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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一个小小县衙也有七八十号人,令顾轻音有些诧异。知县大人的府宅就在府衙后头,绕过影壁,两进的院子,不大,打扫的却干净,顾轻音点点头,也没什么可挑剔的。这两年她见识的多了,早改了原先的讲究习惯,没什么不能适应的。府衙里的人也都是人精,上一任知县是犯了事离任的,这又来了个被贬官的,于是,大多数都带着几分观望,看好戏的心态。毕竟女官向来只是在京城里任职,真的下放到地方的,这顾轻音还是头一个。顾轻音来云松县只带一个碧秀服侍,也是学士府里的老人了,从小便是跟着她的,另外,还带着两名年轻男子,一看就是京城的水土养的,长得那叫一个俊秀非凡,尤其和府衙里的一班大老粗们一比,简直是神仙般的人物。白净清秀,身长如玉的那位叫宁非然,据说曾在宫内的太医院任职,精通医术,也擅长编撰文章,便在衙门里做了典史。另一位风度翩然,长相明丽妖娆的,据说是顾大人聘的师爷,倒也的确是舌灿莲花,长得又极好,不多时便与衙门上下混成一片,人人尊他一声“明师爷”。这么两名容貌出众的男子跟在顾大人身边,可是从未有过的稀罕事,一开始自然惹了不少闲话,尤其宁典史还就住在知县大人的宅子里。而那个明师爷更是个贵人,不说平日里穿得华贵艳丽,生生让一众穿着朴素暗淡的府衙中人相形见绌,还在临街沿河最好的位置置办了一处六进的大宅院,顾大人经常会被接过去“坐坐”。观望着观望着,顾轻音上任就满一年了,云松县里最令人头疼的“田租”问题圆满解决了,靠近云松山那里的小村庄前开始修路搭桥了,奇贵的中药材价格开始平缓了,小偷小摸,杀人越货的案子都明显少了,县内还开办了一所免费的学堂,专门供寒门子弟念书,甚至连云松山上观音庙的香火都越发越旺了......衙门里的人对顾大人连着宁典史和明师爷的态度明显转变了,面上带笑,办事殷勤。他们心里有数着呢,这顾大人显然是上面有人的,时不时便有州里的官员带着真金白银和整车整车的粮食到县里来视察,连京城里的大官都来了两三茬子了。顾轻音就这般渐渐在云松县里站稳了脚跟,处理起大小事务越发得心应手。宁非然和明筱鹤几乎时时都陪在顾轻音身边,不论公事还是私事,甚至是,床事。顾轻音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节制的,平日里她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近身的,只到了衙门一旬一次的休沐,她才会默许两人的索取,往往就在明筱鹤自行置办的宅院里。这日将近七夕,顾轻音在忙了许久的观音庙会筹办事宜后,终得了一日空闲。顾轻音俯身趴在软榻上,全身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绯红纱衣,任由宁非然跪坐在身后替她揉按。十指修长,有力的按压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而下。“嗯......”顾轻音微眯起眼,舒服的呻吟着。也不知他碰到了哪里,顾轻音只觉小腹酸软,xue内空虚难耐,春潮涌动,已是泥泞一片。宁非然将她身体轻扶起来,手上揉按的力度不停,身下却是狠劲一挺,热烫的欲望一下顶开了花瓣,直捣花心。“啊......你......”顾轻音全身一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薄软的轻纱褪到了两人的腰腹间,半遮半掩。烛火映照下,顾轻音清丽的小脸上晕染了一层薄红,眉眼细长,春情魅惑,肌肤莹白如玉,脖颈细长优美,胸部一对乳儿饱满坚挺,正随着男子抽插的频率不住的弹跳晃动,长长的青丝散乱而下,黏在汗湿的白瓷肌肤上......明筱鹤推门而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粽子有话说:抱歉抱歉更的超晚了。这部分番外会有一个系列,有兴趣的妹子自行订阅,360po一章,保证每章都有2000字以上,谢谢支持,么么!第245章以何偿还“嘶……”脚踝及脚底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垂着头,死死咬着唇瓣,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心头惶然迷惘,但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更不想再听他的冷语轻嘲。韩锦卿见她脸色惨白,额上冒出细密汗珠,缓缓撑起身子,皱眉问道:“碰到伤处了?”顾轻音不吭声,却不想手下一滑,下颔重重磕在长榻的边缘处。白皙的肌肤立刻印上了醒目的红痕,她的神情却没有太大变化。他定定看她,忽而攫住她的下颔抬高,墨玉般深邃的眸子凝视她躲闪的眼,“本相问你,疼不疼?”顾轻音抿紧双唇与他对视,静静道:“相爷能告知密函内容,下官感激不尽。”他看着她,目光幽深而复杂,“然后呢?继续去求上官容钦?”他捏着她下颔的手指不由得更用力几分。顾轻音疼得呼吸都急促起来,眸中水雾渐浓,“与相爷无关,欠相爷的人情,下官会尽力偿还。”他轻笑起来,眉眼带着浅淡的红,魅惑妖娆,“好啊,那顾大人就用身体来偿还罢。”他猛的将她打横抱起,疾走几步,将她安置在床榻上。轻纱软帐,锦被缎褥,顾轻音只觉身体陷入一团柔软中,如云似雾,似幻似真。待她回过神来,韩锦卿已经淡笑着虚压在她身上。她慌乱不已,却退无可退,只得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褥子,神色戒备的看着他。“你,你,不要这样……我会用其他方式……”“比如?”他好整以暇的问道。顾轻音一噎,还有什么能偿还给身居高位的韩锦卿,她的确想不到,而要她改变立场,却亦是不能。虽然父亲落难后江陵王的态度并不明确,但她不能凭着只字片语就对江陵王有所怀疑,且不说她根本没有能力对江陵王如何,单说他是这些年父亲和自己效忠的人,若说变就变,官场中人会如何看待她,又会如何看待他们顾家。心中百转千回,愁绪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