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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她来不及害羞,便支起身子去迎他,可几天未受他疼爱的身体哪会这么容易受得下他,简诗吃痛地皱起了眉。小姑娘从未这样心急过,而正是看了她现在的举动,许墨才算是终于明白了她的心意。他坐在床边,扶着身上泛起红潮的小妻子一点一点地爱她,直到她的痛呼变成娇媚的低吟,才吻了吻她的唇瓣。“宝贝,”他细细地吻她,“怎么今天这么着急?”“我、我怕你后悔了,”在极致的快意中,简诗还要分出精力回答他,着实是有些为难她了,“所以先下手为强。”她的回答,却是直直地给了许墨一击。他又怎么会后悔呢?傻姑娘不知道,他多么希望能和她有个孩子。一个便好,多的他都不愿奢求了。他可以看着她和孩子一起对自己撒娇耍赖,他可以穷尽自己的一生去保护好他们,给他们很多很多的爱,也会被这些亲密的家人以更多的爱回报。早在她放下蛋糕后的那个拥抱里,他便下定决心,无论孩子是什么模样,他会竭尽所能地去爱他(她)。但许墨最爱的,却只有现在在他怀里,被他百般疼爱的小妻子。只是因为爱她,他才会走入这五彩斑斓的花花世界,尝遍这酸甜苦辣的人间百味,变成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傻丫头,我永远都不会后悔,”许墨埋在她的肩头,身下的力道却加重了些,直直地将简诗抛进了高峰,“无论是什么事。”简诗绷直了腿,甚至丢脸地xiele一波。在许墨耐心地等着她回神之后,她才厚着脸皮咬了咬他的耳朵:“听说,这个姿势不太容易受孕。”话音刚落,她的世界便天旋地转,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一阵短暂的空虚过后,便是难以承受的冲击。支离破碎间,简诗听到他的好丈夫哑着嗓子说道:“我有说过,今天只有这一个姿势吗?”娇嫩的臀瓣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简诗已经能预见自己今天会是个什么下场了。为了留住些清醒神志,她甚至悄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才扭头对许墨说:“老公,生日快乐。”许墨却俯身在女孩的背脊上留了一个深深的吻痕,轻喘着气问她:“还有呢?”女孩娇娇的回答,终于在他发起最后的进攻时说了出口:“我爱你……”许墨却更深地爱她,手指点了点刚才留下的那个吻痕,笑道:“先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吧。”最后,简诗总算是明白了许墨的那句“不止这一个姿势”的含义。在许教授28岁生日的这天,那头温顺又狂暴的野兽终于被驯服,在他认定的伴侣身边,选择——沉沦一生。{番外三}半晌贪欢(H)许墨的执行力,强到可怕。那次疯狂的生日过后的下个月,简诗便测出了有孕的好消息。许墨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后,便被告知了近三个月孕妇要好好休养的注意事项。想到三个月都不能……简诗心里居然有点痒痒。她扭头看了看正在给自己洗水果的丈夫,平静的脸上居然还带着一丝笑容。估计,他心里应该一点儿都不痒痒吧。短暂的遗憾过后,简诗的心里便被怀孕的喜讯充满了。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还是平坦的小腹,虽然不会这么早就感受到里面小小的宝贝,但光是想象,她都觉得幸福极了。透过厨房房门上的透明玻璃,许墨看了一眼那个摸着肚子傻笑的小姑娘,便微笑着低头继续自己手头上的事了。有人觉得,恋人之间山盟海誓时,才最动人。他却觉得此刻这样,便很好。许墨享受着这种温情,简诗却过着异常难熬的三个月。她是个极其遵守医嘱的人,更何况这是为了孩子,她也踏踏实实地忍了下来。虽然在其间偷偷发现许墨有过几次一个人大半夜在卫生间呆了很久的诡异行径,但她自己却也不知道该如何纾解,只好活生生地憋到了三个月结束。再去医院复查的时候,简诗却得知了因为自己身体底子不算好,所以近期也不能和许教授酱酱酿酿的噩耗。从医院到回家,简诗都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无精打采。许墨有些好笑,又知道小妻子脸皮薄经不起这种玩笑,只好一如往日地帮她做些该做的事,晚上再将人轻轻抱在怀里入眠。有些巧合,许墨今晚恰好有点睡不着。反正也是醒着,正在他准备将小姑娘挪开,起身拿本书看看的时候,便听到了她细碎的低吟:“许、许墨……”嗯,睡着了的小诗,更可爱了。许墨笑着去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哄道:“我在呢。”但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嘴里却嘟囔了一句:“给我……好不好?”许墨准备伸向床头书本的手,顿时定在半空中。这个傻丫头,大晚上的居然在想这一些?一半好奇一半欲望,促使着许墨用了他已经极少使用的evol——入梦。这个梦境,还真的是让许墨耳目一新。睁开眼的瞬间,也没有见到刚才还在怀里的小妻子,就连自己身上的装束也变成了古时的长袍,一头青丝被玉冠高高束起,倒是真的有几分古人风貌。“国师大人,”一个宫女打扮的小姑娘从敞开的门走了进来,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陛下说请您今夜戌时到她的寝殿,她有要事需与您相商。”既来之,则安之。这就是那丫头的梦,国师的身份也自然是她给自己扣的帽子,许墨安静地受了。颔首示意那宫女起身后,许墨才沉声问道:“陛下可还说了些什么?”在权倾一方的国师面前,那宫女仍然福着身:“陛下说,她自幼便由国师大人亲自辅佐,事事妥帖,是她尊重的老师,也是器重的臣子。”“知道了,退下吧,”许墨扬了扬手,“请转达陛下,微臣自会准时前往。”戌时已是一更,许墨在宫人的带领下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周围已开始陷入静谧。而他们口中的“陛下”选在这夜深人静时相邀,此间的居心还真的难以揣测。许墨看着宫人推开厚重的宫门,将他带至装饰华贵的一扇门前后,便一一退下了。难道自己要在这梦境中荒废时间,一直见不到那个黏人的小姑娘了吗?许墨皱了皱眉,还是敲了门。门内却响起了女孩稳重中却透露着稚嫩的嗓音:“国师大人请进。”许墨推开了门,在重重叠叠的床幔中,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妻子。但与他平时印象中的简诗不同的是,此时的女孩像是更年轻一些,仿佛只有十五、六岁的光景。脸上未施粉黛,却更显得楚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