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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顾忌啥??怕你们人蠢手重,伤了小娘子呗!瞧你们一个个,几次三番干出来的事儿,大王信不过你们呗!”“?哎你别说,咱们大王对那贺家小娘子似乎,好像,还真他娘的有点儿不一样。。。”正在众匪叽叽喳喳无限三八的时候,寨子下面终于出现了人影。“?开门啊!!大王回来啦!!!”众匪一拥而上,“?小娘子,小娘子带回来没?”“?还穿着衣服没,大王是不是路上就把人jian啦?”?“?我要看,我要看小娘子的奶子和屁股!!!”这一群大老粗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乌雕號听在心里,脸越来越黑。只见他只身背着昏迷不醒的贺时雨,步伐疲惫,似乎有伤在身,还背着人走了很远的路。背后的少女脸上头上都有血渍,头上简单包扎了一下,安静地靠在男人的背上。终于有几个稍微有点儿颜色的土匪上前说了几句人话。“?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抱得美人归!”其余人还是在伸脖子伸脑袋,要看小娘子的衣服是不是被扒开了,人怎么受伤了,是不是胆敢反抗被大王打了,血糊了一脸,都他妈看不清京城第一美人怎么个美法儿。。。乌雕號不欲在众匪面前暴露伤势,提着一口气,一路登上寨子高处的吊脚楼。他最信任的心腹和寨子里唯一的女医生,正在那里等着。“?大王!”二人迎上去。那心腹名唤里都,虽然扎着汉人头,可衣襟里露出的纹身还是暴露了他是西南夷。那女医生道:“?大王,您受伤了?快快让阿青看一下。”里都则问:“?大王,汶山郡王这一次是不是真的死了。”听到汶山郡王四个字,乌雕號隐忍的脸上露出凶色。里都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一次又失败了。也不知是不是汶山郡王四个字彻底惹怒了乌雕號,他忽然整个人陷入暴怒状态,一连骂了无数脏话,转身对女医生道:“?把这死丫头送到最高的楼上,今晚老子要洞房!把那龟儿子周仲文也带上去,他不是天天想cao自己的小表妹吗,今天让他看看老子怎么干他表妹,怎么cao死这欠干的小婊子!”说罢,他把贺时雨一把甩给女医生,自己却步伐踉踉跄跄,几乎站立不住。“?大王,您的伤要紧呐,先把这女的关起来。。。”?里都一脸忧色。“?闭嘴!都闭嘴!”?乌雕號双目赤红,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冲着里都说:“?烟膏呢?烟膏给我。”“大王!”?里都试图阻止。“?把烟膏给我!!”?乌雕號失去理智,一脚踢翻了里都,里都忍着痛去拿来了烟膏,乌雕號不管不顾吸起来。女医生见到这个情景,知道自己是说什么也没用的了,她只能勉力背起贺时雨,将她送往高处的吊脚楼。。。看到这滴眼泪,乌雕號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关键剧情2500字)贺时雨的头好似裂掉一般疼。迷迷糊糊地,似乎有人在用清水沾洗她的伤口。贺时雨动了一下,她很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是两眼都被干涸的血糊起来了。“?别急,别急,我替你洗洗眼睛。”?似乎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说话。“?娘亲。。。”?贺时雨有点糊涂了,她是不是死了?娘亲来接自己了?“?傻姑娘。。。可怜的孩子。。。”?那声音温柔又悲悯。贺时雨渐渐醒转,可她的眼睛里全是血,她还是看不清东西,她努力动了动,想要搞清楚状况。忽然间楼下一阵嘈杂,似乎有男子的声音在求饶,然后就是一众人声骂骂咧咧,脚步噼里啪啦。那温柔的女声也着急了:“?好姑娘,我现在必须走了,你听好!等一下千万不要硬碰硬,你哭也好,装可怜也好,或者干脆就说自己伤得很重,不断求饶也行!不要硬杠,只要你求饶服软,一定有用的!哭,大声哭,你哭得伤心,他肯定不会伤害你!”贺时雨也紧张起来:“?发生什么。。。哭?对谁哭?你别走。。。”那女声渐渐远离:“?他发狂了,他嫉妒汶山王,不是真的要。。。你只要顺着他。。。。”贺时雨猛地坐起,不管不顾伸出双手猛地揉眼睛,也不管那干掉的血刮伤眼珠,她睁着大大的眼看着四周,她躺在床上,身边有一些纱布一盆血水,看墙壁,都是竹子,刚才说话的女人已不知去向。忽然“砰”?地一声,门开了,一个人被狠狠摔了进来,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住。门外探进七八个头。“?看一眼,让我看一眼!”“京城第一美人。。。”“?你他妈让开!”“?快走快走大王来了!”“?大王来了兄弟们快撤!”众匪一瞬间消失了干净。地上那人似乎十分虚弱,半天站不起来,一身衣袍污秽不堪,但看纹路似乎是昂贵的锦缎,他身上散发着阵阵难以形容的臭味,像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那人好不容易坐正,抬起头来,贺时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表哥??”那人正是表哥周仲文。“?表哥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周仲文一张脸已经不似人形,嘴唇都是污的,仿佛从里到外坏掉了,他嗫嚅半天才说出话来:“?表,表妹,你终于还是被他抓来了。。。”“?这里是乌雕號的地方对不对?”?贺时雨不顾浑身散架般地痛,跳下床,忍住恶心接近恶臭逼人的周仲文,“?表哥,你被抓了,周家不可能不找你,有没有可能家中派人来寻你。。。”“?贱人!”?门开了,一个人影冲进来,揪住贺时雨的发髻把她拖拽开来。“?啊!”?贺时雨吃痛,大叫一声,又被摔倒在地,闯进来的正是乌雕號。乌雕號没穿上衣,身上还有没擦干的血污,他其实是个精瘦的人,但是太精悍了,才显得一身腱子rou铁板一般。他很高,头的两侧剃光,只有头顶仔仔细细盘着一个精美的发髻,这样的外表过于特立独行,而他显然是个狂妄的人,根本不想掩饰身份。他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岁左右,一双眼睛却如此暴虐,悲愤,也不知这一生中经历过什么。他杀气太重,让人几乎无法直视他的脸。乌雕號当胸一脚踹上周仲文,周仲文闷哼一声,被他踢到墙角,整个吊脚楼晃了三晃。乌雕號一步步逼近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