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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全部退下,亲自审问这贼子!”沈如意口中的“??口出狂言”??确实非同小可,许彦鸿被抓后,破口大骂公主是yin妇,和阉人苟合,祸乱宫闱,在沈如意一番酷刑之下,又爆发出非人的惨笑,说什么自己早就想把公主压在胯下cao干一番,要不然也不会在公主幼年时数次猥亵,可惜今生今世得不到公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天天被一个阉人舔逼。。。沈如意自然暴怒,又是一番严刑拷打,才想出了蚂蚁食rou这么一招。他还是从大总管师傅那里听闻过这一前朝臭名昭著的酷刑,不想自己竟然有用上的一天。这一酷刑委实过于残酷,许彦鸿这样冥顽不灵的叛臣贼子,熬了不过一个时辰,就失禁便溺,口吐白沫,惨叫着招供了一切。南宫宫主派人快马加鞭将消息送给了前线的汶山王。汶山王得以将云南王先锋堵个正着。“??相霖哥哥估计也快要打胜仗了。你速速将宫内禁军整合一下,密切监视其他有兵权的将领们。如果此时站出来打仗,要好好笼络鼓励,就不要计较以前了。至于那些至今还观望,按兵不动的。。。”?公主双目一沉,眼神冷酷无情。“?如意明白,如意自当尽快安排。”?沈如意道:“?殿下,这jian臣。。。您打算如何处置?”“?暂时就这么晾着,别叫他死。陈年旧账,本宫慢慢算。”?公主一挥衣袖,离开了这个污秽的地方。她曾经的噩梦,她日日夜夜梦想着要扳倒的敌人,此时就像一团烂rou,被虫吃鼠咬,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二人离开大狱,刚刚回到正殿,就有太监禀报,有两名军士风尘仆仆地赶来,通报战胜的好消息。公主大喜,连忙接见,来人正是两名汶山军军官,都是跟着汶山王多年出生入死的死士。原来京城百姓有近五百壮丁主动加入抗击叛军的队伍,由于熟悉地形,熟悉周边乡亲父老,他们和汶山军里应外合,设计将云南王前锋围堵在京城外围的村落里,利用河道和地形,声东击西,将云南王前锋杀得丢盔弃甲,死伤过半,其余尽数俘虏。公主连连问:“?那你们王爷呢?汶山王现在何处?”在右的军官道:“?回禀公主,王爷怕公主担心,特派我俩先来禀报,王爷正安顿士兵们和百姓撤退休息,待安排妥当,他第一时间快马前来觐见!”公主派人赏了两位军官,并安排他们留宿,她激动不已,道:“?摆驾去青鹫宫,本宫要赶快把这喜讯告诉时雨meimei!”沈如意眼角带着笑意,道:“??公主,王爷既然已经在来的路上,何不给贺小姐一个惊喜?”公主笑道:“??如意说的是!他们夫妻许久未见,本宫自是不要破坏这天大的惊喜才好。”汶山王深夜归来,有情人终重逢贺时雨已经两天没怎么睡着,这一晚,她终于支持不住了。青鹫宫的石阶上映着清冷的月光,屋檐的龙首往下滴水,夜晚的微风吹拂着丝绸帷幔,一个人快步朝着宫门走来。他身着铁甲,脚步急促,一双鞋尽是泥泞,可偏偏脚步声还是很轻。守卫的士兵早就得了令,可真的见到这人时,还是定睛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来。“?参见。。。”?士兵正要跪下行礼,却被那人一双有力的手托住。“?莫要弄出动静,夜已深。”?“?她在?”“?回禀王爷,贺小姐已休息,正在寝宫之中。”?那士兵毕恭毕敬地答道。汶山王这才露出笑容。他的脸上都是污垢和血,竟是下了战场,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甚至顾不上梳洗休息一番。士兵默默地站开,汶山王大步踏了进去。他一边走,一边脱下厚重的披风,铠甲,护臂护腿,血迹斑斑的中衣,仿佛也脱掉了一身的杀气,他的心上人终于出现在视野里,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可以看见那小小的身躯沉沉睡着,身上的被子踢掉一半,汶山王的心一下子就柔软起来。他沸腾的血液,绷紧的筋rou,一下子就放松了。夜幕是那么宁静。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轻纱,朝思慕想的人近在咫尺,她眉头轻蹙,仿佛睡梦中也在经历着忧愁和痛苦,一张脸尖了许多,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对他来说,远在天涯。汶山王禁不住眼湿了。他慢慢靠近,轻嗅着心上人身上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他又贪婪地伸出手,小心触碰着她的脸颊。那么柔嫩,那么脆弱,一触即碎。他几乎不敢相信,正是这柔弱的小人儿,在他最需要最危急的时刻,给他送来了最重要的情报,让他反败为胜,汶山军数千将士,京城数万百姓,都因此而保住了生命。“?雨儿。。。娘子。。。”?他喃喃细语,再也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吻了下去。睡梦之中,贺时雨感觉到,有什么粗粝的东西,正在触碰着她,那么小心,那么温柔。那么熟悉。“?相霖!”?仿佛心有灵犀,贺时雨一下子就醒了,她睁开眼睛,和汶山王四目相对,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这一段时间不见,汶山王已经瘦到几乎脱形,脸上都是胡茬,血渍,头发也沾满了尘土灰烬。他身上尽是火炮的硝烟味,仅剩的里衣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洞眼,仔细一看,竟然全是火燎的。贺时雨颤抖着双手,轻轻扒开汶山王的前襟,黝黑的皮肤上,布满新旧伤口,很多地方连新鲜的rou都翻了出来。左肩上那处星形的伤口,便是那次在江边,他为她挡箭留下的伤。贺时雨哭号一声,仿佛万箭穿心,她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将自己经历的种种痛苦都忘得一干二净,她眼中只有遍体鳞伤的爱人,她整颗心都绞起来,她多想扑进汶山王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可她不敢,她怕碰一碰这伤痕累累的身躯,就会伤到他。贺时雨双手就这样僵在空中,汶山王心中一阵酸楚,他扑上去,将小人儿整个搂进怀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二人血rou融为一体。贺时雨不敢挣扎,只能一边轻推,一边道:“?相霖,相霖,你的伤。。。”“?雨儿,别推我。”?汶山王的声音带着血丝,“?让我好好抱你一会儿,我怕这不是真的。”“?我怕又是我的一场梦。”贺时雨不再动,任他搂着,抱着,她将手绕道汶山王的背后,轻抚着他骨骼分明的肩膀和脊背,他的心跳传递到她的手心,他血液的奔涌传递到她心里,汹涌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