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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更不堪的事其实在后面。秦冉冉不过往前走了两步便觉得手臂一紧,天旋地转之后,人就被林钒重新压回床上。足够三个人翻滚的圆床,繁复奢华的花纹,流苏水晶的床帐,这一切曾经是秦冉冉的最爱,少女时的秦冉冉曾经发誓,将来有钱了,一定要给自己买一张这样的床。如今这样的床就在身/下,她却恨不得一把火把它烧了。林钒俯下/身子,在秦冉冉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沉迷的表情和动作,无一不让秦冉冉联想到吸毒的瘾君子,令她肠胃翻滚。秦冉冉厌恶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起来,我要去洗澡。”“我就看不惯你这股子假正经的劲儿,每次和我做完不管多累你都要洗澡。”林钒捏着秦冉冉的下巴挑眉问道,“我说,你心里是不是特瞧不起我,觉得我无论做什么都贼恶心?”秦冉冉没想到林钒会突然把话说透到这种地步,索性跟他摊牌:“你说对了,每次被你这么个老头子压,都让我有种乱-伦的感觉。呵呵,你没有么,林叔叔?”林叔叔……林钒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好像也就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这个傻丫头这么叫自己的,后来他嫌把他叫老了,再不许她叫。今天小女人特意把这个称呼拿出来,是在提醒他,他已经太老了么?“叫的好。”林钒表情如常,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把左手放到了秦冉冉柔软的胸-口,然后,猛力收拢五指。“啊!”秦冉冉痛呼。“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不一样,女人被‘叔叔’上觉得恶心,男人上女人的时候听到女人管自己叫‘叔叔’,只会让男人觉得自己把女人伺候得很舒服。”林钒的手指慢慢滑过秦冉冉的大腿内侧,如愿摸到刚刚流出的属于自己的□,林钒把手指伸到秦冉冉眼前,笑道,“这不就是证明么。”“你变态。”“你就不能换个词儿么?连骂人都不会,读了那么多书都把你给读傻了。”林钒说着,双手捧着秦冉冉的头在她脸上胡乱啃噬,“没了这玩意儿人类就灭绝了——你知道不知道,为了老子这点东西,外面多少女人挤破了头,老子都不舍得给……嗯……舒服……”说话间,林钒已扶着自己的坚-硬,狠狠插-入。林钒扭动腰肢,享受人类原始的律动带来的快感。“……唔……”一丝暧/昧的呻/吟从秦冉冉齿间传出,秦冉冉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随着林钒不停地抽/动,很快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发烧发热,猛然想起那瓶带香味的东西,秦冉冉分外不甘地捂住嘴。可是装鸵鸟并不能掩盖已经发生的事实,她的声音林钒听到了,她身上的异样林钒也看到了。林钒没想到那药后劲儿还挺长,不自觉地就乐了出来,跟白捡到一沓钞票似的开心。“看来那药药劲儿还没过啊,咱们得抓紧时间,别浪费了好东西。”腾出手把秦冉冉抱起,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按到床头背对自己跪好,林钒也紧贴着她跪在她腿间,再次开始新一轮的进/犯。“唔……你……卑鄙……”“这世上卑鄙的人……多了……你不想看……唔……我就替你挡着……你光对着我一个卑鄙的就行了。”林钒在冲撞之余,如是对秦冉冉说。这其中的真心究竟有多少,只有他心里最清楚。“啊!”秦冉冉一手抓着枕头,一手捂住嘴,努力把自己的rou/体和精神剥离。林钒却不打算让秦冉冉逃避,两手抓住她的手腕,反剪到自己身后。秦冉冉因为这种反绑的姿势被迫身体前倾,扬起细弱的脖颈。显然林钒不喜欢秦冉冉这样的姿势,因为这会妨碍他的进犯。林钒不满的闷哼一声,又腾出一只手来,紧箍住秦冉冉的腰,让她尽量与自己贴合。“好好享受……滋味好着呢!”享受么?秦冉冉不知道。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一条在汪洋中漂浮的孤木,浮浮沉沉全都身不由己。而身上这个男人就是托举着自己的海洋,风平浪静时是依靠,惊涛骇浪时,便毫不费力地把自己淹没。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林钒按住秦冉冉摇摇欲坠的身子,大幅度地抽/插了几次,紧接着,林钒一个用力压住秦冉冉倒在床上,一股热流瞬间从秦冉冉身/下流出……“哈哈。”秦冉冉感觉到背上的一阵震动,是男人愉快的笑声,“又流出来了,这是我多少儿女哟……要不你就给我生一个,我把我所有的家产都给他。”“你要是把你的家产都给我,我或许还可以考虑考虑给你生一个。”“你当我傻么,要是钱都给了你,你还愿意待在我身边么?”林钒摸着秦冉冉圆润的肩头,爱不释手。林钒太了解秦冉冉对自己的态度,她跟着自己根本就是身不由己。眼前自己还能靠权势把她困住,等到自己一无所有了,她定然第一个跑掉。“我要去洗澡。”秦冉冉对男人的叹调侃若罔闻,她现在只想洗去这一身情-欲的味道,她讨厌林钒,以及跟林钒有关的一切,包括自己。“确实得洗洗睡了,再跟你做一回,我这条命就得搭到你身上了。”林钒叹息,三十五岁,确实老了。“你能不能别三句话不离这档子事!”秦冉冉厌恶的说。“你现在不喜欢这档子事,等我什么时候真不碰你了,你就该哭了。”林钽说着,不情不愿地从秦冉冉身-上爬起来,抱起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秦冉冉,大步往浴室走去。这时候的秦冉冉异常地配合,不乱动不说话,胳膊还主动绕着林钒的脖子。“也就这时候你愿意跟我亲近,市侩的女人。”林钒不忿的说。秦冉冉有气无力地挑眉:“原来你什么都明白……”“老子明白个鸟!”林钒踹开浴室的木门,把秦冉冉放到喷头底下扶着她站好,两人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淋雨。屋里雾气渐浓,秦冉冉闭着眼,任由林钒在自己身上借着洗澡的名义吃豆腐,反正她知道,林钒今天即便想碰自己也有心无力了,自己这一年早就摸清了林钒的底子,这男人对那方面的事确实比较热衷,但男人也不是神,按他说的,普通男人一夜一次,他两次已经算逆天,做三次的男人,要么是吃了药,要么是不要命,显然林钒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