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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长相都很端正,第三分队骑士长英格玛,更是里面的佼佼者。那在武士中特别的、略带忧郁的俊美,让很多贵族小姐倾慕于他,为他害相思病。现在他这痴狂样子,比那些贵族小姐,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主人……求求妳……」多摸几下,最好永远不要停。灵魂奴隶强烈的依恋,教米斯特有种荒谬感。瞧他这般严重,戒断症状貌似一时半刻不会痊愈。海尔蒙不想让骑士长在他房间久待。再被误会,明天他就不用见人了。「猊下,请您好好处理骑士长大人吧。」「英格玛,回去你的地方。」绿玉双眸又开始蓄水。「晚点我会去找你。」◇◇◇遣走精神失常的骑士长,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海尔蒙,主从契约可以解除吗?」她受不了黏答答的男人。「建议猊下等到抵达堕暗之城再说。」解除魔法的话,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能让骑士长配合掩护他们。那她得忍耐……一个月。米斯特初次尝到自作孽的憋闷滋味。待到夜深人静,她依约前往骑士长的房间。英格玛换好了寝衣,端直坐在床边,犹如等候丈夫归家的新婚妻子。米斯特一推开房门就想反悔。那一副期待被临幸的脸是什么意思?能不能换回昨晚之前、刚毅耿介的骑士长?「主人!」他似乎察觉米斯特退却之意,使用了武士的寸步技能,瞬间移动到她背后,抱住她的同时关上了门。「英格玛,放开。」反正他无法真的做出什么事,算了。「遵命。」男人乖乖松手。「快去睡。」少女打量四周,径自走到角落拉了椅子坐下。她的计划是守着看他入眠,借此稳定他的精神状态。「主人。」英格玛这次没有听话,而是跪坐到少女脚边,两丸绿玉湿漉漉、可怜兮兮地望着米斯特。「还有什么事?」「主人能够拿掉面具吗?」男人只差耳朵跟尾巴,就是妥妥的一条忠诚的狗了,而且是只特别漂亮的红色卷毛巨犬……米斯特沉默,见英格玛又要哭,有点挫败的妥协了。黑色链金面具摘除,露出精致绝伦的脸,眼前之人从纤细的少年转变成不可思议的少女。澄澈的海蓝眼眸,淡漠里透着无奈。男人见到心爱主人的面容,恍惚地笑开,忍不住把下巴搁到她的膝盖上,以表达内心浓郁的情感。啊啊啊啊……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的主人。见他如此痴态,米斯特伸手抚摸他头顶,就像在安慰宠物。红色卷发非常蓬松柔软,揉起来触感很好。英格玛貌似被摸头就满足了,乖乖地靠在少女腿边,享受主人的抚慰。谁知米斯特手指梳着梳着,男人底下竟出现反应,隆起了一大包。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英格玛夹着腿,脸红透了。「主人……奴不是故意的……」米斯特面无表情,思考着该拿他怎么办。由于灵魂统治的效果,受者身心都会极度渴求主人,英格玛会如此亢奋也是理所当然,不能怪他。再说这种事情,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只是人类基本需求而已。少女沉默不语,仔细搜寻了海尔蒙记忆中有关灵魂奴隶的知识,衡量半晌后做了决定。少女淡淡地命令英格玛脱掉她的黑短靴,把白皙精巧的双脚踩到了男人跪坐的大腿上。「打开。」纤纤足尖点了点那鼓胀之处。英格玛痴痴望着主人,解了腰带以及裤裆扣子。筋络纠结的赭红色物件弹出。他的茎身笔直粗壮,厚重冠部浑圆饱满,铃口已经分泌出晶莹前液,湿湿亮亮的挂在顶端。在米斯特沉静目光刺激下,rou柱抖了一抖,又胀大一圈。少女软嫩脚心踩住孽根,它的长度快与她脚掌差不多了,体积非常硕大。她纤细秀丽的足趾沿着阳物敏感的头部上下滑动,让系带周遭那圈皮肤不停伸缩张弛。男人微热的体液很快沾湿五根白皙玉趾,看起来yin靡极了。「主人……」英格玛双手松弛垂放身侧,维持跪坐的姿态,温驯任由少女玩弄,绿眸饱含欲落不落的泪水,无比卑微地渴慕着她。「我心爱的……」也许是奴隶的表情太可怜,米斯特戏弄一阵之后,将闲着的另一脚移动到根部,开始搔挠那微凉的囊袋。男人暗红色耻毛摩擦过足趾的感觉有点痒,但是不讨厌。她反覆撩拨,英格玛被揉得低哼出声,微张的淡红嘴唇看来丰润而可口,少女伸出一指试探,方触及他的唇瓣,便被男人急急含进嘴里。他仿佛尝到什么极上珍馐,舌头贪婪的裹着她指尖不停舔弄,非常好吃的样子。少女嘴角勾勒着神秘微笑,两脚足弓并拢起来,夹着男人欲柱,开始力道巧妙地上下taonong。「呜嗯。」好舒服。英格玛受到猛烈欢愉袭击,忍不住呻吟。主人的双足弄得骑士长神魂颠倒,酥麻到骨头都快融化了。男人口中尖细手指肆意搅拌挑逗,引发他的焦躁急切,使得他心底感觉极度需要她,非常渴望被她尽情侵犯。米斯特支配着英格玛,欣赏他不可自拔、迷茫失态的模样,领悟到某种奇异的东西。原来她有这种欲望。主宰与奴隶,统治与服从。少女藉由cao控男人,了解了自己黑暗的一面。想要弄坏英格玛,想要看他堕落沉沦。少女近乎邪恶地搓揉可怜的男人,赐予他狂乱绚烂的快乐。米斯特双足灵巧地动作,直到英格玛身体大幅泛红,呻吟断断续续,像是快要高潮时,刻意戛然而止。少女抽离手指,用力揪住男人头发,让他仰头看她。「……奴……要到了……」英格玛喘息着哀求。「拜托主人别停……」「英格玛。」米斯特呼叫她的奴隶。「主人……给我……」现在停止的话,他会死在她的摧折里。俊美的红发骑士长,被悬挂在欢愉的临界点上,差一些就能到达顶端,只好颤声祈求解脱。「给你什么?」「求妳……让我射精……」「yin荡的贱奴。」她脚下胀热的男根,听见她羞辱的话语,激动得筋络暴凸。她重新开始。英格玛欢欣承受米斯特无情的玩弄,很快就颤抖紧缩,在狂喜中崩溃。铃口不住翕动,将炽热jingye喷薄而出,大量白浊沾染了少女的双脚,像泪一样缓缓滑落。这比过去任何一次性经验还要淋漓尽致,让他整个意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