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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用力强迫她松开唇齿,不再自我折磨。“痛……”爻幼幼一直压而不发的那一声痛呼此刻才不得不脱口而出。她现在很痛很痛,全身就好像被绑在跑往不同方向的骏马身上,无时不刻感受着四分五裂般的痛楚。她已许久没有再发过病,甚至还乐观的觉得这样残忍而屈辱的感觉不会再在自己身上,但命运永远爱跟人开玩笑,所有致命的绝望出现时都那么令人猝不及防。但她想活着。无论如何也想好好活着。所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甚至连变声的伪装都没有办法再维持。“救救我……请你救我……”当温热的麒水盖过她的身子的时候,爻幼幼这才觉得冰冻到几近战栗的灵魂稍稍得到了纾解。她男子的发冠早已经在沿途的颠簸中彻底散开,原本覆盖在脸上的那层易容在易骨洗髓的麒水中逐渐显露出她原本应有的模样。梵帝衣衫未褪,站在没过他腰的麒水中小心翼翼的照看着蜷着身子浸泡在水里的爻幼幼,在察觉她脸上的隐忍稍缓时这才莫名心口一松,温柔的半蹲下来将她重新托住,用水轻轻清洗她那张可以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脸。他的目光一直很平和,甚至平和到在发觉她的真容时都不曾显露出惊艳或者错愕。直到她的衣服被流水打湿,在他的注视中显现出玲珑有致的身躯,梵帝这才表情古怪的看着怀里娇弱的人,真切体会到什么叫男女有别。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感受,好像比他懂事时对待外物的稚子之心还要柔软。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的爻幼幼感激的想要扶着他站起,央求他想办法去找海蓝天,可当她的手刚刚放进他宽大的掌心时,便被他轻轻的握住,温柔的包裹摩挲着。“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他问的小心,生怕踏错一步便会令她万劫不复。爻幼幼无力的攀附在他怀里,手指已经不自觉的贴近他温热的身体。但那样私密的请求实在难以启齿,爻幼幼张合了好几次嘴唇都无法出声。梵帝觉得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似乎开始令他的身体变得古怪,皱眉问道,“要不要帮你叫大夫?”爻幼幼恨不能把头钻进水里的摇了摇,心里头的天平终于倾斜下坠,那一句请求仿佛耳语,又好似叹息。“把你给我。”梵帝终于明白,“要”同“给”这两个字原来还有他所能理解的范围之外的意思。他被人重新推倒反压在了麒水旁的平地之上,这在他二十几载的人生当中都可谓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而跨坐在他身上的人,那么小又那么轻,甚至让他感觉不到威胁的存在,所以他才能坦然的躺在这里,任由那个小小的身躯在他怀中为所欲为。的确是为所欲为。她湿漉漉的长发被她解开,披散了下来,随着她躬身的动作垂到了他身侧,她纤长的手指佐以唇舌沿着他的眉骨慢慢描画着他的轮廓,就好像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把他的容貌都刻在心里。梵帝目不转睛的盯着爻幼幼,感觉她的手已经分开他湿透了的亵裤一路摸到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她冰凉而柔软的小手不断抚摸着他因为紧张而绷着的大腿根部,挑逗着他胯间逐渐苏醒的巨物。当她的手指轻轻点上已经勃起了的rou柱之上,梵帝的脸颊终于流下了rou眼可见的汗珠。她像是不满足般伸出舌头,半眯着水雾朦胧的眼睛轻舔着他的唇瓣,梵帝视线所及,只剩下她专注而迷离的那张脸,自唇中吐出的那截小巧的软舌灵活而带着馥郁的香味,让他喉结微动,忍不住张开了嘴唇。爻幼幼从善如流的将舌头探了进去,一点点舔舐着他的齿关,她调皮的牙齿甚至还不时咬住他的下唇瓣,轻轻撕咬,像是顽皮的猫儿一般同他戏耍打闹。梵帝双唇稍一用力,立刻将她贴过来的双唇含住,刹那间酥麻的感觉自四唇相触的地方迅速蔓延至他全身,引得他喘出一口粗气,被身上压着的女人轻笑着重新吻紧。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爻幼幼的腰身,感受着她因他的抚摸而一点点舒展开来的身体。她的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衣襟里,拨开他的衣服爱抚起他胸前的两点茱萸,她的吻也顺势而下,离开他依旧空虚的嘴唇,沿着他的脖颈、锁骨一路蔓延至他胸口。梵帝已经顾不上自己此刻威严不再的模样,爻幼幼的湿发将她的脸遮挡得隐隐绰绰,而她含住他一边乳首的嘴唇更像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关。他的身体因为她的吻而变得愈来愈烫,棱角分明的腹部早因为她印在其上的吻痕而凸现出夸张的肌rou。他力量十足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曲起,分开,好让胯间那个昂然待发的巨物随着她的动作被剥离出湿透的亵裤,爻幼幼的双唇终于眷顾到他这里,只从侧面微微含住他的棍身轻轻舔舐。梵帝的双手在身侧握拳,整个人身子绷紧,难以置信她竟然在舔舐之后将他那玩意彻底含进口中。2-37把你给我(2)春情在这片池子里无限蔓延,而在池外,此时也站满了被调配至此等待传唤入池伺候的下人们。海行霜苍老而睿智的脸上首度出现了六神无主的茫然。半个时辰前他在听到手下人传报时甚至还怀疑自己幻听,但如今他亲自站在麒水之外,看着紧闭的大门以及拒绝与外保持联系的梵帝……终于不得不承认他刚刚所得知的事实——梵帝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径自入了麒水。在泰和,麒麟二脉从来都是梵家独享。梵主所享麟泉那一脉已引流至他府邸,早在几个月前便已经有了第二位主人。他原本以为梵帝的麒水会像从前一样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