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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让人无处下手。终于有人从人群里大步地走了出来,小顺惊喜地叫一声峯哥,安少峯走得大步流星,衬衣的袖口迅捷的挽了起来。他的长腿就那么一伸,夹着迅猛之势踹到男人的腰上。男人痛得嗷了一声,仿佛听到自己骨头被踹断的声音,往后一屁股坐到地上。珺艾一口气都没喘,还要往前送,忽然身后袭来一双手臂,死死的捆紧了她的腰。她觉得自己已经悬在空中,但是手和腿还在往前凑。安少峯把她往后抱起,珺艾转头怒视:“你干嘛!”安少峯脸上的神色很奇异,介于轻笑和严肃之间。“你还有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珺艾哼了一声,复又往前看去,见到敌人奄奄一息,特别想继续进行痛打落水狗的事业。可是她挣扎了好几下,人还是悬在空中。地上那个男人咳出一口血:“你们给老子等着....”安少峯放下珺艾,一手把她的脸撑开,过去就把男人的两条手腕咔嚓两声给卸脱。珺艾跑过来鼓掌,耀武扬威地呸了两声,还骂了两句王八蛋,被安少峯狠狠地瞪了一下。他让小顺把地上的药包捡起来,一把捞过温珺艾,抄在右手臂的臂弯里,夹着带走了。“住几号门?”珺艾才不回答他,肚子被他锢的好痛,拖鞋早就甩掉了,只剩下一双白嫩秀丽的脚丫子在空中踢打。小顺踉踉跄跄地跟上:“五楼.....对,就是这间了!”珺艾张嘴要骂小顺,被安少峯的手掌捂住了嘴,喷出去的唾沫星子立马糊回自己的脸上。她的房门本来就没关,安少峯直接推门进去,小顺在后面关好房门。珺艾的双脚一落地,因着冲动的热血还没降下来,原地愤愤地蹬了两下。安少峯的左手杵在橱柜上,悠闲地摸出香烟点了一根,视线还在她的身上:“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珺艾此刻已然披头散发,眼珠子亮澄澄,睡衣敞开一大片,胸口白皙滚圆的地方还在激烈的起伏,脚趾头还不时地蜷缩一下去勾地上的毯子,光是这个样子,就如一朵怒放的刺玫瑰,诡异中扎得人心像是有虫子爬过去。无形的所属权<流年(H)(艾玛)|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无形的所属权珺艾不愿意看见安少峯,更不想搭理他。如果换成是安少雄,她相信自己一百个不敢给他使脸色。谁叫他不是呢。而且,她总觉得安少峯似乎总是想看她笑话,虽然他没有明摆着说出来。可能这就是常人总是挂在口中的欺软怕硬,珺艾当然没有能力“欺负”安少峯,只是心里的那口恶气出了一半,还剩一半。她扭着身子转过去,不是很介意自身的衣衫不整,就那么半跳着坐到软绵绵的布沙发上。沙发是个三人座的旧沙发,垫子下面的弹簧岌岌可危,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很不凑巧,她的屁股墩子正坐到一处坚硬的崩坏之处,脸上扭曲着僵硬了两秒。“小顺!”珺艾用她那根白而细的手指,隔空用力点黑孩子的脑门:“都是你惹的好事!”安少峯哼着笑了一声:“刚才还说他是你亲儿子呢,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小顺巴掌大的瘦脸蛋已经肿了一片,眼皮高高的耸了起来,眼珠子在下面羞躁忐忑地动:“峯哥.....你别这样说。”安少峯受到了女人和孩子的双重注目礼,随意轻和地耸肩,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扔给小顺,叫他上楼去把他房里的药酒和红油药水都拿下来。小顺听命出门去,珺艾终于肯把眼珠子正式挪到安少峯身上:“你也住在这里?”安少峯不答她,捏着半截香烟在屋子里面慢慢地走,外面看过再看里面,不过他没有进女士的卧室,单是隔着中间的珠帘往内扫了两眼。不过两眼也就够了,他在警察局里当差,算是个小头目,没有一些本事干不了这个活。安少峯的眼睛跟脑子同样的敏捷、锐利,一手插进口袋里,差不多看完了转过身来,在珺艾对面的单人沙发座上坐下。“你看什么?”珺艾把自己的衣服往胸口拢,安少峯的唇弯了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小顺拿着东西回来,安少峯用大手擦了药油就往他的脑门上按,小顺吸气再吸气,憋着眼泪不掉。珺艾好奇地看他们两个,特别是安少峯的那只手,竟然挺好看。“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给你爹熬药吧。”小顺提着药包回家,珺艾见安少峯朝自己看过来,惊得腰板发直:“你又看什么!”安少峯把红色药油往手里心倒,双手交合着狠搓了两下,搓得自己感到了热气起身坐到珺艾身边:“到你了,乖一点,把衣服撩开。”珺艾外头披着一件轻纱似的睡衣,里面是丝绸的小吊带和松紧短裤,听言就要往旁边跑,安少峯威胁她:“你要是敢乱动一下,信不信我把油揩到你的脸上?”珺艾懊恼地闷叫:“....才不要!”安少峯觑她的脸色,又道:“药油弄脏了你的衣服和脸都不好,知道吧?”珺艾抿住唇,秀眉紧张的蹙起来,跟他打商量:“你轻点好吧,我怕痛。”说着就脱掉了外面那件,露出一双珠圆玉润的手臂,她看着一点都不胖,可是把rou露出来后,就给人很有rou感的错觉。安少峯就着露出的那截发紫的小腰按上去,发现并不是错觉,手里的触感柔滑软绵,弹力丰盛。珺艾朝旁扑倒,很快泪眼朦胧地抓住了扶手,扭头痛叫。她越是叫,安少峯就越要下狠劲,嘴里轻飘飘地说:“再忍忍,淤血要搓开才好的快。”珺艾忍不住踢踏着两条浑圆饱满的大腿:“我——好痛!真的....呜呜呜....”安少峯不让她跑,左手用力着掐住她的腰窝,右手手掌大力摩挲,擦得各自的皮rou火辣辣一片:“刚才不是还在看小顺的笑话吗?”珺艾的眼泪一连串地往下滚,耳边是安少峯泰然和谐的教训:“以后还逞能吗?随便一个男人,真要揍你,你以为你今天还能好好的?”珺艾当然摇头,甩得泪珠乱滚,又是抽泣呜咽又是哀哀叫唤,叫得安少峯的脊椎骨崩得发僵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