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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水,除了喘息,什么也不会,全靠了他有力臂膀,才不曾滑落地上,虽然听得他的问话,但脑子里迷蒙一片,好半天,才勉强娇喘着回话:“萱娘……萱娘不知。”“真不知?”蒋明臻坏心眼狠狠捏了一下那红果,捏得萱娘又痛又爽快地哀叫一声,才低哑一笑:“那我便给萱娘一点提示,萱娘今日叫我什么?”“王……王爷……”萱娘脑子一片的混沌,下意识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但又觉得不对,在蒋明臻低哑又危险的笑声里,萱娘忽而灵光一闪,“夫君……夫君……”“我的心肝儿,可真乖……”满意听着那一声声的夫君,除了一处,因为不得纾解有些难受之外,蒋明臻浑身舒畅。忖度着再闹下去,自己怕是要忍不住了,那样,怕是再也没了机会光明正大见萱娘了,蒋明臻也不打算再亲昵下去,便抱起萱娘,自己坐在了院中石凳上,让萱娘与他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没有了那恼人的唇舌和大手四处点火,扰她神智,萱娘慢慢回神,想着自己刚刚那情动模样,想着腿心里湿润的样子,萱娘红着脸,推着蒋明臻:“王……夫君……让我下去坐。”否则,把那水儿,沾染到了他衣袍上,那她可就要羞死了。“石凳寒凉,我怕冷到我的萱娘呢。”蒋明臻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乖儿的,我不做什么了,就抱一会儿。”“心肝儿,你可知道,那日见你一面后,我回去日思夜想,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好不容易见了,便让我抱一抱吧……”他说得可怜,萱娘明知肯定不是这样的,但瞧他眼巴巴看着她的殷切模样,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不曾答应,却也不曾再拒绝,便是默许了。第四零章温馨蒋明臻自然看出了萱娘的默许,但他却偏要揪着萱娘,一声声询问:“萱娘,心肝儿,好不好?让我抱你一会儿……心肝儿……”却是非要萱娘说出来,才会罢休。萱娘羞得垂下了头,这人呀,不是脸皮厚的很么,刚刚硬搂着她亲,完全是当看不见她的拒绝的,现在偏偏又非要她亲口说了同意。萱娘咬着唇,默许已经是她现在能做到的最大的程度了,让她说些邀请的话,她……做不来。便听得蒋明臻低叹一声,“罢了罢了,既然心肝儿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作势要起身。萱娘可不傻,只是当心底里有了一个人,便是知道他是装模作样,可却真真是见不得他不如意的。她伸出双臂,默默环住他脖颈,脸儿也贴在他颈窝里,虽不曾发出一言,却是一副极尽柔顺的姿态。蒋明臻呼吸一滞,心底有种酸酸的感觉,又满是欢喜,他不想说话,不想动作,生怕打破了这一刻的温馨。两人只静静相拥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文秀的大声咳嗽,和问候声:“奴婢见过老爷。”萱娘“呀”地弹起,倒退几步,急忙整理自己的衣物鬓发,蒋明臻倒是自在的很,他不错眼的看着萱娘,见萱娘害羞着急,忍不住低低一笑,说道:“莫慌,你衣物鬓发,都好好儿的。”所幸,宓清鹤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知道有情人相见,怕是会忍不住做些稍微亲密的事情,他这时候进去,某个无耻厚脸皮的当然不会羞愧,女儿却可能会羞窘不已,宓清鹤当然是舍不得女儿为难的,便只在外面和文秀说了两句话,让里面无耻之尤的人收敛着些,便走了。听得宓清鹤离开,萱娘长长出了一口气,蒋明臻见状,自然是心疼的,虽然还想抱着萱娘说话,想让萱娘依赖靠在自己怀里,但终归是克制住了自己,打算只单纯与萱娘说说话。时值中秋,天气虽然不冷,但是石凳却已经变得寒凉,做上去不太舒适,蒋明臻自己是不在意的,却不能让萱娘这般坐。“且稍待下。”他直接脱下自己外袍,叠好放在石凳上,让萱娘坐。萱娘怔了下,“别……屋里有垫子呢。”“坐下。”蒋明臻却拉着萱娘的手,让她坐下来,“你这般,便像是坐在我怀里一般,让我欢喜。”说着,他便在萱娘旁边的石凳上坐下。萱娘有些羞,便坐立不安,但蒋明臻挑起了话题,询问萱娘:“靖王府不日便要重新修葺,我平日里忙碌不得空,萱娘可有时间替我分忧?”这种事情,萱娘完全不懂,不敢应下,急忙摇头说了理由,蒋明臻却是毫不在意,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会不会的,又不用你来做事,萱娘只要盯着他们,莫要让他们偷懒便可。”“若是有不喜欢的地方,便让他们改了,有喜欢的花草摆设,也让他们安置进去,简单的很。”“王府可是萱娘以后要与我住一辈子的地方,总要萱娘喜欢才好啊……现在按着萱娘的喜好休整好了,也免了现在乱修一通,将来还得重新修葺,劳民伤财的很。”第四一章回礼萱娘便犹豫了。“那便拜托萱娘了。”蒋明臻也不等萱娘答话,便直接把事情定了下来。萱娘的拒绝,便无法说出口了,虽然她其实也有些心动,但他这般霸道,萱娘忍不住嗔怒看他一眼。那一眼,波光流转,蒋明臻心中一动,忍不住靠过去,亲了亲她的眼角。萱娘红了脸。蒋明臻见状,轻笑出声——他的岳父大人,把他当贼一样防着,怕是接下来,他再来拜访,也不一定能见到萱娘的。但萱娘接了这个差事,总要隔三岔五去看看的,他啊,有的是机会了……把这些心思掩藏起来,蒋明臻与萱娘说话,直到有人来请他们用饭,蒋明臻才依依不舍起身。这次去了前面,怕是宓清鹤再不会放他来与萱娘单独相处了,真是舍不得。但外面催的急,蒋明臻也不想让萱娘太过羞涩,便起身要出去,却被萱娘拉住了衣袖。“嗯?”蒋明臻温柔瞧着萱娘,柔声问道:“萱娘还有何事?”萱娘抿唇,才下去没多久的红晕,又飞上双颊,她忍着羞涩,取出一只荷包,“我……我做的一般,王……夫君莫要嫌弃。”“不嫌弃不嫌弃……”蒋明臻大喜过望,飞快握着萱娘的手亲了亲,才颤抖着,虔诚接过那荷包按在胸口,急促呼吸一会儿,才按下激荡的情绪,满心欢喜道:“心肝儿给我的,便是一根草,那也是世间难有的珍贵物件。”他上辈子,也得过一个荷包,只是后来,被他给扔了,再后来,便是他跪求,都求不来萱娘给他的一针一线了。蒋明臻眼眶微热,几乎便要落泪了。他的萱娘,他的心肝儿……萱娘瞧他珍而重之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眼眶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