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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峭壁石台,俩人猝不及防地朝悬崖下坠落而去。“接下来,我们玩点刺激的。”他邪恶地宣告,却偏偏让人隐约生出无限遐想和期待。耳畔狂风呼啸,身体失重般地快速坠落,柳柳几乎都忘记尖叫,就见唰地一声,宁锐的背后竟然展出了一双黑色的巨大翅膀。大鹏展翅?好厉害!柳柳看傻了眼,宁锐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就在柳柳惊艳之时,他的唇角勾起,微微一笑,将她压在了光滑的峭壁上。造成柳柳双腿悬空,身体的重量完全靠他支撑,然后宁锐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条腿给拉抬了起来,竟然让他那根粗壮就这么横冲直撞了进来。“啊……好深……”柳柳双腿悬在空中,背后紧贴着冰冷光滑的峭壁,而胸前紧贴着宁锐温热的胸膛,xiaoxue被他这样粗鲁地入侵,凶狠地贯入,竟然有种刺激无比的爽快感。而他背后那双巨大的黑色翅膀,随着他每次深深插入的节奏而扑扇一下,迎面而来的飓风刮在脸上,带着种让人意识泯灭的力量。柳柳被刮得凌乱了,一头青丝彻底散乱,在空中肆意飞扬,赤裸的娇躯在剧烈的节奏中如一片叶子被风吹得飘扬荡漾,她沦陷在这样难以抗衡的力量下,沦陷在那一下深过一下撞击在媚rou深处的激荡下。“啊……啊……啊……”每一次深捣,她深入灵魂的颤栗,无论是身体和心灵,都在这场鱼水之欢里,被震撼了。就像末日之前的狂欢,无所顾忌,就算下一瞬摔得粉身碎骨,也要这一刻激烈的寻欢。“噗滋噗滋”的激烈抽插,男女之爱就在悬崖峭壁上上演,激烈的肢体运动,两人就像长在悬崖上的两株藤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柳柳闭着眼,承受着宁锐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虽然背被石壁摩擦得有些疼,但是她只觉得……体内那根坚硬灼热的roubang,是如此熨帖得她爽得快死过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少女的尖叫声在悬崖边激荡,回声响彻云霄,柳柳攀附在宁锐的身上,此时他又变成了鹏鸟的姿态,她就像被他抓在爪子上的猎物,俩人一起翱翔在天际。一颗被压抑的心如在云朵间自由徜徉,柳柳趴在宁锐的背上,被他载着,一直飞啊飞,刮在脸颊上的狂风也渐渐温柔了下来。柳柳的心柔软成一片,她不得不承认,好像不想出去了呢,这些妖孽,真的让她好舍不得。忽然不想要了【禁】两个人竟然在这方悬崖峭壁的天地里,颠鸾倒凤了几天几夜。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日日销魂,至死方休。直到洛川和郁阳联手撕开了宁锐设下的结界,黑着脸闯入进来时,柳柳还浑身软绵绵地趴在悬崖一处石台上,宁锐正压在她背上,腿间那妖根还在来回贯穿她那已经汁水泄一地的娇xue。见有人闯入,柳柳赶忙扯过宁锐的袍子披在身上,她唯一的衣裳掉到悬崖下去了咩。宁锐含笑朝她瞥去一眼,柳柳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但是那浑身娇态说不出的似怨还嗔。见这两人才不过几日时光独处,已经眉来眼去,感情好得跟什么似的,另外俩人心中那滋味说不出的复杂古怪。洛川那恶狠狠的目光更是恨不得将柳柳给一口吞了,柳柳连忙将身子缩到宁锐身后,朝洛川吐了吐舌头。不爽?不爽你来咬我呀!她这一副有人撑腰就狐假虎威的架势,洛川跟郁阳见状更是气郁,但是既然输了牌局,那就没有办法。不过,几天了,也该重新洗牌了吧。柳柳眼睛直勾勾盯着郁阳看,她心里明白,只剩下他了,如果得到他的精华,那么她就一次性攻了三层塔。可是,接下来情况如何进展,会不会那么顺利,她心里也没底。郁阳的脾性,她一点也不了解,但是那次三人赌局时,她疼得哇哇叫,而他是最先退出来那个,凭着这点,柳柳对他还是心存感激的。至少说明,他相较于另外两个,更在乎她的感受,是体贴又君子的。见柳柳一双眼睛只盯着郁阳看,宁锐哪会不晓得这丫头在打算什么,真是过河拆桥啊……他两指一伸狠狠捏了她的小屁股一把。柳柳蹙了下眉,这才看向宁锐,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不掩饰目的性,她连忙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地将那直勾勾的眼神给藏起来了。这下,她低着头做小媳妇儿状,三只妖互相对视,郁阳面上虽平静如水,但是心里已经邪火直冒。那小丫头片子,一副被好好疼爱过的模样,虽然披着袍子,但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白嫩滑腻,看起来手感极佳,尤其是那双春水般的眸子,刚刚直勾勾盯着他,搞得他袍子都快遮不住那根要冲出来的欲望。毕竟这么多年的相识,就算本是无聊搭伙,那也培养出革命情谊。洛川跟宁锐这两只已经吃到rou的,这次也不会故意为难郁阳。彼此只一个眼神交流,便心领神会,两人瞬间隐遁了,将空间留给了郁阳和柳柳两人。柳柳忽然察觉到空气凝滞,而且四周很安静,她抬起头来,发现只剩下她跟郁阳了。而郁阳那周身散发出来浓郁的求欢气息,根本令她无法忽视,柳柳不自觉退后了一步,而郁阳则前进了一步。柳柳情不自禁地一直倒退,郁阳终于不耐烦这种你退我进的游戏,一根绳索缠住了柳柳的腰,阻止她再乱跑。哎……不是这样的,虽然事情进展完全照她的期望再走,可是柳柳怎么反有一种成为这三只妖轮流吃的盘中rou的感觉。她产生一点微妙的逆反心,忽然不那么想要跟郁阳行鱼水之欢了。这种感觉好奇怪,他们争抢她的时候,她觉得不舒服,现在他们这样谦让,她还是不舒服。郁阳看出柳柳的不乐意,心里有些纳闷。明明刚才这丫头色眯眯地盯着他看,恨不得把他扒光了上,这会儿只剩两个人,她却一副贞洁烈女的含蓄样,这算什么鬼?女人心,海底针,他不懂。不过,他本就是妖,原身是兽,他们都是正儿八经的禽兽,本来就不需要弄懂人心那么复杂的东西。不乐意是吗?他已经让过一回了,轮也该轮到他了。况且,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郁阳将手中的绳子一拉,柳柳被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