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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跳了一下。真实的疼痛感灼着他的理智。他伸手抚摸祁婉的发顶。拨开她额前的发丝。水灵灵的眼迷蒙一片,满是迷醉的欲望渴求。殷红的唇贴在他赤红的yinjing上,她的脸颊鼓起,含得极为艰难。但祁婉学的很快。口腔温热紧窄,她将他含深了一些,小舌艰难吃力地扫过guitou,发出清脆的咕啾声。她含不住时便吐出,亲吻它,舌尖极快地扫走顶端的体液。一点点地全吞了下去。当祁婉主动深含时,祁辰异仿佛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涌激荡的声音,拍的他难以自持。他的理智,冷静,全数被祁婉柔软的小舌搅弄碎裂。她含得极深,吮吸间用舌扫舔他那圈极敏感的rou沟。喉头湿滑紧窄,近乎箍痛的触感外,还有将她插满的快感。“阿婉。”祁辰异嗓音沙哑,按住祁婉的后脑勺,开始抽送:“很棒,我很喜欢。”他努力克制过于舒爽的低吟,却因为祁婉的呜咽声难以忍耐。抽送间乱了思绪,没了克制,他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的小腹。“唔!”祁婉被祁辰异死死按着,被迫吞入他的jingye。她全身都在颤。吐出后无法停止地掉眼泪。“待会哭。”祁辰异给祁婉递纸巾,但她没有吐。只是睁着一双水眸定定地瞧他,双唇紧抿,似是耻意作祟难以开口。祁辰异心中痒得厉害。有一种近乎坏心思得逞的畅快。分明他也该同祁婉一样,因为她的那一句哥哥感到羞耻。“很难受?想要了?”祁辰异将祁婉抱起放在餐桌上,正到他腰线的高度,他将她的腿分开放在两侧。湿漉漉的嫩粉花xue暴露在眼前。兴奋的爱液流到了腿根。“别……别看……”祁婉想合拢腿,但祁辰异已经站在桌前,那般直直地立着。他双臂撑在她的脖侧,将她囚在满是他气味的小空间里,以缓慢到足以让祁婉细细感受他性器每一处的速度,进入她的身体。28.攥在掌心祁婉几乎倒在桌上。她顺着祁辰异的目光,看向两人相合的耻处。“疼不疼?”祁辰异说着抽出,晶莹的爱液沾满yinjing,他又顶了进去。噗嗤一声,像是挤出汁液般酣畅淋漓。“不疼。”祁婉抓住他的手臂,随着他的抽插不断颤抖,身下的交合越加清晰可辩。祁辰异插得极深,极重,却极慢。如同坏心的调戏,折磨着她濒临崩溃的理智。偏偏他还要在深入她秘处的时候,俯身在她额前吐诉,唤她的名字。每一次被他插入,祁婉都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些什么,一直空荡荡的胸口盈满着。她迫切地抬头追逐他的唇舌,得到一个近乎凶狠的深吻。他身下的动作越发失控。“哥哥?”祁婉被cao得狠了,抑不住喉间呻吟,几乎瘫软在祁辰异身下。“嗯。再多叫叫,我爱听。”祁辰异似是夸赞,伸手捻弄她被冷落的乳尖。樱粉色的一点儿,他轻轻一捏便感到祁婉xue中近乎热情的回应。在祁婉不住叫他哥哥的时候,祁辰异将jingye射在她的深处。他抽出后没有走。只是站在那儿,看双腿合不拢的祁婉撑在桌上,比餐点诱人太多。混着爱液的xue口微微发肿,被cao得熟透了,能隐约看见里头艳红的媚rou。一股浊白色顺着rou褶往外淌。祁婉羞得想合拢腿,但祁辰异不许。他伸出一根手指,将jingye又戳了回去。“之前和季元做的时候,他也内射你了,对吗?”进入两个指节,祁辰异细细地探索她火热的内里,声音渐渐清冷:“你喜欢?”祁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闭眼不看他。任由他的手指在体内为所欲为。“那么,被我内射的感觉怎么样?”“不说话吗?”祁婉开口满是委屈的泣音:“别弄了,落到地上了,好脏。”祁辰异这才满意地拍拍她屁股放过她,将她抱去洗澡。……祁婉还是第一次和祁辰异一起洗澡。她正在浴缸中舒服地发出叹声,便被祁辰异抱进了怀里。胸前的双乳被他攥进掌中,揉捏玩弄,水面漾开一阵阵涟漪。乳尖又变得硬挺挺的,祁婉能感受到他在水中勃起的阳物,试图往上蹭的时候,祁辰异的手停了。他挤了沐浴液,认认真真地揉搓她的脖颈,肩胛,rufang。祁婉几乎叫出声。每一分钟都极其宝贵的祁辰异竟然在给她洗澡?他亲自给她洗身子?“怎么了?弄疼了?”祁辰异用两指轻揉她红肿的花唇,只是轻轻地擦过便不再往里,他笑祁婉透红的脸:“想在浴缸里被插进去吗?不卫生。”“我不是!”“嗯?还是你想玩玩窒息游戏?”说着祁辰异真的按上她的脑袋。大有要往水里按的趋势。祁婉脑中闪过许多画面。尤其是祁辰异给她准备那一系列情趣用品,还有绳子和皮鞭,明显不是交到她手上用的。“哥哥!”祁婉猛地起身,脚下一滑,又摔回浴缸里。她面对祁辰异,惊恐问:“你是不是……”在那方面有虐待的癖好?“嗯?想问什么?”祁辰异伸手抬起祁婉的下巴,手指摩挲在她紧抿的下唇,“不喜欢?我看你收集了这方面几百G的资料,还以为阿婉很想尝试。”“我……我只是收集……”祁婉心虚至极。不知道是该说果然是亲兄妹,还是生气他又没有给她留一点儿隐私,祁婉此时只想极力否认。太丢人了。自己的性癖被这么赤裸裸地摊开点评。“和哥哥做就足够了。那些看看就好了。”“是吗?”祁辰异说:“可我早就想那样对你了,怎么办?”祁婉只觉得脑袋一空。想逃逃不掉,只好躲进水里咕嘟咕嘟地吐泡泡。……下午三点。季元拎着蛋糕回来。祁辰异给他开的门,在玄关处,他就将一枚备用卡片和钥匙给了季元。“先去看看阿婉。”祁辰异已然穿戴整齐,但他没有立刻走,“你们聊过,我再和你谈。”祁辰异身上透着nongnong的餍足。是得偿所愿的满意。季元有一瞬间的迷茫,他害怕进屋后听见祁婉提分手。或者听见她对他说对不起。床上的人缩成一团,小小的,软绵绵的。平日里冷若冰霜的面庞微微笑着,应是在做一场美梦。季元坐在床边,不敢打扰。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握住了他。“啊,季元,你来啦。”祁婉没睁眼,只是捏着他的手,极其酥软的嗓音:“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