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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落下来,打湿了藤编躺椅,一通摩擦下来,弱不禁风的小野猫整个背部都通红一片,宋轶北看她皱着眉不喊疼,倔强又无辜,心里暗自一惊,捧着小翘臀就站起身,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雪白美背,心便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真该死,又弄伤她了。上一回是害她膝盖肿了,再上一回奶子被自己咬破了皮……诸如此类,他每次都是吸取教训,下一次谨慎着来,可总是收不住力道弄她。乔韵孜的性子说是骄纵,也有些小姐脾气,可大多还是自己消化。被男人cao弄时候,酸软酥麻侵袭了所有,哪里顾得上其他。事后那些痛楚反过劲儿来,宋轶北比她还心疼,那些埋在心里的委屈也就说不出口了。“都肿了,疼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啊。”事后上药,他越看越心疼,懊悔极了。“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那么重。”她嗔怪地控诉,可话里全是撒娇的意味。“我下次,尽量轻一些。”“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兑现。“呃,怪我。”谁叫你这么可口,让自己欲罢不能呢,宋轶北暗自补充,上药的手势越发轻柔。乔韵孜某些时候很大度,不会去计较太多。甚至他从前的那些莺莺燕燕,她秉着契约精神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想着上次惹他生气的缘由,突然开口。“你meimei的婚礼,我准备了礼物,你帮我带给她,好吗。”她斟酌着用词,尽量避开刺耳的字眼。宋轶北闻言,不吭声地皱了眉,可又无法真的生气,好半晌才憋出一个气音:“嗯。”她肯跟着自己出席宴会,却不愿意融入自己切身相关的宋家,宋轶北想不明白,也不敢问。他知道,问了也只有沉默不言。乔韵孜的倔强,他一招半式都拆不了,只能徒惹一身憋屈。乔家到底还是找上门了。大约是走投无路,电话短信都没有,是直接找上门的那种急切。来人是乔家二夫人,乔政的母亲,按照辈分,她该管她叫一声二婶。乔韵孜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公寓地址的,家里阿姨通传说有客人找她时,她还微微发愣了一下。太久没有社交了,生活除了他还是他,看来生人,让乔韵孜有一瞬间恍惚。以往容光焕发的乔家二夫人,这会儿强打着精神坐在她面前,眉眼全是疲惫不堪。“韵孜,你好些时日没有回乔家大院了。”一样客套的开场白。乔韵孜低头喝茶不说话,毕竟,乔家不喊,她是真的不想去。“不过不去也好,最近家里事情多,进出也不方便……”欲言又止一句话,来人故意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下去。“发生什么事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能顺杆子问出口。看着乔韵孜一脸无知,乔二夫人心里的大石头在稍稍松动了些,她毫不知情,事发至今的不闻不问也有了答案。决心来这里找她求救,还被乔家大夫人奚落了一番,“那个小白眼狼若是有心,早就借着宋氏帮衬乔家了,何至于无动于衷。没良心的东西,乔家白养了她一场……”实在是没法子了,乔家看着家大业大,实则早已虚空,若不是祖宗流传下来的牌子罩得住,哪里还能吃得开。这下好了,乔敏那个不知廉耻的丫头,还整个乔家蒙了羞,连带着乔礼圳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都一并翻上台面。坊间流传一句话,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乔家老太太当场就气吐了血。别人的死活,乔二夫人也管不上了,但乔政的那个公司,辛辛苦苦撑到想现在总算小有名气,可不能一番心血付诸东流。宋家别的说不定不肯帮,帮不上,可商场上的事情,拉一把不过是九牛一毛,全看宋轶北愿不愿意。而宋二公子的心意,全凭眼前这位名不经传的乔五小姐一句话。她来求她,也不过就是这件事。乔韵孜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的震撼不止是一星半点。也不知哪里来的依据,乔家出的这件事情,她总觉得和他脱不了干系。送走了乔二夫人,临走前她避重就轻地婉拒,“他不喜欢我过问商场上的事,如果有机会,会试试看”。有她这句话,乔二夫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地走了。35、被吻醒的每一次乔家的人前脚刚走,宋轶北就在办公室收到了消息。“太太送走了客人,就回了房间,很久没有出来。”阿姨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宋轶北知道,自己惩戒乔家的手段狠了些,可他既然做得出,也不怕承认。此刻他最担心的是,那个小傻瓜,不知道是不是会把这一笔过错算在她自己头上,乔家人不知道有没有刁难她,关在房里不出门,不知道又会胡思乱想什么。宋二公子想入非非,心神不宁,不知名的担忧越来越重,索性翘班回家哄老婆。驱车回家的路上他暗自嘲笑,这公私不分的行径,被家里长辈知道,大约又是一顿教训。宋轶北到了家,进门就往卧室走去。乔韵孜刚刚从浴室出来,送走了乔二夫人,她脑子乱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想回房睡一下,可心事重,怎么都睡不着,索性就泡了个澡。这一出浴室的门,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吓得她手里的浴巾都拿不稳了。“你,怎么回来了。”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公司才对啊。“哦,有一份文件忘了拿。”看到她安然无恙,宋轶北找了个不出错的理由搪塞过去。乔韵孜听闻点点头,随即松开浴巾就躺倒在柔软大床里。她沾染上了他的习惯,裸睡,居然意外舒适,一觉天明。宋轶北没有打扰她休息,关了门就出去了。再一次醒来,是在睡梦间被呼吸不畅的咬噬感闹醒的。从前在网上看到酸到掉牙的句子,“希望每一个清晨都被爱人吻醒”。讲这句话的人,一定没有尝试过。被吻醒的第一感觉,除了窒息,更多的是被打扰的不快。乔韵孜嘤咛着抗议,扰人清梦的某人还不肯松口,非要将她闹醒才罢休。“宋轶北……”她睁开恼怒惺忪的眸子,看着男人忘我的惬意。“小懒猫,起床吃饭。”他笑着亲吻她水光耀眼的双眸,陶侃着羞人的话:“我记得昨夜早早放过你了,是不是没吃饱,瞧你累成这样。”“几…几点了呀。”她顾左右而言他,企图扯回正经话题。“七点了。”“我居然睡了一下午……”“可不是。”乔韵孜有些羞赧,这么晚了,大约是春困,每每到了下午总是犯困。正想下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