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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月起初还摇着头,无力的挣扎抗拒着。到了后面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玩弄的娇吟连连。不知过了多久,完颜羿才紧掐着她的腰,把guntang浓浊的jingye全射在了她雪白的屁股上。……等到南宫月再次醒过来时,正身处一顶精致华贵的软轿内,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人。她的身子被人打理过了,也穿了如常的圣女仙裙。可是……可是……南宫月只觉得腿间有什么不对,竟有一条半寸粗细的绳子嵌在了两片花瓣间,正在她xue口处磨蹭着。端庄圣洁的白衣之下,竟然被如此色情的捆缚着。即便有亵裤遮挡,没有人看得出来,南宫月依旧羞窘极了。“嗯……”偏偏却想起了那人的粗大roubang在私处磨蹭的异样快感,让她不自觉的嗯咛出声。--------------------------------------------------------------------------------------------------------5号的更新奉上~~快说音音是不是个勤奋的乖宝宝~~下一章就开始走剧情啦,关于天火之事。然后呢,在夜炎峰羿病娇会夺走小月儿的初夜~~嗯,剧情预告啦~虽然会虐心,但是大家不要担心呢,病娇是个渐暖的文风哦!025身份(H)就在这时,软轿停了下来。”小姐,夜炎峰已经到了。”灵娘挑开了软轿的帘子,看向南宫月的神情欲言又止。夜炎峰突然发现了天火,此事几个时辰前就传了消息。可小姐却迟迟不见人影,直到前不久才被人送了回来。而且,还是羿少爷派出的人!羿少爷和小姐之间,不会发生了什么吧?灵娘心里有些担心,可那人是小姐的心结,她也不愿贸然提及。"灵娘。”南宫月还注意着rouxue处的粗绳呢,突然看到了灵娘,小脸便红了些。她知道灵娘在为她担心,可她和那人竟然做...无法启齿的事。”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这么红。”灵娘跟在南宫月身边多年,-眼就看出了她神色不对。”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凉。”南宫月听到这关心之言,更加羞窘难当。强压着心里的情绪,低柔的道。说话间,南宫月已经起身下了软轿。可她走动后才发现,卡在rouxue口的绳子竟然是会绞紧的。随着她的双腿走动,会带动腰间的横绳,拉紧了腿间的粗绳让它卡更紧更深。啊!南宫月走了几步,冷艳妖娆的小脸更红了-点儿,差点叫出声来。可她却看到了不远处的山脚下,三大联盟的人已经齐聚堂。“南宫圣女。”“南宫亚圣来了。”“圣女大人。”南宫月不得不强忍着双腿间的异样,向着众人走了过去。东部联盟和南部联盟的人各自打了个招呼,北部联盟的人则恭敬的行礼。此刻,东部联盟以凌天帝君夙凌、百里帝君百里清萧为首。沐天音女扮男装的跟在夙凌身边,雪干汐则跟她起。南部联盟以姬显国太子姬玄夜、公孙家族公孙泷烟为首。北部联盟则是以南宫月、完颜尧为首。“鬼绝公子!”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南宫月找了一-圈,却没找到完颜羿。这时候,东部联盟的高手忽而唤了一声。众人都看了过去,却见完颜羿正从远处飞掠而来。他一身暗纹黑衣,身形修长挺拔。如玉的墨发一丝不苟的束着,衬得丰神俊朗的玉面更多了几分贵气。鬼绝公子,竟然是他?!完颜尧面色大变,南宫月也露出了一抹惊愕。但是夙凌、百里清萧还有公孙泷烟却没有半点意外,似早知道其身份。“羿,名镇天玄的器宗鬼绝……竟然是你?”别说是南宫月和完颜尧,就连认识他两年的沐天音、雪千汐也是第一次知道完颜羿的身份。“嗯,以前那样的情况,也不方便告诉你们。”完颜羿淡淡一笑,散了淡漠疏离,栗眸温润而迷人。他和沐天音、雪千汐说着话,余光却落在了小脸绯红的南宫月身上。“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便出发吧!”夙凌妙目半阖,只淡淡的一声令下。夜炎峰的山势陡峭,哪怕是修灵者也必须要下马攀爬。“好,大家可要记得赌约之事。哪个阵营的高手得到天火,就算谁赢!”公孙泷烟轻笑一声,纤柔的身子飞掠而去。其他人也纷纷跟上。南宫月面色发红,强忍着那一股异样的感觉,迈开纤腿。爬山时双腿迈动较大,带起她腿间的粗绳磨蹭着娇嫩的花瓣,不多时便蹭出了yin水。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更不要说前不久被那个男人肆意疼爱过,落了一身暧昧红痕,肌肤蹭着衣料都有些莫名的烫。此刻站在众人身边,双腿之间的娇嫩处却受着粗绳的磋磨,这让南宫月羞耻的无以复加!偏偏越是羞耻,小saoxue却越发的敏感。小小的阴蒂被粗绳重重的磨蹭着,yin水越流越多,把粗绳都浸润的更重更大了些。“嗯……”南宫月极力隐忍,可跃上了一个山丘时,还是泄露了一个音。“月儿,你是不是不舒服?灵娘说你受了凉,是不是那家伙为难你了?”完颜尧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关切的看着她绯红的小脸道。他得到了消息,知道公孙泷烟为完颜羿解除了锁魂之术,月儿心中有愧便提出了要为他恢复一事。完颜尧也有心了断当年的旧事,便没有阻止。可他丝毫不知道,南宫月当年把锁魂之术换成了炼魂之术,正把锁魂石里的灵力渡给那人。而且,完颜羿更是做了他想象不到的疯狂之事。“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寒,待我服了丹药便会好的。”南宫月看着尧哥哥关心的脸,还问着那人的事情。前不久的肌肤相贴,那些羞耻至极的画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她只觉得rouxue里湿漉漉的,流出的yin水侵润着粗绳,更紧更深勒住了小saoxue。这种时刻煎熬的羞耻感,是她以前从没有体会过的。南宫月垂着长睫,根本不敢抬头。勉强才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声音都压得很轻。“那等下休息时,我要看着你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