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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胤笑得凉嗖嗖的,“你写的这么香艳激烈,单靠替身和借位恐怕出不了效果。”边颜脑海中掠过几个鼻血狂流的画面,但是主角换成了覃胤一个脸上打着马赛克的女人,她真实的哭了。不可以!她“噔噔”跑上楼,拿下来一个家用摄像机放在书架上,镜头对准覃胤,“我们先来演一段,你找找感觉。”至少她要先体会一把!“哪一段?”她还在犹豫,覃胤修长的手指翻动书页,指着其中一段内容说,“就这段吧。”边颜的脸爆红。那是一段强制性爱戏,男主因为过强的占有欲跟女主发生争执,这时来家中做客的男性朋友听到动静过来敲门,男主一边开口让他进来,一边把女主的头摁在书桌下强迫她给自己koujiao。剧中剧戏本完整版—孟南丞有个情笃意深的真爱,就是家里穷了点,学历低了点,眼界窄了点,被他家人塞了些钱打发去了国外,然后按着孟南丞的脖子逼着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安渝。孟南丞膈应坏了,但是家产肯定是不能放弃的,和父母对抗也是落不着什么好的,唯一的发泄途径也就是玩玩女人,冷暴力,连着两年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他当着安渝的面和其他女人苟合,还让那女人含着他的jingye渡到安渝嘴里,看着安渝铁青的脸色狂放大笑。期间安渝把两人的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在外是女强人,在内是贤妻,她的涵养和学识足够让她在面对孟南丞恶劣态度时矜然自若,足够让她在孟南丞撒手不管公司事务跑去和情妇度假时接替他的工作。孟南丞小时候被绑架过,遭到了几个匪徒轮番的猥亵和虐待,被警方救回来时已经遍体鳞伤,气息微弱。这无疑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长年以来一直在服用抗抑郁的药物。一天安渝提前结束出差回家,发现他在浴室烧炭自杀。结果当然是救了回来。但从那以后他就疯了,意识混沌,身体木僵,诊断结果是重度精神分裂,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经过商讨和权衡,孟家决定放弃这个儿子,安渝把他从精神病院接回来,悉心照料,呵护备至,连他mama看了都自愧弗如,而这时的孟南丞已经基本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孟南丞的朋友赞叹,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从小被传授三从四德,不离不弃,以夫为天。安渝查阅和聆听了大量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及教授讲座,反复咨询相关专家。终于,在她的陪伴下孟南丞奇迹般的有了康复的迹象,逐渐减小药量,运动锻炼,恢复正常的人际交往,接手公司。不同以往的是他对安渝的态度,亲昵和贪恋,还有旺盛的性欲,连安渝每日浇水的盆栽都会引起他的嫉妒,不能忍受她被任何事物夺走本属于他的注意力。如此过了两年,家人朋友都为他们的生活步上正轨而高兴,同时也觉得安渝年纪到了,是时候备孕为孟家留后了。不久后的一天,双方的家长都收到了孟南丞在某会所被一群裸女围着的视频。视频很短,只有十几秒,结束时的画面定格在一个女人趴在他半袒的胸膛上,白皙的纤手捂住他隆起的裆部。而安渝这时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她做了一个决定,瞒着所有人去医院打掉孩子。孟南丞从一开始听到怀孕时的狂喜到得知宝宝被堕胎后的怔然。再到痛苦、悲愤和绝望,只不过短短几秒。安渝轻声说:“是个女孩。”她知道他一直想要个女儿。一定要跟她长得很像,软软的,小小的,还没有经受过这残酷世间的磨砺,不用那么坚强,那么努力,他可以庇护她一辈子。孟南丞眼睛赤红,疯魔一般掐住她的脖子。可他到底是不舍得伤她的,又采取了自残的方式发泄。刺破手掌的孟南丞被送进医院,双方的家人急匆匆地赶过来,得知事情的缘由后都沉默了。连同男方的家人都对安渝心怀愧疚,她已经承受的够多了,如果她想从孟南丞这个泥潭中解脱,没有人有资格阻拦。孟南丞在双方家人的逼迫下与安渝离婚,因为过度激烈的反抗,牙齿都被他爸打掉了两颗,而从前那么心疼他紧张他的女人只是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无动于衷。后来他才明白那天会所里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安渝安排的。那群裸女里有三个人同时患有艾滋和梅毒,让安渝意外的是孟南丞把持住了没有碰她们。安渝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他烧炭自杀时,她没有亲眼看着他咽气再打120。她煞费苦心千方百计的治好他,只是为了后半生不用服侍一个精神分裂、大小便失禁的丈夫。安渝成功把自己从他的心头rou变成了他胸腔里的一颗毒瘤,偏偏这颗毒瘤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剜下来同样会痛,会流血,最要命的是他舍不得。——(今天要努力再写一更!)试戏她站在原地没吭声。覃胤很浅的弯了弯嘴角,“你不愿意?”边颜过了一会儿才压着嗓子说:“宝贝你真是太主动了我好慌。”“没关系,为了生活,做点牺牲也是难免的。”“……”覃胤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一点,“过来一起背台词。”“不用啦,我作为作者,整个剧本里所有人物的台词我都是烂熟于心的。”“是吗?”他不太相信,毕竟她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那当然。”边颜自信的挺胸。于是覃胤一个人在灯光下重新默读起了剧本,男主的人设比较高冷,一般说不了两句话就要抓着女主办正事,语句也大多简短,所以背诵起来很快。他闭着眼把剧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缓缓睁开,“开始吧。”“哦好好。”边颜连忙打开DV开始录像。第一句词是覃胤说的,等待的过程中她不自觉就紧张起来。后者优雅而从容地从座椅上起身,整个人的神态和气质陡然起了变化,淡淡得阴郁从他眉目间晕染开来,语气全然听不出不悦的成分,但话的内容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威胁,“我记得我说过,我讨厌你跟这个人有接触,可你竟然还把他请到家里。”边颜的小心脏怦怦直跳,她不敢懈怠,“我解释过原因,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她笑笑:“何况孟南丞,家里哪个角落你没有装监控?我哪里有机会和他发生什么?”覃胤摸了摸她的头发,“别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态度?”她眼珠子转了转,自嘲的一笑,“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不快,我现在就送他出去。”“阿渝……”他握紧她的肩膀,“为什么我病好以后,你反而变得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