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喜欢过我吗?(古星阑微H)
会在乎吗?他是说,会在乎那个戒指吗?秋童心不知道。她想去捡戒指的反应是下意识的,不受她的理智控制。或者,他是说,会在乎他吗?想到那个和白晋度蜜月的夜晚,那个听古月曦说古星阑失踪了的夜晚,秋童心点点头:“我在乎的。”握在他腕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古星阑定定地看着她,笑了笑,又问:“你喜欢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秋童心摇头:“不是一点点,不只一点点,但是……”话没说完就感觉腕上一紧,她整个身子都被带着往前扑,直接跌进古星阑怀里。下一刻,他的唇落了下来,很用力地,急切地,甚至是粗鲁地吻着她。他的右手死死箍着她的腰,左手扣紧她脑袋,咬住她的舌又吸又舔,好像要把她的整根舌头都吞进肚子里去。秋童心能感受到他胸膛的剧烈起伏,心跳一下一下地,强劲有力。她不禁主动迎合着他,轻舔着他的舌来回滑动,双手搂紧他脖子,整个人都跨坐在他身上,贴着他结实的大腿慢慢扭动身子。隔着几层布料,她的腿心依旧能蹭到他下体,没多久,她就清晰地感觉到他胯间那根逐渐变大变硬。古星阑的呼吸更乱了。松开她的唇,他目光火热:“没有但是,这句就够了。”说完已探手到她裙里去扯内裤,和刚才强吻她的动作一样,急切而粗鲁。指尖摸上腿心,触到的是一手黏腻。“啊……”他的指尖往xue口钻时,秋童心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的生理反应是真的,又舒服又欲求不满的感觉是真的,但他并不知道,她之所以反应这么强烈,是因为一天之内,她已经跟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童宁只做了一次,她的身体尚且没什么异样,等到杨景曜一遍又一遍地cao完她的时候,xue内那层娇嫩的rou壁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而且此刻,杨景曜射进去的jingye都还有些在里面,她离开时没清理干净。古星阑胀得难受,捏着她的两片花瓣使劲揉了揉,粗喘着去解自己裤子。粗长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时,已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昂扬挺立,蓄势待发。他抓紧她的臀用力往自己胯间压,火热的性器很快就从她腿间插了进去,紧紧抵着湿润的xue口。秋童心被他蹭得哆嗦了一下,xiaoxue立刻就又流出一股水来。她现在是真的想要了,哪怕下午做了那么多次,yuhuo还是被轻易点燃。她主动扭腰去吞他的性器,好不容易挤了个顶端进来,他却又倏地抽了出去,一把推开她,大步走到另一张藤椅旁,捞起地上的半瓶酒一饮而尽,坐下大口喘息。“你他妈有病啊?”秋童心欲求不满,直接对着他的背影骂了出来。把她撩成这样又不做了,这家伙成心玩她呢?古星阑不出声,她只能走上前来坐到他身旁,伸手推了他一下:“喂,说话啊。”古星阑没理她,反而一下子就把头扭了过去。但那一瞬间,她还是看清了,他眼眶通红,甚至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这个男人平时狂得不行,秋童心什么时候见他湿过眼眶了?可现在,他居然哭了。一肚子的火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秋童心伸出手想去拉他,他却又一下子避开。“你离我远点,我怕我忍不住。”他出口的声音是嘶哑的,莫名让人觉得此刻的他就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秋童心瞥了眼他胯间依旧直挺挺的那根,笑了笑:“忍不住什么?忍不住想cao我?那就cao啊,又没说不给你cao。”古星阑猛地回头瞪她:“你已经结婚了,别逼我对你做不该做的事。”秋童心更乐了:“不是你在逼我?按着人家强吻,扒了人家内裤,还把人家摸湿了,那东西都差点插进去了,这会儿倒委屈上了?”“我……”古星阑想反驳,却又无话可说,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倏地起身,“抱歉,白太太。”得,又是这个称呼,在这点上这些男人倒是挺默契的。秋童心挑眉,左腿往上一抬,脚踝搭上右腿,抱着双臂靠在藤椅上,煞有介事地看着他:“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刚才对我做的,可是边缘性行为,说得更准确一点,这叫猥亵,猥亵一个有夫之妇。”她的裙子本就很短,内裤又早被古星阑扔了,如今这种姿势,可是把腿间那片私密处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眼前。古星阑看得口干舌燥,胯间还未收回裤中的巨物忍不住抖了抖,紊乱的呼吸也越发急促。死死握紧了两只拳头,他突然低下头,郑重地道:“对不起,白太太,我一时没控制住,希望你别往心里去。”“噗!”秋童心这下是真忍不住了,直接被面前这个露着下体又一本正经给她低头道歉的男人逗得大笑出声,前俯后仰。古星阑懊悔又恼怒,转身就往楼梯那边走,等他终于把胯间胀得发疼的性器收回裤子里时,身后却又传来秋童心的声音。“把人家撩得yuhuo焚身就这么走了?那你顺便帮我看看你们小区还有没有长得帅的男人,找一个上来给我纾解纾解。”古星阑停下脚步,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秋童心,你结了婚还要这么……”“这么yin荡吗?”秋童心朝他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一直都很yin荡啊,改不了的,结了婚再出轨不是更刺激?要不你还是回来cao我吧,跟人妻偷情真的很刺激的,别便宜了别人。”古星阑咬着牙,死死瞪她几眼,又转身往外走。“真的不cao我啊?”身后又传来秋童心委屈巴巴的声音,“离了婚的女人就这么没魅力?脱光了给人cao人家都不要。”古星阑猛地顿住,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她:“你说什么?”秋童心耸耸肩:“没什么啊。”古星阑一步步向她走近:“你说你离婚了?”秋童心摇头,继续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我没说啊。”“你说了。”“没有。”“我听到了。”“你的幻觉。”“我没听错。”“你有听错……啊……你做什么?”“cao你。”“不要啊,人家真的没有离婚。”“那就马上离。”“离了你娶我啊?戒指都扔了。”“买个更大的。”“你刚还说没信心了,说我嫁给别人是对的。”“我收回。”“说收回就收回啊?我不信你了。”“那就cao到你信。”===========================这章补之前欠的,因为欠的章节太多,我都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了,真的是很对不起大家o(╥﹏╥)o我也不敢再轻易承诺怎么补更了,所以只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量能更多少更多少吧,大家见谅(╥╯^╰╥)225撒娇有糖吃要问一天之内连续挨了三个男人cao是何感受,浑身酸软地从古星阑床上醒来的秋童心绝对有资格回答。下面又胀又麻,还隐隐有些刺痛,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肿了,但这又能怪谁呢?毕竟每一次她都没有真正不乐意过。光着身子起来,刚下地就有一个庞然大物飞奔过来,与宙斯四目相对那一刻,秋童心竟然不自觉地脸红了。跟这个大家伙也认识好几年了,但在它面前赤身裸体,好像还是第一次。而且昨晚,她和古星阑在楼顶激情酣战的时候,宙斯就在旁边围观。总觉得,莫名羞耻啊。“滚蛋!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古星阑毫不客气地踹了宙斯一脚,在宙斯幽怨的目光下,直接把人家扫地出门。看着他手上抬的早餐,秋童心有些不敢置信:“你做的?”“嗯,尝尝。”红豆卷饼,爆浆土司,南瓜小米糊。这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是秋童心和从前的古星阑会做的,但现在,看着卖相还不错,估计味道也不会差。“你不会是大清早起来学教程吧?”要是搁从前,古星阑一定会不屑地轻哼一声,回她一句“你想得倒美”,结果这次,他却很干脆地点了点头,没得意也没不好意思:“学了两个小时,失败了好几次。”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古星阑放下餐盘,拿过睡袍给她穿上,也什么都没说。低头瞥了瞥胸口,秋童心知道,他肯定已经看出来她昨天还和别人做过,甚至是在昨晚插入时,可能他就已经感觉出来了,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秋童心总觉得,这男人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吃完了早餐,秋童心还得去公司上班,看她那手酸腿软的样子,古星阑说要送她,她也没拒绝。下车时他才又突然叫住她,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秋童心低头一看,是枚钻戒,但并不是他昨晚扔下楼的那枚。其实她今早还特意出门找了找,可惜小区绿化太好,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掉去了哪个角落,或者已经被人捡走了,就连宙斯也没办法寻到。“看来古少爷不仅家里有矿,还批发钻石啊。”秋童心嘴里轻松地调侃着,心里却有点慌,开始思考昨晚是不是不该主动去招惹他。结果古星阑只是抱了她一下,轻声道:“没别的意思,用不着紧张。反正最狼狈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如果哪天又想结婚了,可以考虑考虑我,我加把劲,看能不能把信心找回来。要是婚姻真不适合你,那也挺好的,刚好我现在对这玩意儿也没信心,咱俩就像现在这样,凑合着混下去吧。”得,正的反的都被他说了,她还能怎么办?秋童心将戒指收下放进包里,点点头:“行吧,看在你这么虔诚的份上,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了。”古星阑笑笑,揽过她的肩在她额头吻了吻。等古星阑开车离开后秋童心才发现,聂城的车居然就在不远处。而且那男人冷着张脸,坐在打开了车窗的驾驶座上,看的应该是她和古星阑道别的方向。这个距离,戒指他肯定是看不清楚的,但那个拥抱和吻,绝对没逃过他的眼睛。所以这家伙,是不是以为她又出轨了?不然干嘛又是那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早啊,聂律师。”秋童心扭着腰肢,欢快地和他打着招呼,好像昨天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聂城冷冷地扫她一眼,淡淡地道:“早。”这下连白太太他也不叫了。这个点早过了上班时间了,秋童心都不知道聂城是和她一样刚好来晚了,还是专门就在地下停车场等着她。聂城跟在她身后往电梯方向走,刚好两人乘了同一部,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其他人。秋童心惬意地低头玩手机,聂城假装无意地瞥向她领口,看着那些代表了无数次欢爱的证据。电梯到了律所所在的二十八楼却没停下,因为聂城按的是四十三楼,董事长办公室。到了三十二楼的时候,星辰一个高管走了进来,和两人打了招呼,兴致勃勃地询问起秋童心度蜜月的事来。秋童心领证的事本来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毕竟她发的朋友圈设了分组可见,无奈纸包不住火,也不知怎么的,公司里很多人也都知道了,至今没把这事捅到网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否则凭“痴恋有夫之妇”这个名头,童宁更会被喷得体无完肤。到了三十九楼,秋童心出电梯,没想到聂城也跟了出来。秋童心回头看他:“聂律师找我有事?”聂城的脸色好像又难看了些,定定地盯了她几秒,终于开口:“我有话想跟你说,去你办公室谈。”秋童心无所谓,打了个手势,请他进去。结果门刚推开,一个人影就扑了上来,一把搂住她,闷声撒娇:“jiejie,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秋童心是一个怒不过夜的人,早忘记昨天要给童宁教训的事了,倒是扑鼻而来的一股药味让她蹙了蹙眉:“这什么药啊?你又受伤了?”见她果真关心他,童宁立刻发挥了这辈子最强劲的演技,一副故作坚强的模样避开她的目光:“没啊,我好着呢,怎么可能受伤?你可别小瞧我。”他越是这样,秋童心越怀疑,干脆一把按住他,伸手去拉他衣领,看他肩胛骨的位置。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家伙之前伤那么重,昨天跟她zuoai又如此激烈,可别真又伤到骨头了。“嘶!”童宁立刻“忍不住”抽了口气,身子颤了颤,拉开她的手,“真的没事,就是上了点帮助恢复的药。”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只不过远没有演出来的那么夸张罢了。秋童心已经看到他肩上敷的那层厚厚的药膏,想着当初他受伤的画面,心里不免着急:“下次给我注意点,再弄伤了,神仙也救不了,以后你就当个残废吧。”童宁得寸进尺,继续撒娇:“可是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所以才会像昨天那样……”提到昨天,秋童心终于想起来了,聂城还在她后面呢。可惜回头一看,只能瞧见他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