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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尔就是战神公爵的漫漫追妻路,而后结为连理的两人依然不灭初衷的守护人民。 可后半段并非幸福美满,公爵为收复虫族侵佔的失落之地捐躯,与丈夫待在最前线医治伤者的公主也同时在虫祸中逝去。 被留在帝都的少年等待的是封存父母亲的棺木,连系半个帝国的万人送葬,他亲吻双亲的额头,点燃通往天堂之路的篝火。 鸢尾...光明与自由,胜利的意志交付与他。 她回眸凝视这位仅在书里寥寥数句描写,却可望日后辉煌的贵胄后代。 少年在岁月砥砺下成为帝国的标竿,战神公爵二世,最强首席执政官等等称号响亮贯耳。 「...会累吗?想休息可以说。」 喉头微涩,刚全心与虫族战斗没特别意识到...可现在的她让他坐立难安。 在他的双臂之中仰视他,碧水美眸一眨一眨,缀着小花的金辫子垂放于秀肩,衬衫口露出的白腻肌肤透着活动后的嫩粉,幽香徐徐。 牙冠sao动...他咬住后牙根。 虽说不是她的问题,可她这副柔美的模样着实麻烦,他的治军风格严谨,却偶尔还是会有麾下Alpha控制不住私欲的状况发生。 他的威严让放肆的打量收敛很多,但还是无可避免。 「没关系,我不累。」 她还在专注的看着...深邃的轮廓,肃然的剑眉高鼻,藏着烈火的棕红瞳。 真好看...传统推崇的男Alpha类型,伟岸高大,英俊不凡。 雪背叠靠在他的胸肌,纤细密实他的刚健,小女人持续仰起天鹅颈,樱花柔唇开阖,隐约可见藏在贝齿里的粉舌。 好似在求吻...求疼... 惊骇的觉察犬牙带动难言的异样感从脊髓往脐下蔓延。 他为掩饰握紧缰绳驭马前行,却糟糕的发现连虫族都无法分散他的生理冲动。 「唔...」 素手一抖,轻喘一声,她光球偏离目标没击中。 费昂他硬了...... 心跳如擂鼓,她刚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好不容易缓缓习惯与他双载,却又因为突来的刺激让她紊乱无措。 炙热的男体隔着军服烫着她,龙涎香节节浓郁,越来越坚硬的硕物抚触她娇软的腰臀。 热挺随着马儿的步伐不规则的顶撞,她被逼的丰满胸乳压挤在马脖,细密的鬃毛搔着她的颈与颊。 呜...呜...怎么办... 搞什么鬼!?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硬成这样,凄惨的知觉初嚐rou慾滋味后,再也无法全然掌控自己的身体。 还在担心手下会对她做什么,结果自己却先...想后坐拉开距离,可大尺寸无论如何都会戳中她。 小女人可怜兮兮的抱着珀索斯,估计太尴尬什么也不敢说,他在她心里大概已是个性取向有疑的Alpha。 理智完全吓阻不了孽根的涨大,脑袋发述的盯着凸出的胯部随颠簸摩擦她合身白军裤里的圆臀,软弹的臀rou被抵的变型,他现在连腰都违心的移不开... 她想装作什么不知道,可rou体的贴合催化那夜的激情明晰重现。 自她来帝国后就没性生活,而且抑制剂效果减弱导致她身子时时呈现要发情不发情的难堪。 现在给他那么大那么粗...还插过她的那根磨屁股... 酸软感从小腹猛窜,她没几秒就湿了。 「执政官阁下...不要...」 硬是咬疼唇瓣反抗,却又媚又嗲让她好想打晕yin荡的自己。 被她激的的低哑喘息更让她花心一麻挤出大股春潮,差点没抬起臀让xiaoxue直接垫在roubang蹭。 「抱歉...我并不是...我最近身体不太正常...」 他百口莫辩,她回头恳求的桃花俏脸又让他裤里的欲龙抖了几下。 股沟被烙铁嵌住,搏动一清二楚,眸子都蒙上水雾,她好怕从内裤湿到外裤。 「可是这样我打不到虫族... 她被他影响的频频漏招,许多队员都看过来,还准备策马要支援她们。 「阵型不要乱!」 暧昧不明的状况让她的光弹一直射歪,他挥刀也力不从心,几次没砍中要害,在手下疑惑的眼神中他也窘迫的不行。 折腾半天,终于抵达目标地,她如临大赦的下马。 水润美眸瞋他一眼后转身就去帮忙紮营,翘臀摆动,美腿虚浮...他喉咙像火烧般发不出声。 而他那只认识人家没多久就向着她的爱驹还一股脑的想跟去,勒住缰绳低叱牠别动,珀索斯无辜的晃着马头表示委屈。 生理反应消弭前...他也只能待在马背上。 -------------------------------------------------------------------------------------------------------------------- 夜半时分,一行人驻紮在废弃城堡内。 她摸黑从自己的帐篷出来,各种原因造就难眠之夜。 「睡不着...」 她幽幽看着隔壁的空帐篷,费昂去守夜监察虎视眈眈的虫族,虽说附近的被她们清的差不多,可还是要小心为妙。 斑驳脱落的石砾瓦壁,灰暗沉重的建筑物,她想去废墟外头放风。 掩人耳目的往堡垒小门前行,优雅匐地休息的珀索斯立刻睁着乌溜溜的大眼起身迎向她。 「你没和主人一起守夜吗?」 顺着雪白的马鬃,牠是只很有灵性的马儿,好似听的懂人话。 对费昂以外的人都爱理不理的高冷样,却意外的亲近她。 难道是因为是只青春洋溢的小公马?能敏锐的嗅到她的贺尔蒙不一样? 「我要出去走走,你乖乖的喔~」 哄着珀索斯,可牠形影相随,她想着费昂轮值守夜也不会那么快回来,就随牠跟了。 一人一马在寂夜森林中徜徉,冷风中她的秀鼻动了动。 硫磺味? 「珀索斯有没有闻到?」 牠嘶气表示同意,她循着马儿的脚步往气味迈进。 ...挺直腰背遥望不见底的夜,安静的近乎和平,可并不是... 「费昂大人,状况已稳定,您先回去休息吧...」 中年副将威严中挟着关心,他效忠前代战神公爵至现任身兼执政官的小公爵。 他颔首...这次行动能破纪录的接近第一道墙吗? 父亲当年死于城下,据生还的寥寥目击者所说,凌驾王虫的究极体蟠踞于那。 不得而知...无比惨烈的战争之后,再也没法到达那么遥远的距离。 离第一道墙越近,虫族的数量与等级就越高,未退去的恐惧与阴影让大数人不敢放手搏命。 欲掀起营帐,却发现隔壁的空无一人,珀索斯也不见了。 真是的...非常时刻跑去哪了? 蓊郁的树木与天然的大石屏障,热气腾腾,泉面冒着白烟。 「不跟我一起泡吗?」 她愉快写意的脱衣,朝带她来好地方的马儿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