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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娘的捧花就要嫁给我啊,嫁给我嫁给我……”他像是要不到糖的小孩,闹气别扭来真是挡不住的任性。“宋轶北,你别动!我……我想想…”眼瞧着他作乱的大手就要往裙摆里探进去,乔韵孜吓得投降。“给你一分钟。”一分钟哪里够啊,她瞪着他,怪他无理取闹。“那给你三分钟。”宋轶北大度地提高了时间限额,三分钟很多了,泡面都能熟了。“我……”“嗯?”他万分期待的目光亮了又亮,像天上星,又像最耀眼的黑宝石。“假…假设,我不答应,你会怎么样。”一颗心被她一句相似的发音提到喉咙口,又被她一句疑问浇灭了所有期待和磅礴。“坏小猫,就会欺负人。”他被磨了耐心,有些不爽,尤其是胯下的那物,凶巴巴地作势要教训她。乔韵孜这回倒是不怕了,他不敢的。让她难受不自在的事情,他从不做。就好像现在,他哪怕真的气,也克制得很妥当。他说的没错,他们之间,多是她欺负他,也多的是他迁就她。看着男人无精打采的郁闷样子,乔韵孜心里的欢乐豆满得溢出来,她才发现,自己比想象的更喜欢更喜欢他呢。抬手去戳他的脸,其实他的脸颊也很柔软呢,男人正是气闷时,侧头便咬了她一口,手指上泛起浅浅的齿痕红印,又心疼了,含在嘴里亲亲舔舔了许久。这样的动作在他们身上稀松平常,可放在现下不寻常的场合里,顿时变得欲念深重了。乔韵孜受不住他的挑逗,挣扎着脱了身,转了方向就走。宋轶北跟在他身后,今天这样的大日子,身为主人家多的是要打点招呼的地方,可这会儿他来不及看顾了,小猫咪不过是羞红了一张俏脸,便将他迷得目不转睛,哪里还有心思对付其他杂事。--------------------------嫁给他嘛,呜呜呜,一口答应地嫁给他啊……38、口是心非(H)宋轶北追到厅内,看着狡猾的小猫咪紧挨着奶奶,一副恭顺讨喜的顺毛样子。宋老爷子看到他,出声道:“你奶奶喜欢这丫头,正说着要多留她几日呢。”当着长辈的面,宋轶北只好应下,心里是满满的不情愿。住在庄园多有不便,好几日了,他都没有好好与她独处,每晚回房想温存一番,她顾忌与长辈一同住,怎么都不肯配合。好不容易熬到婚礼结束,还要多留几日,真是棘手啊。再一看某只依偎在奶奶身边装乖巧的小猫,怎么总觉得她正隐隐得意,扮乖的嘴角笑得正欢。乔韵孜不用看都知道,他这会儿定是闷闷不乐的别扭样子,可对着长辈,又不好发作。她入住这些日子,才隐约察觉出端倪,当初说什么在家里不受待见,屡屡不得宠,棍棒底下生活,都是信口雌黄。宋家二老对底下孩子的疼爱如出一辙,大约是更偏爱女孩儿,所以对着自己都十分慈爱关怀。可那些动辄打骂的桥段,半分都没有。反倒是宋轶北花言巧语一番,总能惹大家注目,说起关爱,怕是比沉稳的大哥和贪玩的小弟更多些宠。他当初那一番期期艾艾的话,真是把自己骗得团团转。稍稍一回味,心里老大不乐意,来庄园的这些日子,憋着气冷着他,到今天才稍稍缓和了些。哼,大骗子,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这么想着,就连方才的求婚,就感觉是戏弄更多。温禹霖携娇妻远赴海岛度蜜月,留下一大摊子后续给他们处理。宋轶北虽说不用独挑大梁,可里里外外繁琐的很,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晚间回房,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小猫咪,那作乱的心思又起了。对着她,宋轶北潜藏的恶魔因子悉数逃窜,像是十七八岁捣乱的毛头小子,惹得她炸毛,再一一捋顺了,乐此不彼。“宋轶北,你别吵啊。”乔韵孜睡得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等他回来拥着自己,才算真正安稳入眠。他一回房,她就醒了。果不其然,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搅得她不安宁,不知道睡意,还有心。成功吵醒她,男人没有半分歉意,反倒得意极了。咬着红唇的舌不客气地探入,吮吸着她的羞涩,大胆卷着吞噬。他喝了酒,整个人都带着醉意,乔韵孜被他这一剂深吻感染出三分晕眩,迷迷糊糊地任他摆布。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吧,受不住的小女人软软地推搡着,唔…舌头都被他吮麻了,这架势,仿佛真的要将她吃下去的凶悍。宋轶北看着被自己亲到红润羞意的小猫,心里的满足不言而喻。她好香,男人舔过纤细白嫩的颈项,少女的磬香萦绕在鼻尖,混着自身尚未散去的酒意,更是欲念深沉。“你…先去洗澡啊。”胸前的睡衣口子被他解开三颗,椒乳弹出来,空气中的凉意激起了蹭蹭颤栗。他一回来就想着那事,乔韵孜禁不住羞恼,长辈们都住在这一层,万一……一个情不自禁地喊出来……想到这,抗拒的手势更强烈了些。宋轶北又又又又一次被打断,心里的懊恼盖过了所有。本来想着婚礼一结束,就把她绑上私人飞机,回国十二个小时的里程,怎么闹都可以。可这会儿被留了下来,这么完美的计划被打破,也不知道住到什么时候,短则几日,长则个把月。他这和尚日子不知还要过多久,索性不心疼她了,他就不信,这么些日子,她不想要。“做完再洗,反正过会儿就脏了。”宋轶北理所应当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三下两下就将她剥光了。“我不…住手啊,长辈们都在……”“乖小猫,你不想要吗?”带着邪魅诱惑的声音响起。男人的膝盖微曲,强势挤开她并拢的双腿,手指捻着粉嫩花xue,滑过吐水的细缝,重重的插进去,比预想地顺滑,也更乖。宋轶北看着她,皱着眉的难耐,贝齿咬着红唇,推开他的手只是虚虚抵着,一丝力道都没有。一双桃花眼是得逞的骄傲,长指狠狠捣弄了几下,可怜的小猫颤抖着缩,分不清是想逃还是想要。这么不上不下的玩弄着,没过多久,乔韵孜哼哼唧唧地嘤咛着,花芯涌出无尽的爱液,水光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咬得这么紧,老公的手指都抽不动了。”“啊啊,宋……轶北,够了…不要了。”心底的娇喘止不住的溢出来,乔韵孜害怕,只想早早结束。“一根手指就够了?”宋轶北笑着揶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