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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艺也就这样,再高深的菜我也不会做,和那些大厨师肯定比不了,你就多担待一些。”说他瘦?也没见的她胖到哪里去!孟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心一意都拨弄着他的心弦。看着她散落在腰间的长发,时不时的跑到她的眼前给她捣乱,然后被她手指一勾掖到耳后,露出白净稚嫩的侧脸,这个小动作很让他着迷。“我给你扎个小辫儿吧!”他忽然开口。“你尝尝这个……啥?”郑嘉琪刚给他碗里夹了一块糯米藕,忽然听到他说要给她扎小辫儿,她没听错吧,好端端的扎什么小辫儿?难道是自己的头发掉到他的碗里了?他嫌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吃饭了,是该扎起来。要不掉到菜里,不卫生。”说着起身就去拿梳子和发绳。孟灿起身跟着她进了里屋,抢过她手里的梳子,让她按坐在前面的板凳上,背对着他,他坐在床上,一下一下的给她梳头。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梳头,动作很生疏,少女的头发还有些蓬乱,尽管动作再轻柔,也会时不时的扯得她头皮发疼,还掉了不少头发。“我小的时候,经常看见我爸给我妈和我姐梳头。”母亲和jiejie两个都是长发,母亲戴着一个漂亮的发卡,父亲给她耳朵还别着一朵海棠花,很漂亮,给jiejie扎两个小羊角辫,再戴上两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发夹,俏皮又可爱。忽然听到他说起他家里事,郑嘉琪倒是颇感意外,这是她第一次听他提,原来他还有一个jiejie。“是吗?那她们可真幸福!”自己的爸爸每天给自己梳头,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她只有mama给她梳过头,第二个就是他。孟灿没有再说什么,又弄掉了几撮头发后,才勉强扎上一个马尾辫。拿过镜子给她照了照:“怎么样?我扎的对吗?”天呐,他总算是扎完了,可疼死她了。她心里暗暗叫苦。看着镜子里被梳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有的地方还没扎上,这让她怎么说?呃……就这手艺都对不起被他弄掉的那些头发,却还是口是心非的说:“挺好的。”孟灿知道她在敷衍他,也不拆穿,把梳子扔到一旁,走到饭桌前,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说:“去买几瓶啤酒,别浪费这么好的菜。”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孟灿说让她去买几瓶,她却从小卖铺吭哧吭哧的搬来一箱,累的气喘吁吁。孟灿叹笑一声,帮忙把啤酒搬进来,看来这小妞是不想让他走。那也好,那他今晚就一醉解千愁。接下来就是他一碗接着一碗往嘴里灌啤酒,仿佛这不是啤酒,就是果汁饮料一般。郑嘉琪拦都拦不住。带她走<终于找到你【H剧rou】(终极)|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带她走<终于找到你【H剧rou】(终极)|PO18脸红心跳带她走月上柳梢头,孟灿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碗,多少瓶,他酒量很差,双眼早已迷醉,心里却越喝越清楚,越喝越难受。那段记忆忘不了,也不敢忘。又一碗见底后,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说去院里放放水。过了好一会儿,郑嘉琪没见他回来,担心他出事,穿上衣服拿上手电筒去找他。昨天又下了一场雨,气温也降低了几度,他穿的那么少,还喝个烂醉,这大半夜的,这要是栽倒在哪个水坑里被呛死都没人知道。她用手电晃了一圈,果然没人,见大门开着,便向外走去。又在外面晃了几圈,他的车还停在门口,却还是不见人影,也没多长时间,应该没走多远。她又去他家里找找,以为他回家了,结果也是没人,门上的大锁还挂着。这黑灯瞎火的,他能去哪呢?就在她又找了三四圈后,才发现他正顺着河边踉踉跄跄的往小秀山的方向走着,这大半夜的不会是要上山吧?见他走路一跌一撞的样子,她赶紧小跑几步,上前扶住他。心中有些后悔让他喝这么多。夜间露水重,他还专门往草茂盛的地方走,衣服都被打湿,没走几步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摔倒。幸亏郑嘉琪扶着他,也差点被他拽倒。没想到他还倒打一耙,使劲挣脱开她的手,凶巴巴的朝她大吼:“别他妈跟着我!”他这属于酒后失言,算不得真,郑嘉琪不往心里去,拉住他的胳膊往回走:“我们回家吧!”可惜她这点小劲儿怎么拉的动他,拉扯几回,孟灿便弯下腰“哇”的一声全都吐在了河边。许是吐出来了,脑子清醒了些,郑嘉琪连扶带拽才把他带回家。给他脱衣服,烧热水,擦身子,最后给他盖上被子,伺候他睡下。这一过程可是把她累够呛,别看他瘦,摆弄起来也是死沉死沉的。随后她把屋里收拾一下,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泡在水盆,自己也脱了衣服躺在被窝里。寂静的夜晚,顿时感觉心里就像装了一只小兔子,狂跳个不停,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躁动不安的心跳声,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接近一位异性。她的床很小,两个人一侧的肌肤紧贴着,这让她想起上次坐大巴车时的情景。她看不到自己的脸,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一定红如晚霞,因为她已经感受到热的发烫。她侧起身子,看着微微月光洒在男人英俊面孔上,他长得真的好好看。想起他今天突然出现在学校门口来接她,感觉他就像以前看过的动画片中的夜礼服假面一样,性格冷酷潇洒,却总是在她遇到麻烦的时候帮她。看着男人熟睡的俊颜,她屏住呼吸,稍稍抬起头,把脸凑过去,耳朵里是他有节奏的呼吸声,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男人的嘴角,心里默念一声“晚安!”然后又极其羞涩的背过身,不敢再看他。今晚的夜很美,很温暖……第二天早上,孟灿是被渴醒的。屋里就他一个人,他坐起身用手捶了捶有些胀痛的额头,眼睛余光憋到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杯水,拿起来一饮而尽。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想起昨晚喝的好像有点断片,也不知道有没有酒后乱性。不过也都无所谓了,反正这里也没别人,就她自己,乱也是乱她。刚掀开被子,看着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