出墨。于是她绞尽脑汁,又想了一个理由:“比如,体寒?赫城最近降温了,像哥哥这样体脂率低的,又没有什么肥rou御寒,多吃亏啊,所以一定要多多滋补,省得生病了我还要替你忧心。”顾湛懂了。她又在为自己的心虚做语言铺垫。他合上书,“你到底想说什么?”葛佳宛腼腆-笑,用食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哥哥,我们一个多月没做了。”顾湛立刻就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他眼角抽了抽,把她的手拉开,"你不是还没来完?”“那你怎么..“她一言难尽地看了眼他下面。“噶佳宛,”顾湛深吸了一口气,“你当我是全自动打桩机吗?”葛佳宛被这狼虎之词给震慑,-下就咳红了脸。....顾湛没好气地给她抚背顺气,“我说祖宗,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她的想法太过天马行空,今天想一出,明天想另一出,每一出,都是在怀疑他的节cao。他若说没有,她还当他在"谦虚”。偏偏,他暂时还不能对她下什么保证有苦难言,有理难辩。祖宗。他叫她祖宗。天地良心,她就是再有戏瘾也没想占那么大的便宜!葛佳宛捂着胸口,咳得更厉害了,却不再是因为顾湛刚才的惊人发言,而是因为他对她说话的语气。如果不是误解,估计还有那么点宠溺的味道。她用力推开他,被子一掀,就把自己藏了进心里不停念叨,顾湛有病,她可不能上当。“你不怕把自己闷坏?“顾湛在外拽被子,没拽动,他冷了声,“出来。她按兵不动。顾湛揉揉眉心,颇是无奈,“真想要?”...不想!”葛佳宛扭了扭,连人带被扭到了床的边缘。顾湛怕她摔下去,连忙把她拉回来,“不想就出来,一会儿滚下去,疼的还是你。葛佳宛沉默半晌,想想也是,便闷头闷脑地把自己放了出来,心却还堵着,她哀怨地看着他,说:“顾湛,你可真奇怪。然后她倒头就睡,算是单方面结束了对话。顾湛看她发颤的睫毛,指尖微动,碰了碰她的耳垂。“不要怀疑自己,葛佳宛。”他说。葛佳宛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