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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笑意满满,满脸红通,有喝的有乐的,总之这一场别开生面的晚会,让很多得到了超乎意外的收获,有拉上关系的,有谈好合作的,也有搭上谁家姻缘的。佟月娘不知道的是,这一场急中生智弄的晚宴,后来成了一些上流人士最爱举办的宴会类型,打着各种名头,进行着没有男女大防的接触。留下管家负责善后后,佟月娘跟在一身酒气的白学斌身后,前后的上了马车。车缓缓的动了起来,白学斌靠着车壁似睡了般一动不动。佟月娘坐在一边,眼神不时的瞄向闭目的白学斌,心思不住的转着。这时候自己是不是要主动一点,既然他在这种时候让自己上了车,应该也是存了那想法的吧。这么好的机会浪费,实在太可惜了。贝齿轻轻的咬了咬唇,佟月娘身子慢慢的移了过去。☆、68当佟月娘的手搭上白学斌的胸口时,那双一直闭着的双眼猛的睁开,不如她想象中的醉酒惺忪,反而是目光如炬般的清醒。佟月娘愣了一下,随即身子挨了过去,覆在胸口的手慢慢的顺着滑溜的缎料到了腰间。白学斌双目一沉,大手往她腰间一搂,一个转身,把佟月娘压下软榻,同时也阻止了那双乱动的小手。目光细细的在她脸上略过,带着酒气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让佟月娘身体起了淡淡的反应。两个多月没有过这方面的接触,这猛的一碰,浓厚的男人气味很快的挑起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佟月娘暗自唾弃了一下这身体,眼神微微带羞的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色的关系,两人如此近的距离,她竟然看不清对方眼底的真实想法。“将军?”佯装怯怯的喊了一声,手却大胆的溜进他的衣服内,微凉的手贴上那guntang的身子,感受着那健壮的肌rou在自己的手心下越来越紧绷。“谁派你来的。”双目沉沉,明明是暧昧糜烂的气氛,却因这不带感情的话硬生生的打了半折。佟月娘心里一阵腹诽,这个该死的男人,都这样了竟然还不忘调查自己的来历。仰起头,双手溜出衣服攀向他的脖子,往下一压红唇一送,紧紧的吻了上去。香滑的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肆意的在他的口腔里搅动,佟月娘含住他舌头,时快时慢的吸、允着,唇齿相交间,白学斌的呼吸越发的重了起来。白学斌微微挣开一些,眼神沉沉的看着身子的人,丹唇含水,明眸含情,白皙的肌肤上微微的发红,樱桃小嘴浅浅的喘着气,煞是迷人。两人凝视着对方,佟月娘这次没有再主动,而是静静等着白学斌的下一步的动作,因为此时的她在白学斌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挣扎。挣扎什么?是挣扎她是别人派来的暗探?还是挣扎怕被她被迷惑?只不过这次还没等佟月娘想明白,吻如雨点般的落下,唇齿上脖颈间,如狂风烈雨般袭过。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沉沉的又带着冷酷的声音响起:“不要让我发现背叛我,不然……只有死。”佟月娘眼神闪了闪,双手搂紧他的肩膀:“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害你,如有那一天,请让我魂飞魄散。”白学斌眼暗了暗,沉沉的表情看不出心底的想法,低下头凑到佟月娘的耳边轻语:“好,记得你说的。”热热的气大在耳廓上,佟月娘痒痒的缩了下,再抬头时红唇被再次吻住。随着一点点的深入,镶着兔毛的袄裙被一点点的解开,大红刺绣的内衣,紧俏的衬着圆润饱满的双峰,在昏暗的中白的更白,红的更红,有一种极致的魅惑感觉。白学斌只觉得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下面,他那早就硬、挺的物件突的一下如钢铁般的直了起来,就算隔着厚实的袍子,还能感受到那硬梆梆的触觉。佟月娘脸色淡淡的红了下,虽然做这种事情已经多次,但是每当换了一个人的时候,心底处总有一股淡淡的羞耻,如果不是这个游戏经历,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这样主动去勾引男人。佟月娘那微微不安的表情正好落在白学斌的眼里,嘴角浅浅的弯了下,伸手挑开那大红的内衣,丰满的乳鸽立马的挣脱了出来,白晃晃的诱人犯罪。“人特别,做事特别,连穿的一副都特别,佟月娘,你真让我好奇。”白学斌轻轻的呢喃,眼神越发的火热了起来。佟月娘轻嗯了一声,娇唤道:“将军。”接着两手挡住胸前,似羞怯般,可实际却是在故意强调胸的大小,双手压下,挤出两道深深的乳沟。白学斌用力的咽了咽口水,看着身下人儿已经半裸的酥胸,那条深深的乳沟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把头低下去。“啊……”佟月娘吓了一跳,因为这家伙竟然是用咬的,敏感的rutou立马受疼的硬了起来,直直的立在对方的舌尖上。白学斌似很满意她的反应,尽可能多的含住她的胸,在口腔里用舌头快速的挑逗着那硬挺的rutou。这种全部被吸住又快速的震动,让佟月娘顿感刺激的轻喊了起来,下面也因这强烈的刺激浅浅的流出了羞人的液体,那种双腿间的酥麻感,让她不自觉的向上抬了抬腰身,碰着那硬梆梆的物件慢慢的摩擦了起来。“这么快就想要了?”白学斌轻笑了下,动作也没有迟疑,一手覆上那饱满的胸,另一只手翻起她的裙摆,顺着大腿根溜进了里面的底裤。只是佟月娘穿着是自制的三角裤,不同于现下女子的宽松四角亵裤,一时间白学斌竟摸不到门路。一阵胡乱的摸索,反而让佟月娘的下面银液流的更多,同时身体也愈发的感觉到空虚。轻喘了几下后,佟月娘开口:“胯两边有绳结,解开就能拿掉这底裤了。”白学斌眼闪了闪,顺着平滑滑的小腹来到胯边,很快就摸到了那两个绳子,轻轻一拉,再往下一提,和内衣同色系的底裤竟轻松的被拿了出来。白学斌拿到眼前双手展开左右看了看:“这布料能遮的了什么?”佟月娘听的一阵羞,一把伸手夺了过来,藏于身后,恼羞的瞪着他:“遮不遮的了,还不是让你不得其而入。”白学斌闷笑一声,大手继续探入里面,这次没了这小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般的顺着那滑腻的液体,把手指放进了那早已泛滥的幽谷里。“嗯……啊……将军……啊……”那中蚀心入骨的酥酥麻麻让佟月娘不住颤抖呻吟,带着几许哀怨几许羞怯的眼神看着身上的始作俑者,一时间欲语还休。这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