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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舜华失了神,头搭在身前这个不住侵入自己的男人肩上,嘴巴大张,流出津液,和眼泪混在一起,模糊地喘息,不停喘息,快要窒住一般。江淮拧她的臀rou,又拧一把她的乳尖,掰着她的腿把她一条腿架到肩膀上。这个姿势入得更深,但更没着落,这在平日,肯定能把陆舜华吓得尖叫,但此刻她已经被cao弄得失了神,竟然完全没注意到。他埋在她体内,弄了很久,陆舜华扣着他的脊背,不能发出声音,用眼神求他别这么快,可惜没有用,他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拔了出来,全数射在她的小腹上,为免jingye滴落,他抽出塞在她口中的肚兜,几下将jingye擦干净,然后慢慢吻着她。陆舜华沉浸在快感里不断颤抖,不确定茗儿是否已经走了,她不敢出声,埋怨地瞪了江淮一眼,可惜因为全身舒爽,眼神柔情蜜意,完全没了凶狠。江淮捧着她下巴,与她脸贴脸,额头抵着额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咬一口。“不进去了。”他低声说,“不哭了。”陆舜华侧过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下。江淮眉头都没皱,一下下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桃花落下,江淮分神看去一眼。只一眼,想起多年前,她从树上掉下,正好落到了他的怀里。那么巧,真就那么巧。他的人生,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万物冰封,不见生机。但自那天起,一切突然改变。像此刻,他抱住了春天。寸血寸心(5)三天后,江淮挂帅出征。此行为鼓舞士气,皇帝陛下御驾亲征,出行时护卫比平日严谨十倍不止。所幸陆舜华还是见到了江淮。他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身戎装,天色低沉,不时掠过飞燕,士兵气氛肃穆,军队缓缓出城。陆舜华跟在送行的人群里,被挤得几次差点跌倒,她牢牢抱住怀里的东西,紧紧跟着,口中喊着他的名字。江淮听到,正巧快行至城门,将士首领都与亲人作道别,他看到陆舜华,策马从队伍前转骑到她面前。一只手在她脸颊上擦了擦,“才几天,怎么成了这副模样?”陆舜华憋不住,望着他黑漆漆的双眼,霎时红了眼眶。她把护心镜一把掏出来,踮起脚“啪”地按在他胸口:“呜呜呜,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哭声骤响,吓了周围人一跳。“我不想当寡妇,你可一定要活着,要长命百岁啊——好可怕啊,这是不是就叫做望门寡……”江淮:“……”陆舜华这几天烧香拜佛,夜里不知道惊醒了多少次,次次都梦见他鲜血淋漓的样子,吓得再也不敢睡。这些她没告诉江淮,但精神却一天比一天不济,看着十分憔悴。借哭泣,借无理取闹,都不过为了打消心头不安。江淮先是愣了一愣,然后哭笑不得,顾不得周围人看热闹的眼光,半弯下腰,指腹抹去眼泪,安慰她:“我答应你,一定平安,长命百岁,活的比任何人都久。”“呜……”“别哭了。”他摇头轻笑,摸摸她发顶,“等仗打赢了,我回来娶你当将军夫人。”这句话他十六岁时曾经说过,如今再说一遍,却不是如当年只是区区一诺。不畏生前名,不惧身后事,少年横刀立马,利刃出鞘。这一战,为护我山河,也为了结一场跨越五年的血仇。恩恩怨怨总算走到头。“以后,我们的日子都是甜的。”轻轻的吻落在眼睑,江淮看着抬眼强忍泪水的陆舜华,说道:“绣好嫁衣,在家等我回来。”陆舜华点点头。叶副将走过来,轻声提醒:“该出发了。”陆舜华哽咽声乍停,咬着帕子不说话。叶副将将护心镜接过,塞到江淮的怀中,交代几句,便同大军一道出发。不知何时,乌云散去,旭日初露。烈日下,马蹄溅起尘沙飞扬,旗帜迎风而展,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上京城城门口,东方光芒愈盛,大和战士长枪银甲,气氛肃杀,在这样好的日头下,奔往九死一生的血腥之地。历史的书册,终究在这一天,展开新的一页。是做酒池rou林里的奴役走狗,是做亡国偷生的苟且蝼蚁,还是做硝烟战壕里殊死一搏的自由雄狮。东方既白,一切都会有答案。大和九年,六月,昔镇远将军独子江淮主动请缨,挂帅骁骑军,领兵援助边境。帝喜,御驾亲征,士气大受鼓舞。桃花败尽,春天过,盛夏来临。六月中,江淮与戍守九横关的赵啸澜汇合,合两军之力,暂时稳住前方局势。赵啸澜伤重未愈,退守隐州,叶姚黄挂主将,渲汝院文官赵京澜随军出征,任副将。六月底,南越直指九横关,双方血战七日,骁骑军险胜,南越兵退数十里,然而大和军势亦不乐观。七月十六,南越派先行军趁夜烧毁粮草,骁骑军粮草辎重,不堪重负,南越援军赶至,骁骑军无力抵抗,痛失九横关。消息传回上京,一时人人自危。叶魏紫找陆舜华说起此事,眉目间忧虑一天天叠加,成了彻底的焦头烂额,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的针线扎破了手指。血流到衣裙上,她看了两眼,喉头涌起一阵恶心干呕。她捂着嘴,掩饰性地咳了咳,安慰叶魏紫:“不会有事,我信他。”叶魏紫想要说点什么,陆舜华扶着额头,虚虚说道:“你也要相信姚黄。”叶魏紫嘴唇嗫嚅,最后狠狠点了点头。七月二十七,战报传到上京,胜败皆有,双方你来我往,互相胶着,南越皇帝似乎丝毫不在意颓势,筹划着一场又一场血腥的屠戮和进攻,骁骑军兵力尚能抗衡,先倒下去的却是人心。打到现在,时间越久,人心越散。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几场险胜和惨败后,从某天皇帝下令斩了一个逃兵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