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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入手的是滑如凝脂的肌肤,他第一个吻落在她肩头,引得她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这颤抖如振翅的蝴蝶,低低掠过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涟漪随之而起,继而在他血脉之中掀起滔天巨浪。他抬高了她的双腿,将她压在麟泉一旁的平坦裸岩之上,再吻下去时,便一个赛一个的激烈,一个胜一个的孟浪。许久未被男人碰过的爻幼幼身体敏感到了极限,在陌生的场景里被梵清和这般挑逗,心中三分忐忑、七分渴望。那矛盾心理中还掺杂着她外出未归,且还是被一个男人带走会否会引起蒙学同窗猜忌的担忧,她的纤纤玉手轻揽着埋首在她胸口深啜的梵清和,手指浅浅插进他鸦青如瀑的发丝里,身体已经随着他在玉峰的吮吸而不自觉的高挺。梵清和几乎是凭借着身体本能在行事,在别苑的那段日子里,他已经摸索清楚她的身体。此时他舌尖轻挑,绕着她敏感的樱红打转,一只手已经悄悄沿着她光滑的双腿,一路摸到了她紧紧缠绕着的一双美腿。虽周身仍有水流暗涌,但双腿之间传来的灼热感觉还是让爻幼幼忍不住浑身一颤,她忙将梵清和的头推开,想要夹紧双腿抵抗他的探看,但蚍蜉之力哪能撼树,梵清和一个巧劲避开她的推搡,重新吮吻上她的胸口,而手掌也整个覆住了她光洁的耻丘,大拇指轻分开外头的伪装,准确的按在了她敏感的珍珠花蒂之处。他指尖微移,触电般的酥麻感觉便瞬间蔓延至她全身,梵清和见状得寸进尺,拇指摁住她花蕊不放,食指同中指并拢,在她已经湿润的花径处轻蹭,一声嘤咛溢出爻幼幼的檀口,黏腻的蜜液已经顺着梵清和的指节流淌至他手心。“你那里……流了许多水……”梵清和凑到爻幼幼耳畔,邀功一般的在她耳边轻语,爻幼幼螓首轻摇,粉腮似血,被他这样一说,一时间竟不知应当说些什么才好。好在,梵清和似乎并不需要她语言上的回应。借着她体内蜜液的润滑,他的长指已经长驱直入,刺入她因外物侵入而不断抽动的xiaoxue,刹那间,温暖紧致的息rou紧紧的包夹着他的手指,逼得他只能用不断的快速进出来抵抗她的收缴夹击。他手指一送,爻幼幼紧咬的樱唇便泄漏出一丝呻吟,长指拔出,她下边的小嘴又似挽留一般反复吮吸他每一个指节,如若此刻插入的是他的男根,恐怕早已被她折磨得濒临崩溃。梵清和轻轻托起爻幼幼的粉腮,重新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另一只手也重新握住她柔软双乳。在他上下夹击之下,爻幼幼很快便自持不住,频被抽插的xuerou随着他手指的进出而痉挛般的颤抖。只消他在插得更深些,或是坚持得更久一些,爻幼幼便会高潮绝顶、一泄如注,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梵清和忽然抽出了他湿淋淋的指节,然后在爻幼幼委屈的注视中抬高她一只腿,快如闪电般将自己的欲望送了进去。2-31战麟泉(2)爻幼幼湿润的蜜xue瞬间被梵清和的roubang彻底填充。水xue因为猛然间夹住了一根炙热的roubang而烫得灼人,梵清和翘挺的guitou在来来回回之中撑开她的幽径,不断撞击着甬道深处的敏感花心。她终于忍不住娇哼出声,兴奋张开的花瓣已经随着梵清和的抽插而不住的拍打他的棍身,粉嫩的蜜rou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被xue口来回吞吐,透明似银耳的rou唇包夹着梵清和的roubang,却依旧阻挡不了他势如破竹般的攻势。那根火烫的rou棍飞速而有韵律的突破她层层嫩rou的包围,直逼玉门,一波波快感自xue儿深处波涛般涌便她全身,竟让她在这种情形之下“尿”了。透明的爱液酣畅淋漓的狂泻而出,在梵清和猛插进去的当头被迫停滞。但这股暗流却并未就此消退,而是以更加激烈的方式在梵清和抽出roubang时涌了出去,她既羞愧又畅快的低呼,“别插了……”只引得梵清和更凶猛的刺入。“唔……梵清和……你别……别再插了……”爻幼幼的柳腰因为近乎失禁般的潮吹而止不住的在平坦的裸岩之上颤抖,原本平静的水面好似迎接了一场雷雨。始作俑者似乎还嫌这场雷雨下得不够迅猛,拇指再度按上她的敏感花蕊,霎时间爻幼幼花心内积蓄着的guntang蜜水宛若泄洪般滚滚而出,喷射在他的guitou只上,也沿着两人死死咬合的性器缝隙中飞溅而出。“呜呜……嗯……”高潮过后的爻幼幼四肢无力,只能软在梵清和依然占有欲十足的怀里。梵清和暗吸了一口气,只觉她那里像丝一般深深吸绞着他,竟隐隐有些痛觉。他不舍得这难能可贵的绝顶享受,只任性的继续纵着自己的欲望在她高潮过后的水xue之内驰骋,不消片刻,爻幼幼的粉拳已经在他后背上遍地开花,“你快、你快住手……”她的身子紧绷似弦,连后背的岩石都被她的香汗彻底浸染。可眼前的男人却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的征服她的花xue,哪里让人招架得住。她的双腿依旧被他的猿臂架在半空之中,幼女般白嫩光洁的rou瓣早已经不断进出的roubang而带出yin靡的粉色,她的小腹时而挺起,时而落下,全权随着梵清和的动作而上下抽动,也不过四五十下抽插的功夫,她已经媚眼如丝嫣唇轻启,连呻吟声都变得若有似无。“梵主……给我……”不得已,她只能使出下三滥的手段求饶。原本柔软的身子灵蛇一般的贴上梵清和的豹腰,皎白双腿在他背后交叠,竟用粉xue在他rou根底部画起圈来。梵清和毕竟初涉沙场,哪里是她的对手,在她挺起身子贴近他的那一刻,他已经浑身紧绷,待到她款款摆着腰肢宛如婴儿的小嘴般紧紧吸住他guitou时,他终于控制不住,精关一松,浓郁的白浊尽数射进了爻幼幼的花房之中。“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