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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弟弟学习下做客的礼仪了。”郑时枢不停揉她:“主随客便。”他欺身压上来,扔掉她手中的避孕套:“这玩意用着反倒生分了,容易产生隔阂。”“你妹!”顾笑败下阵来,郑时枢脸皮越来越厚,她有点干不过他。第二天是周末,两人大早上被顾笑的手机吵醒。“喔唷,都几点了还没起来!”顾笑还没完全清醒,她赖在郑时枢的怀里:“什么事啊?”“你老娘来关心下你的生活起居,早饭吃了发?”顾笑打了个哈欠:“还没……”“想吃点什么啦,我给你带过来!”郑时枢这时候也醒了,正想问是谁,被顾笑眼疾手快,一巴掌封住嘴。她醒了,她彻底醒了。“我要吃街头的粢饭,搭配街尾的豆浆!”“要死了你,又街头又街尾,要累死我啊!”顾笑迫于无奈,咬咬牙:“mama,你还爱我的发?”她的声音带着南方姑娘特有的软糯,郑时枢觉得很是动人。秦女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知道了!知道了!”顾笑抖落同款鸡皮疙瘩,挂电话,抬头:“郑时枢同志,组织有个严峻的任务希望你配合执行。”还没结婚就滚到床上,对老一辈的人来说观感确实不大好。郑时枢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时不时看顾笑一眼。她正把他的衣服往他的行李箱里塞。“哎,你动作快点行发!”顾笑收拾完他的行李箱,调转方向收拾行李箱的主人。郑时枢基本穿戴整齐,正在扣袖口。“要不,让我跟阿姨见一面?”顾笑无情地否决了这个提议:“你女儿被猪拱了你心脏病发不发作?”拱是拱了,但他怎么成猪了?还有心脏病是哪里来的?丈母娘看女婿,不应该是越看越欢喜吗。郑时枢皱眉:“那改天我上门拜访吧。”他俩什么关系,非要上门见秦女士算是个什么事。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秦女士要是见了他,下一步就是按着她俩的头结婚。“首先你得考虑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你信不信她第二天就逼我们去民政局?”郑时枢跟她的态度截然相反,他下结论:“好事啊,说明她认可我。”“好个屁,”顾笑懒得看他:“我不想结婚。”郑时枢声音有点阴阳怪气:“是不想结还是不想跟我结?”不想结婚的人跑去相什么亲。奇了怪了,上次吵架还是因为男女朋友那回事,赖她床上睡了一晚就上升到结婚的高度了?未免太过得寸进尺了些。“我流行性恐婚不行么?”郑时枢还想问她讨个名分:“什么时候流行性恨嫁了,麻烦您给通知一声。”顾笑气得拿纸巾砸他。砸完还是看不得他磨磨唧唧的样子,她忍不住过去推他:“把你的杯子牙刷剃须刀也收起来,还有你的拖鞋毛巾……”才几天功夫,他就在她这里留下这么多痕迹。对了对了,还有那盒避孕套!顾笑手忙脚乱收拾了一阵,最后把行李箱往他手里一塞:“同志,辛苦你,委屈你。”“要不我等你妈进门了再上来问候?”他还是没死心。顾笑拿出对付秦女士的本事,声音又娇又软:“多的是机会,乖一点好不好。”说完一左一右,“吧嗒”各亲一口。郑时枢没辙,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顾笑把人往外一推,痛痛快快关上门。搜尋找書看排行榜標籤搜尋活動與公告PO18jian情若是长久时第二十六章第二十六章秦女士此行目的很明确,她给顾笑制定了未来半年内的相亲计划,名单上的人选毛估估排到了十几号。“第一个你一定要见一面,他跟你是同行呀,聊得到一起去啊。”顾笑瞄了一眼,没有郑时枢长得好看。“嗯……长相不是我的菜。”秦女士把一号选手的简介翻了个面:“要帅的是吧,这个呢?”长相倒是合格了,但拍张照至于笑得那么乐呵么。“感觉气质不够稳重。”秦女士不怕她挑剔,又抽出一张:“这个够成熟稳重,自己开公司的。”又有点熟过头了,顾笑撇撇嘴:“比我大好几岁吧?”秦女士强行按下心头的火:“我就知道你毛病多,特意把最好的收起来了,你看看这个。”顾笑压根没细看秦女士手里的种子选手:“还行吧,没什么眼缘就是。”“你有意思吗顾笑!”秦女士忍无可忍:“我警告你态度端正一点,你这两天就是抓阄也给我抓一个去!否则母女关系就断掉吧!”换做以前,顾笑早就跳起来造反了,但前几年老顾走了以后秦女士心脏不太好,她乖乖低头认错:“气什么,看看就看看嘛。”看看就看看,字面意思。秦女士将信将疑地走了,留下顾笑陷入两难。她如果背着郑时枢去相亲,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免不了一顿吵,他能主动低几回头?可如果不去,秦女士掘地三尺也会把郑时枢挖出来,到时候她跟郑时枢绝逼是会被逼婚的。郑时枢有多大的意愿想娶她呢?人大多有逆反心理,她越是不肯嫁,也许他会更想和她在一起,他要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不理她?那十年里,他有没有过别人?怀疑的种子一旦撒落在心底,每一次扎根,每一次破土,都是煎熬。顾笑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毫无疑问,她喜欢郑时枢,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她也知道自己是喜欢郑太太这个称呼的,但她更希望自己是盛着满心的欢喜一路小跑着迎接这样一个新身份。她爱郑时枢也放不下郑时枢,但隐隐有些矛盾的是,这份爱依然是有边界的。如果种子长成小树苗,再长成参天大树,那么为了她心里其他东西生存的空间,到时候她会考虑砍掉这棵树。顾笑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她回忆着唯一一次郑时枢开口说爱她的场景。是在那样水rujiao融的时候她问他讨出来的。她不问,他不说,可照她如今的性子,是不屑逼问一个男人爱不爱自己的,那样会令她觉得……过于黏糊。想到就干,顾笑一个电话把人叫了上来。郑时枢原本也没有走多远,他在底下绕了几个圈,顺带着买了点生活用品。“这么快走了?”“嗯,我妈这一点随我,利落。”郑时枢摸摸她的头发,转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