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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心肠的和尚不上当,佟月娘在心里冷哼。果然齐安易听的心里动容,迟疑了下道:“你……你为何被休弃。”问的好,佟月娘在心里道,就怕你不问这个。伸手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泪,佟月娘开始神情并茂的说起那小三得意正室苦逼的日子,其中还自己加进去很多以前看过的渣男贱女的情节,真是闻着伤心听着流泪啊。齐安易之前还防备的神情,此时早已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因此你若与我休弃,我哪还有颜面回到娘家,定是立马自尽。”“我……我……”齐安易艰难的开口,结结巴巴道“我……我是要回寺庙去的,你若跟着我,那……”挠挠头,犹如守寡这几个字,他一个和尚怎么也说不出口。佟月娘吸吸鼻子,佯装哽咽道:“只要你不休弃我,我愿意安安分分呆在府里,和你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以后你想要回寺庙继续出家,我也绝不反对。”齐安易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望进佟月娘的双眼,里面一片清澈。“你……你真愿意和我作对有名无实的夫妻?”☆、28悲催的洞房佟月娘重重的点点头,心道,那也要看你呆会是不是能忍的住。良久,齐安易点了点头:“那好,那这样吧.”佟月娘心里一喜,赶紧拿起床沿上的两个酒杯,只是入手的时候却忘了哪一杯是下了药的。愣了片刻,终于决定重新倒上,因此这会不管谁喝哪一杯都是下了重药的酒。“那请夫君和我喝完这交杯酒吧,不管怎样这仪式还是得完成的。”走到齐安易面前,佟月娘脸上一片坦然,跟之前故意做作的娇羞完全不一样。“这……小僧不喝酒的。”齐安易迟疑的没有伸手。佟月娘眼神猛的黯然:“这咱们的交杯酒,妾身都成全夫君,难道妾身这一点点的心愿,夫君都不愿意成全吗?”齐安易为难道:“要不以茶代酒吧。”佟月娘举着酒杯的手停了停,而后颓然的放下,转身以无比凄凉的嗓音轻道:“算了,我就是没福命,第一次嫁人不被夫君所喜冷落多年被休,第二次连个好念想的开始都没有……”齐安易在她后面伸手又缩回,表情举棋不定。佟月娘放缓脚步的走着,心里不住的喊着,快叫住我快叫住我。只是等人都到了桌前,那该死的声音都没有再响起。恨啊,气啊,佟月娘真恨不得拿酒壶对着他的嘴巴使劲的、全部的都给灌下去。这臭男人臭和尚,还慈悲,慈悲个屁啊,心硬的跟石头一样。因怒气而微微颤抖的肩膀,从后面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和凄苦。齐安易双手紧了紧,终于下定决心:“拿来给我吧。”第一遍,佟月娘因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而没有听到,当第二遍齐安易再次开口的时候,那种不敢相信的狂喜瞬间袭击她的心口,涌上她的脸颊,那样的浓烈而直接。那一刻看着她那含笑的脸,齐安易忽然觉得愧对佛主的心少了几许内疚。手轻轻的交缠在一起,两人均双双张口仰头。佟月娘轻睁一只眼,待看到对方闭着双眼的时候,赶紧将嘴里的酒水吐在袖子上,厚重的嫁衣一下子把湿气吸了个净。“咳咳——好辣……”齐安易第一次喝酒,一口干下去喉咙被呛的跟火烧般直咳嗽。佟月娘见机,赶紧在茶杯里倒满酒水装作茶水递给齐安易。对方不查一口全干了下去,等发现的时候,酒水以入了大半进肚里。“咳咳咳……这是酒……”齐安易带着恼意猛咳了起来。“哎哟,天啊……夫君,对不起对不起,实在酒壶和茶壶放的太近,我一急就给拿错了,我重新帮你沏茶.”佟月娘不等齐安易说出责怪的话,就可怜兮兮的自请罪,然后手脚利落的倒了杯真茶给对方,两三杯下肚后,齐安易总算不在咳嗽。只是脸色却没之前的好,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对不起佛主之类的。佟月娘看到他顺利喝下酒水,也不再弄出别的幺蛾子,乖巧的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些床被,铺在屋内的榻上。佟月娘弄完床铺后,就款款的走到齐安易身边,满意的看到他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夫君,现在时辰不早我就先歇息了。”齐安易听的声音抬起头,这次的眼神比往常几次都停留的长。佟月娘心里窃喜,面上却装着淡然福了福身后,便站在到榻前开始宽衣解带。等到衣服剩下薄薄的里衣后,佟月娘才像刚发现般轻喊了起来:“哎呀,都忘了先卸掉霞冠了。”软软的声音让齐安易心中臊动了一下,垂下头尽量的不往那边看,双手合十的继续念那静心的佛经。佟月娘瞥了一眼,嘴角邪魅的笑了笑,轻移莲步走进床沿,声音低低道:“夫君,可否帮妾身解下霞冠。”齐安易蠕动的唇顿了顿,随后慢慢睁开眼,眼前的佟月娘,月白色的里衣,领口松松的开着,大红的肚兜正明晃晃的跳入眼帘,那细白的肌肤在红艳艳的肚兜下,显得尤为的透明。齐安易俊脸一红,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一个女子身体的他,此时万分的羞愧,嘴里不断的念着:“色既是空、空既是色、色不如空、空不如色……”佟月娘听的一阵好笑,面上却一副无辜的望着他:“夫君,要是妾身不解这霞冠,就不能睡觉了。”齐安易听着那娇憨的声音,垂敛的眼皮动了动,双手合十闭着眼颤声道:“女施主可唤婢女进来伺候。”佟月娘白了眼娇俏道:“夫君难道不记得喜娘出去时已把大门锁了,不到天亮怕是不开门的了。”齐安易脸再次红了红,喜娘这样举动的目的就算他再不懂俗世也是心里清楚了。想到这脸仿佛更红了,心中的那股臊动也似乎更厉害了。咽了咽口水,齐安易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双腿,勾股间那地方仿佛有万只蚂蚁在爬般。佟月娘心中暗喜,走进一步神色似关心的伸手摸向齐安易的脸:“夫君,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喝醉了?”“喝醉?”齐安易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嗯,妾身有次贪杯多了一些,就跟夫君这般脸色通红,全身发热,还……还手脚都似无力般的酥软……还很想……很想……”“还很想什么?”齐安易迫不及待的询问,声音因情、动而显得异常的沙哑。佟月娘垂了垂头,侧着脸把那细白的脖颈对向齐安易“还很想……”“想什么……”齐安易迫不及待的问出来,声音大的有些出乎他自己的意料。此时药性已开始发作,齐安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