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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钒一拍桌子,仿佛秦冉冉真的质疑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秦冉冉被林钒的突然发飙吓了一跳,身子下意思地抖了一下,这一抖,秦冉冉原本就出去一半儿的身体又伸出去三分之一,眼看就要掉下去,突然一个黑影拽着绳索自四楼滑下,抬腿照着秦冉冉就是一脚,生生把秦冉冉荡出来的身/子撞回屋里。林钒瞅准了时机快速往前跨了两步,一把搂住秦冉冉的腰,硬是把秦冉冉从窗台上抱下来。秦冉冉发现自己被林钒抱住便张牙舞爪地扭动尖叫哀嚎,扭打之中,秦冉冉的颈子与身体呈现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完美弧度,而不小心捕捉到这个弧度的林钒,甚至动了“就在这人上了她”的心思。“你放开我!我讨厌你!你这流氓!”秦冉冉的眼泪顺着脸颊一股股地流下,这是秦冉冉最后的反抗,虽然已经知道没有用处,但就像不会水的人溺水也要扑腾几下一样,完全出自于人类求生的本能和她潜意识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抗拒,力气之大可想而知,根本不像这么瘦弱的女孩子能使出来的,连林钒都暗自吃惊。现在的秦冉冉就像疯了似的,眼看着她的情绪越来越失控,林钒咬咬牙,朝着刚才不断诱惑着自己的地方,一记手刀劈了下去。秦冉冉只觉得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所有的不甘不愿屈辱愤恨,都随着思想,不知去向……林钒扶住瘫软的小女人,感觉到那股软软的依偎,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感。不枉自己朝思暮想这么久,又为了她劳师动众大费周章,这么个小东西终于是自己的了。手下人看到老板那副志得意满,恨不得拿起大喇叭满实际宣扬“老子终于把压寨夫人抢到手了”的没出息表情,都暗暗替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有这样的老板,实在太丢人了。您说您现在要啥有啥,看上个女人要么跟人家谈感情要么跟人家谈钱,总有能谈妥的筹码,何苦跟土匪似的,搞这套强取豪夺的戏码。虽然您也跟土匪差不多,可传出去您为了抢女人连藏了这么多年的精英小组都用上了,整个一爱美人不爱江山,多跌份儿啊!手下想归想,可是看着林钒高兴他们其实也跟着高兴,为首的人屁颠屁颠地凑到林钒跟前,压低了声音,深怕把这小姑奶奶再吵醒了:“大少,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啊?”林钒牛眼一瞪:“傻啊,当然是回家!”……………………………………疼。浑身都疼得厉害。秦冉冉皱着眉头,双眼紧紧闭着,只能从转动的眼球看出这人马上就要醒来。也许是潜意识里的恐惧叫秦冉冉不敢睁开眼睛,本能让她先在黑暗中感知这个陌生的地方。肌肤下的柔软触感是秦冉冉从未感受过的,身上的被子轻得几乎让她感觉不到,秦冉冉觉得这恐怕是自己有生以来睡过的最舒服的一张床了。如果脖子和腰没那么疼,像是被人狠狠踢过……忽然脑海一阵空白,一阵恐惧,秦冉冉肯定,自己已经进入到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秦冉冉试探地睁开眼睛,冲入眼帘的,尽是刺目的金黄——不,是金碧辉煌。无论宏观抑或细节,处处彰显着房间主人的雄性侵略意识,叫初来乍到的人以为自己被放进了一个硕/大华丽的牢笼。“醒了?”那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秦冉冉几乎失声尖叫,可是男人显然预料到她的反应,敏捷地捂住她刚张开的嘴巴,逼着她把所有的惊惧全都吞回肚子里。林钒用身/体压住秦冉冉,两人之间只隔了一条单薄的被子。秦冉冉能清楚得感受到男人的火热,她又不是古代未出闺阁的小姐,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林钒现在身上只挂了一件睡袍,精壮的胸/膛就这么赤、裸、裸明晃晃地摆在她眼前,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秦冉冉很害怕,更不甘心。想要去咬盖住自己嘴巴的手掌,可是除了能用软嫩的舌/头舔几下,根本不能对林钒构成任何伤害,反而让林钒心痒难耐。林钒俯下/身,他的脸低得几乎可以贴在秦冉冉脸上,紧紧盯着秦冉冉异常水润的眼珠。林钒不禁喟叹,这简直他妈的就是仙女的眼珠啊,女人的眼睛居然可以生得这么好看!林钒看得专注,渐渐放开了捂住秦冉冉嘴巴的手。秦冉冉得了自由,第一声便喊道:“放开我!”“不放。”林钒像是逗弄闹别扭的小孩儿,笑得开怀。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咳咳,你懂得。好多敏感词,我该怎么办,下一章肯定要被锁了。21第二十章被子底下,秦冉冉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她身上。刚把人抱回家来的时候,林钒还真有那么一股子冲动趁着人还晕着直接扒/光进/入正题。但手才碰上秦冉冉的的衣角,林钒心中那点难得的属于男人的正义感却冒出头来大声斥责林钒:对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动手算什么本事!林钒一琢磨也确实不对劲儿,自己要现在趁人之危,跟强/jian有什么区别,还是忍一忍,等人醒了两人一起合作,到时候水乳-交融,水到渠成,那滋味肯定比现在动手要好。林钒把自己设定成一个大丈夫,完全忘记了之所以秦冉冉现在躺在这里,全是因为他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强取豪夺。于是,依着这样偏向自己的逻辑,林钒咬牙给秦冉冉盖好被子,自己跑到浴室冲了个战斗澡。冲好澡回来,林钒看秦冉冉还睡着,索性躺到秦冉冉身边,饶有趣味地数着秦冉冉的眉毛,时不时地伸手给小美人拉拉被子,捋捋头发……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好不容易小美人醒了,用那么诱-人的小眼神看着他,让他放开她,林钒简直要笑出来。太天真了啊,真是越来越让人爱不释手了。这时候的林钒已经把秦冉冉归为自己的所有物,自己爱怎么抚-摸怎么抚-摸,爱怎么逗弄怎么逗弄,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死,折磨抑或宠爱全在自己一念之间,下半生的融荣辱都由自己cao控。这种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掌控感,几乎把林钒心底某个角落一直压抑着的虚荣心与权力欲-膨-胀到一个新的巅峰。所以说,有时候我们看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的天崩地裂地动山摇,几乎到了没有她就不能活的地步,其实那并不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有多好,或者那个男人真的有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