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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忙也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和自己见面吃饭,可是现在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下,男人居然选择逃避她。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她倒不是怀疑这人外面有什么jian情,毕竟她对温然的性格还是了解的,排除种种不可能,那么唯一一个理由就是这人的身体似乎又出问题了。于是程萌大小姐怒了,这人身体有毛病居然又瞒着自己,想起来她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气之下她直接毫不客气的敲响了温然房间的门,而那个从来都对她敞开的门此刻却关的死紧,这显然更加触怒了程大小姐。程萌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敲了很久很久,里面却始终都没有人应,于是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门前发狠的誓要见到男人不可,她就不信他一辈子不出来。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程萌自己都已经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她背靠门板被人从里面打开,她整个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倒了进去。可还不等程萌从迷迷糊糊当中反应过来发飙,她就被一只大手拉着胳膊直接拖进了房间甩在地毯上。没错,就是用拖的,像拖一条死尸一样。屋子里面一片漆黑,隐约可以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由于光线太暗程萌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生物的本能告诉他,此刻这个男人很危险,一阵阵寒意顺着她的脊背往骨缝里钻,记忆里熟悉的感觉不祥的传来。她猛地明白了些什么,瞳孔骤然放大,随即一个翻身,手脚并用的开始往外爬。可是男人哪容许它逃走?就在她刚起身的时候,男人便抓住她的头发又将她拽了回来,毫无怜惜的直接将她按在地毯上。随后就听“刺啦”一声,大手已经粗暴的扯下了她的一条袖子,露出下面雪白的肌肤。借着窗外的月光程萌惊恐的发现,此刻的温然竟然如同一头嗜血发狂的野兽一般,最诡异的是,他的瞳孔居然是紫色的,妖异的在黑夜里闪着暴戾的光。前世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了进来。程萌浑身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是的,前世温然就是这样强暴她的。对了,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温然的时候。“温然!你醒醒!温然!我是程萌啊!”程萌边喊着,边不停的挣扎,挥舞的手掌几次打到男人那坚硬的下颚骨。而此刻的男人却像是根本不认识她了一般,完全无视她的挣扎,伸手从腰上扯下皮带,动作麻利的将女人的双手绑在了身后。他用手肘狠狠压住程萌的后背,长腿压着她的腿弯,女人被他就这样轻松的摆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而就在此时,程萌却骤然停止了挣扎,因为她已经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剥下了她的裤子。即使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即使她曾经如何爱他,但是面对这样一场完全强迫被动的性爱,程萌的心里依旧是抗拒的,而同时一抹惊慌,展现在她的眼睛里出现。历史似乎在这一刻又一次的重演了。臀缝之间被一个guntang且坚硬的东西顶着,男人将她的腿掰开,不顾里面完全的干涩,一点都没犹豫的插了进去。疼,撕心裂肺的疼。程萌眼泪直接涌了出来,心里不停的在咒骂,他妈的,为什么都重生了还他妈的要被温然强jian?疼痛直接指直接钻进了她的大脑里,轰击着她的心脏,那是一种屈辱的疼痛。男人在她身后不停的耸动着,只是单纯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发泄。可是,诡异的是,就在这样激烈的痛感下程萌却对温然完全恨不起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超神了,身体似乎和意识分离了开来,身上的剧痛让她的脑子居然无比的清醒。在研究所里陈康的每一句话都被她清楚的想了起来。她记得他说过他的一个朋友,记得他说起这种药剂,记得他说他在反其道而行之的研究思路。就在程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的不停耸动的男人竟就这么突然停了下来。他整个人俯在女人的身上居然低低的抽泣了起来,声音中有着悔恨和绝望。程萌感觉到脖间一阵濡湿,她用已经喊到嘶哑的嗓子问出了一句,她几天以来一直想问的话:“温然,你到底怎么了?”身上的男人没有回话,只是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然后,抖着手轻柔的将皮带解开。男人似乎是想拥抱她,却又害怕的将自己团成一团,把头埋在双手间一动不动。已经清醒过来的温然抱着自己的头,沉浸在深深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他死死地闭着眼睛,明知道这种逃避的方式很愚蠢,可是现在的他脑子一团糟,除了这种方法,他已经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幸福的日子才过了没几天,新的麻烦就又产生了。这就是温然的新药后遗症。说是后遗症其实不太贴切,它更应该被称为是一种不良反应,简单来说就是药物中的某些不知名成分对身体造成的不明影响。而这次新药的反应就是嗜血与那强烈到堪比电视里春药一样的效果。其实奇迹药剂原液中也有这种成分,只是大概浓度不够,或者成分不同,没有显示的这么明显。一个多月前,温然有过一次发作,他怕程萌担心,于是就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谁知这种状态却是越来越频繁,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野兽。他鄙视这样的自己,厌恶这样的自己,痛恨这样的自己。所以他选择远离程萌,他怕伤害了心爱的女人。可是事与愿违,就在他今天发作的时候,女人敲响了他的房门,击碎了他全部的挣扎。他被内心的欲望驱使着将她脱了进来,到底他还是伤害了他这辈子最不想也最不舍得伤害的人。即便全世界的人都讨厌他、惧怕他,他也无所谓,只要他还有程萌,那纯净和崇拜的眼神他就觉得拥有了全世界。所以此刻他不敢去看女人,怕从女人明媚的眼睛里看到厌恶和恐惧。那是他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东西。这些天的紧绷让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脆弱的就像一个一碰就会碎的玻璃,而女人将会是打碎这一切的关键。这时,一双柔软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膝盖。一个沙哑却无比担忧的声音轻柔的响起:“温然你到底怎么了?你是又有了什么副作用了吗?”“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挺过去的,我以为……”温然将头埋在女人颈间,低声抱歉着,却说了几句就再也说不出来了。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窗户,然后跳下去以死谢罪。可是当他看到女人担忧的眼神时,他又开始舍不得这个世界了。程萌站起身用双臂抱紧了如同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的温然。她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