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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实在少见啊。而那个始作俑者的容氏则郁郁寡欢,后悔起自己提了这么个好门第,甭管里子咋样,至少人家面上是官少奶奶了。“哎……”悠悠的叹了叹气,容氏拿眼看着旁边的夫君,虽然这些日子他都宿在自己房中,也同她行那种事情,只是她总感觉他不像以前了。只是有过之前的经验,这次她也不敢乱猜测了。佟一齐这两天心情很不好,知道自己母亲给月娘说了一门亲后心情就没好过,而最让他心情不好的还是月娘的态度,这两天他去找月娘,月娘对他的态度虽然跟之前没变化,可是却不让自己碰了。理由便是她既要走,就不想再让他多留恋,以免更伤心。听到这话,他的心就更难受了。月娘,哎……你为何是我的meimei。佟月娘换庚帖的那天,正是薛明科回到京城的一天。一道身影匆匆进入厅内,爽朗的声音立马响起:“哥,你江南风景如何。”薛明科瞥了眼和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完全不同性格的弟弟,懒懒道:“我是去办事,又不是游历,哪有什么风景可说。”阮肖卫呵呵一声挨近,眉眼贼兮兮道:“我问的可不是那山水风景,而是那闻名遐迩的江南瘦马。怎的?这次你去那些地方上的官员没给你安排几个?”薛明科瞪一眼:“这么有兴趣,下去再有差事我便向圣上安排你去。”阮肖卫赶紧推脱:“别别,可千万别,我这闲散日子还没过足,可千万别给我找事,给我找了我也办不好。”薛明科皱着眉头,语重心长道:“肖卫,你并不比我小多少,能力更于我不相上下,你这样整天游手好闲,你觉得这日子过的舒坦吗?”阮肖卫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舒坦啊,为什么不舒坦,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这么好的日子能过,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我既然有这个条件享受为什么还要奔波。”薛明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有这个条件享受,是因为这些年都是我在你上头撑着,等我成亲后呢?我成亲后,难道你还要这样过下去,那咱们这个国公府还要不要兴盛下去。”阮肖卫呵呵两声,睨着薛明科:“大哥,你这么聪明有些话咱们根本不用明说。依着咱们家的地位和权势,你这么能干还能受圣上的青睐没被猜忌,唯一的原因就是你姓薛,不姓阮,父亲百年后的爵位不是由你来继承,而是由我这个名副其实的败家子继承。你说如果我变得和你一样能干……”阮肖卫伸手指了指上面“咱们国公府还能这么圣眷正隆。”薛明科沉默了下抬头道:“那也不能这么无所事事。”阮肖卫痞痞的道:“哪里无所事事,我不是挂着一个虚职,三天两头的去户部报个道吗?”薛明科摇摇头,对于这个双生子的弟弟,除了无力还是无力。阮肖卫见薛明科不再念叨他的事情,脸上涌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对了,哥,外公在你回来前又念叨你的婚事了,说你老不成亲是爹爹挑唆的,就想着等他闭眼好把你的姓改回阮,不继承他薛家的香火。然后爹爹一阵呼天抢地的喊冤,在外公面前发了重誓一定会让你在今年成亲,明年就给薛家生出个小香火来。”薛明科听了一阵头疼,至从他成年后,外公就不断的在他耳边提亲事,都说女人家婆婆mama,他怎么觉得他的外公身为当朝太傅怎么就有这婆妈的潜质。他知道外公的心急,毕竟年岁也不轻了,膝下就母亲这么一个女儿,在母亲嫁给父亲前便说好了,第一个孩子要姓薛。当时还在世的祖母不同意,但是架不住父亲想娶母亲的心,勉为其难的同意,便在心里一直盼着母亲第一个生女儿,可不想母亲怀孕生产后,竟然一胎得了他和弟弟这两个双生子。当时真的是皆大欢喜,而他也从小被外公以继承人的方式教育者,沉闷的性格和阮肖卫活泼开朗的性子正好成了完全的相反。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他这沉闷的性格反而被授以稳重的称谓,阮肖卫从小讨人喜欢的性子却成了轻浮纨绔的代名词。父亲也时常感叹一下,要是当时把阮肖卫过继给岳父就好了,省的他头疼。这也是外公常说父亲挑唆的理由,不过薛明科知道,这翁婿两人都是耍嘴皮子,心里都明镜似的精的很。成亲,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从小看父亲和母亲恩爱的样子,他一直也想找个心灵上有共鸣能琴瑟和鸣的女子,只是他没有父亲那般幸运,二十一年了依旧没有遇到……想到这,一张时而跋扈,时而妩媚,时而倔强,时而无辜的脸,猛然的出现在脑海里,定定的立在那里,不管他怎么晃动丝毫不散。“不……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是像母亲这边优雅恬静的淑良女子。“哥,什么怎么可能?”猛然出现的声音让薛明科吓了一跳,抬起头瞪了一眼:“你怎么还没走?”阮肖卫立马委屈:“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薛明科噎住:“事情说完了还不走呆着干嘛,等我请你吃饭啊?”阮肖卫呵呵两声:“哥要请我是不推辞的。”“滚。”拿起手边的茶盏扔了出去。阮肖卫伸手一接稳当当的接住,一脸颇为受伤道:“哎……哥你伤了我这颗敬爱你的……”话还没说完,薛明科就又扔出茶几上的茶壶,不过这次阮肖卫没有伸手出接,而是一个跑跳奔出了房门,因为薛明科这次扔的可是没有盖着盖子的茶壶,那里面guntang的热水随着茶壶一并泼了过去。“这么残害手足,我告诉爹……不……我告诉娘去,哼……”门外阮肖卫一阵哼唧声,门里薛明科一脸哭笑不得。☆、27诡异的洞房十月初八是大吉之日,因路途远,齐家人早二十多天乘船来接。出门那一天,佟月娘早早的起床,经过一番打扮,挥别了装着舍不得实则心中兴奋的爹娘;告别了眼泪蒙蒙却真心替她高兴的周姨娘;道别了有着千言万语终不能开口的哥哥。佟月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去了远在千里的京城夫家,同时带去的还有一包托人从老鸨处买来的强力催、情剂,青楼最热门之销魂丸。在听了那声音说了未来老公是坐怀不乱的男人后,她就想到了下药,有时候这东西除了害人还能帮人的。仪式如电视上看的那般吹吹打打,只是程序更为繁琐。在拜堂的时候,佟月娘只看的地上脚丫双双,却没听到声音阵阵喧哗,正感觉怪异时,两个人抬着一个身穿大人衣的男人走了过来。落地的那双脚上绑着一根粗麻绳,佟月娘怔了怔,这成亲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