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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客气。“翡翠。”佟月娘轻喊了一声。没有回应,“翡翠。”佟月娘声音再次提高一些。这回翡翠回过神赶紧应声,只是那眼刀子还是索索的丢向杜鹃。杜鹃面对她挑衅的扬了扬眉头,翡翠又气的一阵心口发疼。“主子什么吩咐。”声音闷闷的,可见是多么的不舒坦啊。佟月娘满心的无奈,女人啊,你们真是闲的蛋疼的缘故。“少爷呢。”少爷这两字一出,两个丫鬟精神都来了,翡翠立马道:“回主子,少爷在您睡觉的时候去了佛堂,说是给您念经希望病痛好的快一些。”说完眉眼示威的看向一边的杜鹃,意思就是少爷对少夫人好的很,你没什么机会的。杜鹃眼敛了敛垂着头没有发声。“少爷有心了。”佟月娘似感叹道,而后看向杜鹃:“既然你是夫人派来伺候少爷的,那就跟着少爷行动,这会你就去佛堂那伺候着吧。”杜鹃和翡翠均愣了下,只是愣过之后,两人的神情很微妙。翡翠是难掩的喜气,杜鹃是一脸郁闷,佛堂那地方有偏僻又冷清,除了少爷就没别的人,若是换个地方杜鹃是很喜欢和少爷单独一起的,但是佛堂那……一向信奉神明的人,再荒诞也很少会在佛像面前做那些龌龊的事情。不过能不去吗?杜鹃抬眼瞄了瞄床上的少夫人,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病怏怏的女人,却不想一眼望进一双洞察分毫十分清明的眼眸里,心头震了震,本想辩解几句争取留在院里的话也给咽了下去。杜鹃怏怏走后,翡翠心里头虽然爽快了一点,但是还闷着不舒服,踌躇着开口道:“主子为什么留下这个狐媚子?”佟月娘佯装不解反问:“为什么不留?”“她她……她分明是打着少爷的主意。”翡翠闷闷出声。佟月娘笑:“那又如何,就算夫人不送杜鹃过来,也会送别人过来。这内院缺的从来都不是女人,而是男人。翡翠你要记住,你能想的别人也同样在想,而如何把自己想东西的抓住,就看各人的本事,我能把你推到那个位置,但是在那个位置你是不是不会掉下来,就看你自己的。”翡翠听了佟月娘的话,神情怔怔,是啊,她怎么给忘了,妻妾妻妾,有妻就有妾,而她永远做不了妻。妾,不管主子以后在不在齐府,她都只是个妾,那她之前在嫉妒什么,嫉妒主子这个妻子吗?就算主子离开了,她能做少爷身边的妻子吗?“主子,是奴婢对不起你,奴婢该死。”翡翠噗通的跪下,眼眶红了红。佟月娘轻叹一声:“你没有错,你只是离我太近,看见了我太多的黑暗面,你嘴上不说可心里却看不起我,才会拿我和你在对比。”“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是啊,就算主子行为再不端,她也是主子变不成仆人,而自己再黄花闺女再知廉耻也只是贱籍的奴婢,身份从来就不平等过。“起吧,我不会怪你什么,只要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就行,你的心愿我还是会为你完成的。”当天晚上齐安易没有住在佟月娘房里,而是在书房那搭了一张床,杜鹃想要值夜,被有了前车之鉴的齐安易暴力的轰了出去。佟月娘听到的时候无声的笑了笑,看来清心寡欲有时候也不是坏事情。笑完之后,佟月娘又无语的摇了摇头,这齐夫人到底要折腾什么呢,一面希望自己能把他儿子从佛主那勾搭过来,一面又在不停做着伤害一个儿媳心的行为。若是纯正的古人怕看到这样两面三刀的婆婆,早气的背过气去了,说不定命差的,病啊病的就病没了。过病气?自己感冒发烧吃了一天药烧都退了,他一个大男人还担心过了病气。嗤……真是,为了让儿子早点留种彻底断了出家的念头,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看来也没病的很重嘛。”一个声音忽的从梁上传来,佟月娘惊了一下,本能的想坐起来,却忘了自己那可怜的腰,当场哀嚎一声。梁上的黑影嗦的跳了下来,走到床前似关心也似戏谑道:“知道你见到我高兴,但是也无需如此激动,若是伤更重了,我哥那心可得疼死。”佟月娘拄着床板,慢慢的把自己身子躺正,等到那痛楚消退一些后才皱着眉头看着来人:“二少爷怎么来了,这大晚上的也不怕吓着了人。”阮肖卫唇角一弯,带着讽刺的瞄了瞄:“就你这敢偷男人的胆儿,我可不担心你会吓着。”佟月娘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闭上眼睛不再作声,生病的人有权要求休息,停止攻略任务。阮肖卫站在床前等了一会,以为佟月娘会像前两次那样反唇相讥,可不想对方眼一闭嘴一封啥也不说的装睡了。“哎……喂……我跟你说话呢。”阮肖卫郁闷,抬了抬下巴喊道。我没听见,我听不见,佟月娘闭着眼在心里回。阮肖卫喊了几声不见回应,脾气也上来了,撩起袍子一屁股坐下,伸手就去扯佟月娘的被子。佟月娘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挡住,瞪着他:“你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阮肖卫挑挑眉,一副痞子样道。佟月娘扑哧的笑了一下,因为上一次阮肖卫说这话的时候,那天他们就在温泉那干了起来,而今天……“我可是病人。”佟月娘一脸警惕。阮肖卫嘴角邪魅一弯,倾过身,大手溜进她的被窝里,顺着光滑的大。腿慢慢的滑了上去。佟月娘忙把手伸进被窝,按在那紧要位置上,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疯了?“阮肖卫弯着身,抬眼看向佟月娘:“你不是说想让我爱上你吗?”“可是我现在受伤了。”佟月娘瞪,若是脚能使力真想一脚丫踹到他脸上。阮肖卫冷笑一声:“腰受伤又不是那里受伤,能插就行。”☆、44佟月娘一脸惊恐,虽然想完成任务但还真没想过把自己弄成残废。手死死的按住那乱动的手,面色难得显露怕色:“你不就是想让我放弃你哥,用的着这么卑鄙的手段吗?”阮肖卫冷哼一声:“这么好的机会你说我干嘛不用。”说完左手捉住佟月娘的双手,右手的两根食指猛地往里一塞。干涩的甬道被猛的撑开,一种似撕裂的疼痛立马传了过来。佟月娘眼里含着水汽,眼神倔强的盯着犹如魔鬼的阮肖卫。“你可以现在求饶,只要你答应以后不要见我哥。”佟月娘抿着唇,阮肖卫的手指再次往里送了送,这一次疼痛渐渐的散去,换上一种痒痒酥麻的感觉。阮肖卫感受到洞里那由干到湿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