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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后,白学斌才重新慢条斯理的夹起了饭菜。耳房内,佟月娘脱了外袍就缩到床上,之前还觉得额头guntang,这会却全身发冷的感觉。生病的时候人总是特别的脆弱,迷迷糊糊的仿佛回到了那次自己腰疼躺在床上,薛明科坐在身边陪自己的日子。那一段时间似乎是他们之间最最温馨的。小英在中午时候被嬷嬷派来给佟月娘煎药,这都是晚上,佟月娘依旧昏睡着。“这大夫开的药有没有效果,佟jiejie怎么还没有醒。”话才落了没多久,床上佟月娘便睁开了眼,茫然的眨了眨,伸手想坐起来。小英听着响动一脸喜气的走过来:“佟jiejie,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刚才还念叨是不是大夫的药没有效果呢。”帮扶下,佟月娘靠着床栏坐了起来:“小英?你怎么在这?”“是嬷嬷派我来的给你煎药的。”说着小英急急转身去了外面,没一会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佟jiejie,这药我一直在炉子那温着,你醒了就快趁热喝了吧。”佟月娘伸手接过,看了看天色道:“这都什么时辰了。”“酉时正了。”小英回答。佟月娘愣了下:“酉时,那不是早过了晚饭时?”小英点了点头。佟月娘心中一急道:“那……那将军的饭菜是谁给试的。”不会是把自己炒鱿鱼了吧。小英摇摇头道:“没人给试的,因为中午和晚饭,老爷都不在府里吃的,说是在军营吃,哦,对了,我听说佟jiejie的大夫还是老爷让人给找的,老爷对佟jiejie可真好。”佟月娘闻言不解:“生病了给找大夫不是很正常?”小英摇头:“哪有,只有主子或者有头脸的管事生病了,府里才会给找大夫的,不然就只有自己出钱去看大夫。看大夫太贵,一般我们都自己私下抓一些药来吃吃,对付着过去就行。”“佟jiejie,你快喝吧,喝完了我也该回去了。”“哦哦,好,今天麻烦你了,小英。”佟月娘就着碗喝了几口后,皱紧眉头,然后拧着鼻子一鼓作气的往肚子里灌。这可不是以前当主子的生活,苦了有蜜饯。等到小英回去后,佟月娘看着屋内那晃动的烛光,表情沉重。不能再这样下去,总的想个办法破了这个口,不然一直这么试毒下去,真不知道哪顿自己就挂了。‘……老爷对佟jiejie可真好……’小英的无心之话,猛然的跃入她的脑海里,真好,真好……贝齿无意识的咬着指甲。该怎么把这个真好变成真的真好呢。佟月娘没有自信到,这么两天白学斌就对自己另眼相看,破例给自己找大夫,除了她不知道的那个隐情外,她猜肯定是自己在白学斌面前受冻有关系。这么看来,这个冷面男人其实心并没有外面看的这么冷,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朝这方面入手呢。可怜?佟月娘揉了揉眉心,这招数好似不怎么太会。妖媚?估计还没近身就被踢出府了。清纯?哎……怕在自己徘徊府外的时候,就和这绝缘了。温柔?这个好像在自己满身鸡毛提着公鸡出现的时候,就不靠边了。霸气?一男一女皆霸气?额……佟月娘恶寒的摇摇头,又不是争武林盟主。“哎呀……真烦……”抱住头,佟月娘一脸纠结。………………第二天.佟月娘顶着两个浅浅的黑眼圈准时的出现在正房外。“佟姑娘今儿可真早。”正端着洗脸水的大丫鬟碧清看到佟月娘,一脸惊奇。佟月娘讪讪淡笑的点了个头:“我现在能进去吗?”碧清笑了下:“随我进来吧,只是不能进里间。”佟月娘点头:“我晓得。”进了房,碧清就莲步进了里间,接着没多久就传来窸窣的穿衣服的声音。对于古代这种丫鬟伺候男主人穿衣服的事情,佟月娘一直都有点接受不了,感觉太暧昧了。若自己爱的男人,她才不要让丫鬟近身去伺候,这样的情形太容易擦枪走火了。不晓得这个冷面男人在这时候,会不会也趁机对这些贴身丫鬟动手动脚的呢。胡思乱想一会后,就听的一阵脚步声,转过身,白学斌玉树临风的从里面走出来。一身绣着暗纹棕色长袍,衬着健壮高大的身躯显得尤为的沉稳。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黝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古铜色的肌肤,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一举一动间,无不透着冷冽和高贵。佟月娘身子微微蹲福:“给将军请安,将军万福。”白学斌驻足了一下,淡淡打量了下,请嗯了一声,没有问她的身体也没有好奇她今儿这般的早,仿佛一切都正常的没有任何变化过般。这时碧清从里间出来,手臂上搭着换下的衣物,手上端着之前的脸盆,朝白学斌微微颔首后,步出了房门。一时间屋中只剩下了他和佟月娘。佟月娘知道这时便是机会,不说,等会王管家来了就没机会开口了。“将军。”佟月娘突兀的开口。白学斌抬眼。“将军,请让我给将军做饭吧。”佟月娘垂首。白学斌眉头皱了下:“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佟月娘静默了一会抬头:“如果将军是担心我会害将军的话,大可不必,因为我愿意冒着这么大的分险而执意留在府里,为不是别的,为的就是将军。我……喜欢将军。”☆、63白学斌眉头瞬间的蹙紧,转眸看了面前站着的女人,眼神里略略惊讶,没有想到中原女人中也会有她这样大胆的人。为什么会用大胆而不是不知廉耻,那还得益于这几年的西北生活,蛮夷女人的大胆和热情,让他早已颠覆了原有的女子循规蹈矩的观念。白学斌的沉默让佟月娘心微微的绷紧,她会冒险用这招,实在是有釜底抽薪的感觉。既然我的动机让你们觉得怀疑,那索性我把我的动机摊在太阳底下,谎话说再多多有漏洞,而真话确相反,就算你怀疑,它总有线索可以验证事情的真实性,就算这事情看上去是如此的匪夷所思。“我知道这话很难让人相信,但这是事实。我原本是江南佟家漆器行的小姐,因无子的原因被休弃在家,去年十月份因父母和京城齐家联姻,我又再次披上嫁衣嫁进齐家。只是我天生宫寒子嗣艰难,被齐家知道后,时隔两月我又再次成为下堂妇。我害怕回娘家,怕父母会第三次因利益把我所嫁他人,若再一次被休,那么我将无颜苟活。所以我选择了逃离,在大家庆贺团圆佳节的时候,我跟着商队来到了西北。在京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