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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御身下强烈的摩擦触感,心底一丝丝情欲的欲望也被勾了起来。“蓉儿,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你”傅筠琛一边缓缓挺着腰,一边盯着她微微皱眉的表情,她那既清纯又艳媚的小脸上透着一种好似欢愉又好似痛苦的奇妙神情,她粉嘟嘟的小嘴时而难耐的轻咬着唇,时而又微启溢出娇柔yin糜的呻吟。傅筠琛的动作不快,但却不轻柔,一次次变换着角度用他那坚硬的巨物一点点一寸寸的狠狠磨过她稚嫩的xuerou,让身下的小女人无比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巨大,他的火热。听到他说喜欢她,沈蓉粉颊晕红,一股甜蜜的感觉袭上了心间。只留给脑中不断鸣响着的那句话,他喜欢她……巨大而突出的冠首抵着xue壁一层层挤压过柔嫩的褶皱,在花心重重研磨之后又不容抗拒的深入其中,当他稍稍往外抽出了一些,冠首又强盗般的刮过紧缩的花心,刮过所有敏感脆rou的区域,让她浑身都止不住的轻颤。“唔……”一下下缓慢而深重的抽插,层层的rou褶被反复的摩擦,快感明明在不断的累积,rouxue内却更加的饥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强烈需求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神经。“殿下……”她不禁祈求出声。“恩?”“快一些,好不好”她想要男人快一点,不要再这样一点点的折磨她,快一点,给她。“还没经过几次调教,怎会这么浪?”傅筠琛轻笑,女人在这方面果真是无师自通,就像渴了就要喝水,饿了就要吃饭,不需要指导,她便清楚的明白自己身体的渴望。“做本皇子的女人,蓉儿答应我,答应我”他想每天这样拥抱她,每晚她能陪在他的身边拥着她入睡,她的执着,她的倔强,她的羞涩,她的可爱,他喜欢她的一切,看不见她,他只能抓狂,烦躁焦虑,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她,却不敢冒昧的去打扰他,他怕惹的她烦,惹的她倦,只敢派人偷偷盯着她,向他转述她的一举一动,他快被折磨的疯,他真的想要拥有她,生生世世陪伴着他。“说,你答应我,你愿意做我皇子妃,从今以后陪在我的身边,蓉儿,答应我”男人的眼底是赤裸裸的霸道,华贵的威压牢牢将身下的女人包裹,逼压着她,等着她的臣服,等着她亲口应允了他。皇子X御医(开个小玩笑)“啊……”她的脑中似乎有好多的小人,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她不知是被这快欲冲昏了头脑,还是故意躲避。“殿下……”娇媚软糯的声音入耳,傅筠琛再也控制不住,托起她的臀,将她的双腿压到最大角度,他盯着她渴求的神情,缓缓抽出了沾满yin水的阳具,又一个猛刺,将自己彻底嵌入她的蜜xue深处。不再甘于慢吞吞的彼此折磨,傅筠琛精壮的身体放纵的欲望开始剧烈的少女娇嫩的身躯上奔腾,迅猛的抽插,伴随着她的尖叫,她的呻吟,撞击着她的花心,一次次深捣她敏感湿滑的蜜xue。次日*****沈蓉浑身乏力的趴卧在床上,脑袋里还一片晕眩,五皇子的体力好惊人,他折腾了她一夜,直到最后她实在体力不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才肯放过了她。“蓉儿饿了吗”他从床上坐起,先搂住沈蓉,吻了吻她的侧脸,才好不知羞耻的,裸着身体下床,准备找东西吃。沈蓉见此立刻红了脸,轻声责备他,“殿下,您可不可以将衣服穿上”“这有什么关系,你瞧也瞧过,摸也摸过,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他理直气壮的回答。……沈蓉无可奈何,这皇子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啊,看见他的赤身,便会不由得想起他在她身上纵横奔驰的模样,于是她转开了脸,心里不断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傅筠琛窸窸窣窣的翻箱倒柜,不过一会就给她找来了些瓜果,rou浦等食物。傅筠琛沾沾自喜的拿着这些食物递给了沈蓉,“诺,吃吧。”“殿下,你是不是来过这里,或者说这里就是你打猎时休息的寝居?”“啊?”傅筠琛正拿了一条rou铺嚼着,听到她这么问,连忙心虚的转过头。“我说对了是不是,这里的一切,你都很熟悉,每样东西放在哪个位置,你毫不陌生。而且,这间小屋太干净了,就像有人刚整理过的一样,而且这种荒山野里的茅屋里,怎么会有皇宫里绸缎面料的衣裳,还正正好好是男女两件,又怎会有这些新鲜的水果呢?”沈蓉越想越不对劲,这游猎恐怕也只是借口,将她带来吃干抹净才是真的。某老阿姨要点脸别偷了“而且,我怀疑在雨中你的迷路,找不到方向也是假的,你只是想顺理成章的对我……”后面的事她不意思接着说下去。傅筠琛连忙搂住沈蓉,抵着对方的唇温柔的说,“蓉儿,我不是说了吗,要带你过二人世界的”“可是……”沈蓉杏目圆瞪,想从他唇间吐出责备,却模糊不成调。“可是什么可是,为夫带你陶冶下情趣,有何不可”傅筠琛将吻印的更深,双手也不老实的躁动起来。沈蓉心里忿忿郁闷,夫什么夫,她又没答应他,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真是矫情,有这样一个疼她爱她的皇子,她还担心什么,可事实是她就是害怕,害怕会失去,越害怕越不敢坦露自己。即便有再多想说的话都被傅筠琛的吻封缄与口中,她的犹豫她的懦弱,让傅筠琛很是恼火,狠狠的揉捏着她。将她又一次的吃干抹净的之后才穿好衣服,启程回宫。沈蓉随着傅筠琛从山的另一头的下去,他告诉她,在下面的半山腰处会有马车来接。至此沈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该夸他的心思缜密,还是懊恼自己太愚钝。傅筠琛观察着四周,他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劲,草突然被风吹得摇摆不定,飒飒作响,他长期狩猎,自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