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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和舌头去解她的衬衣扣子。林绮瞳配合着傅意泽的动作,目光却一瞬不瞬地聚焦在聂皓希脸上。为了达到最佳视觉效果,傅意泽保留她领口和下摆处的纽扣原封不动,单单只挑选胸口部分作业。等中间的那三颗扣子全都被他用牙齿咬开,林绮瞳好好的一件白衬衫,顿时就像从中间破了个大洞。轻轻向后一扯,两团饱满的胸乳立时就从敞开的空隙中顺势弹了出来。“好看吗?”林绮瞳问聂皓希。与此同时,她拉过傅意泽的手,从下往上将她的rufang推挤得更加饱涨。“好看。”聂皓希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可他被捆绑的手腕,却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缓缓转动了起来。“还可以更好看一些。”傅意泽将手指钻入那衣不蔽体的文胸孔洞之中,粉嫩的rutou很快被他从镂空的蕾丝缝里撬了出来。食指覆上小小的凸起,傅意泽开始将它们绕着圈儿弹拨碾压。原本绵软的两粒小可爱,在他的逗弄下逐渐充血挺立,映衬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被牵拉揉搓得香艳娇媚、格外诱人。“这样如何?”傅意泽俯瞰聂皓希,意味不明地询问。“很好。”凝视着上方绝美的景致,聂皓希的眸色自然越来越浓。自他们三人‘开荤’之后,某位医生重口味的‘本性’就有些藏不住了。这个傅意泽,外表温文尔雅,可一旦上了床,那床笫间的花样玩起来一套套儿的、层出不穷!自己原本正直无比的小青梅就是这么被他带歪的!聂皓希腹诽着拍档的表里不一,腿间却异常诚实地开始胀痛。傅意泽像是多长了一双眼睛窥见了他的窘态。他一边侧脸吻上林绮瞳的嘴唇,一边引着她的一只手,一路摸索到聂皓希的裤裆处。“这么硬了?”甫一触摸到那高高支起的帐篷,林绮瞳立刻领会了傅意泽的意图。褪下军裤的拉链,在保证聂皓希全身衣物完整的前提下,她释放出他那如野兽般饥饿叫嚣的硬物。“皓希,你想要我怎么做?”林绮瞳单手撑高自己的身体,另一手握住那根火热,将光滑的菇头对准自己丁字裤的下方、擦弄摩挲。早就兴奋不已的花xue滴滴答答,湿的像是下起了小雨。滑腻的爱液落在聂皓希热血集中的部位,如同凉水浇上烧红的烙铁,令他须臾之间漾起一阵仿佛打了肾上腺素的强烈眩晕感。“我要你给我。”聂皓希哑着嗓音说。“可以。但是,你得求我。”浅尝辄止地让勃发的男根在入口处徘徊,聂皓希几次试图闯关,林绮瞳却左躲右闪,偏偏不让他如愿。“……”聂皓希的眸子半眯起来。“你不愿意?”见骄傲的男人迟迟不肯开口,林绮瞳反而铁了心要好好折磨折磨他,“那好,你不求我,我就不给你。”她一把丢开无辜的小聂皓希,轻抬腰肢伏下身子,反手去摸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深蓝色军裤里的物件,其热度与坚硬完全不输给身下的那根。林绮瞳将翘臀凑了过去,很快便把包裹着那团隆起的布料蹭得濡湿一片。傅意泽眼中也蓄起染满情欲的光芒。林绮瞳说:“意泽,皓希告诉我,他今晚上光看看就可以了,我们可别辜负了他的好意。”傅意泽瞥了一眼某人的包公脸,闷笑一声:“是吗?那,聂总,承让了。”说着,他轻车熟路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将分身贴近妻子的娇臀边。勾开清凉的蕾丝,分开盛放的花唇,傅意泽找到那春潮泛滥的幽径大门,沉腰将男性象征精准地一杆进洞刺入她的最深处!深深向压抑得额头青筋毕露的男人投去一瞥,林绮瞳随即也闭上美目,专心品味起身后的律动。捣入体内的男茎势如破竹,直达宫口的一顶让她忍不住膝盖发软。被那股大力冲撞得重心失衡,林绮瞳瞬间跪趴了下去,摔到了离聂皓希更近的地方。傅意泽给了她数秒的缓冲时间,等应激的紧绷感褪去,他便不再忍耐,挺动劲腰大开大合地抽送。“哈啊……”强烈的舒爽感从两人结合的部位升腾,林绮瞳娇吟着,在啪啪的rou搏声中垂头摇摆。乌亮的长发如风吹柳絮般飘逸散落,扫在聂皓希的脸上,说不出的瘙痒难耐。垂吊的两坨椒乳,不知羞地在眼前晃呀晃呀,最后压上他的胸膛,挤出各式各样令人热血倒流的形状。“林绮瞳!”聂皓希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咆哮。无人问津的欲根在裤门外孤寂地矗立,肿胀空虚得让人发疯。而罪魁祸首却还偏偏迷蒙着双眼,用支离破碎的呻吟勾引他:“皓希……皓希,别凶我……我好难受……意泽他……太激烈了……”像在印证她的说辞,此刻独享佳人的傅意泽,又暴风骤雨般发起了新一轮矫健猛攻。聂皓希的眼底蹿起炙热焦急的火苗:该死的傅意泽、该死的林绮瞳!锁在绳套里的双手不断使力,拼命搓动去争取更多空隙。为了尽快脱困,即使皮肤被摩擦割破他也毫不在乎。今晚要是不能把那坏丫头cao得哀哀求饶一整夜,他就不叫聂皓希!……“啊——”随着一声疾呼,林绮瞳反弓起脊梁,迎来她今夜的第一次高潮。傅意泽在她汹涌的波涛中品味那紧到窒息的收缩和痉挛,逆着浪潮,他加快速度进行着更深更重的最后冲刺。舒服的喘息被囚禁在喉头,甬道内的脆rou销魂地啄吮着他的全部rou柱。傅意泽被林绮瞳狠狠夹绞,没多久终于抵抗不住,酣畅淋漓地喷射了出来。登顶的快感使他脑海一片空白。他紧紧抱着林绮瞳伏在她的背上,心率快得就像要立刻从胸腔里狂跳而出。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掀起。一直被压在最下方观摩活春宫的聂皓希挣脱了绳索,一掌把傅意泽推离林绮瞳的胴体。结合得无比密切的两处性器‘啵’的一声被拆散,交融的体液登时yin糜地从花xue里漏出,飞溅横流。已经忍到极限的男人顾不了许多,翻身就把不久前还在叫嚣作乱的女人扑在身下,顺着傅意泽射入的jingye就冲到了她的内里。“皓希,痛……”双腿一下子被掰得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