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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继续,别顾着自己爽。”他暗哑的声说道。程蓁哀求他:“我做不到…一心二用……啊……”顾洵又拍了一下她的臀,捏着笔,轻轻的抽插起来,程蓁泪眼朦胧,听到他说:“宝贝,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满足了你再来满足我么?”程蓁趴在床上,舒服得把脸埋在床单上:“嗯……好不好?”他直接拒绝:“不好。”她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委屈,趴着不动,顾洵知道她在置气,钢笔专往敏感点上戳,冰冷的,透着严肃的钢笔,此刻成了一个让她臣服的玩具。“啊……你别弄了……”程蓁扭着臀。臀缝间算是透明的液体,花xue如同开了水龙头,一小汩的液体往外面涌,程蓁脑子很懵,这感觉如同失禁,她低低的哭,却发现那支钢笔插得更深。她趁着尚有最后一丝理智,用破碎的声音说:“我,我想…去卫生间…”他回:“等等去。”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顾洵知道,他知道她快要崩溃,甚至想要她完全失态。程蓁揪着床单,理智全无,脑子一片空白,强烈的尿意冲击着她的神经:“求你让我去…啊……卫生间…”她真的无法再思考,腿也在颤抖,脸烫的吓人,几乎完全控制不住,知道他断然不会轻易答应她,便把脸更深的埋在床单上,指尖颤抖:“你,王八蛋……”她骂他,顾洵轻描淡写:“让你爽还要被骂,程蓁,你丫不识好歹。”他捏着钢笔,加快了速度,甬道紧紧夹着钢笔,她的嘴巴是硬的,但臀部不由自主的往他手上凑,想要被弄得更凶,他也不怜香惜玉,力气也大了些。程蓁眼睛蒙了一层水:“唔…啊……坏……蛋……”她真的撑不住他这般捣弄,一大汩液体喷涌出来,吞没了钢笔和他的手,羞耻感让她久久撅着屁股不敢动弹,那是一种虚脱般的快感,灭顶一般,让她久久未能平息,脸上,头上全是细汗,手指捏的床单皱起一道褶皱。臀上一阵疼,他又抽了她一下:“别装死。”程蓁娇嗔,颤抖着声:“我是不是…”他直截了当:“不是,是潮吹。”程蓁第一次听这种词汇,懵懵懂懂,她不懂,只知道快感密密麻麻的,让她几近溺死,却听他继续说:“满足了?快乐了?”“嗯…”声音奶奶糯糯,像极了小奶猫。“你快乐了,我呢?”程蓁抬起脸,浑身都在发热,她的脸凑过去,含住了他的昂扬。她的身体极度敏感,顾洵抽了两张纸,擦着她的私处,晶莹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透明的液体,雪白如藕断般的腿,粉色的xiaoxue涌动着蜜液,像是春天的沾了水珠的樱花,沁满了盎然春意与旖旎风光,她真是个尤物。他妈的,不想用钢笔。性器在程蓁嘴里弹了弹,粗壮让她生出一丝渴望,渴望它能插进她的身体。彼此都是一样的心思,可是彼此都知道现在还不行。他哑着声:“程蓁,别口了。”程蓁抬起头:“怎么了?”他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唇,因为嘴巴太小,嘴角有被微微撕裂的红色痕迹,他知道她很努力的在口,在取悦他,也心疼她,沉声:“口技太差,算了。”程蓁:“……我想帮你的。”“帮不了,回去多看看片子,学一学,家里台式机的文稿里我记得有点片子。”她这样生疏的技巧,把他弄得很不好受,点到为止还能让他舒服些。她睁大了眼睛:“你,你看片子啊?”“我不能看?”她低着头,脸很红:“我还以为你…”他轻笑:“以为我无师自通?以为我生下来就得会取悦你这个不知餍足的小东西?”程蓁窘迫不堪,娇滴滴的回:“谁,谁不知餍足了?”他呦呵了一声:“就是你。”程蓁不说话了,憋着嘴,她从来没要求过他什么,是他自己非要的。他拍了拍她的臀:“你要让伤患服侍你穿衣服么?”她这才反应过来,把半身裙放下来,拿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面,湿黏黏的很多水,想起刚刚那阵快感,挺舒服的,也挺刺激的,脸红了红。他语重心长的说:“回去多学学,产品能做的好,我相信你学习能力没什么问题。”“哦,知道了。”她又乖顺的坐在床沿,收拾了自己,小心的问他:“不帮你弄出来没事么?”顾洵把电脑打开了:“给你记着呢,欠一次你就补十次吧。”她诧异抬头,望向他黑色的眸子:“你,你…那我给你弄出来,我不想补…”“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她想到刚刚的事情,她觉得他好了,肯定要弄死她,就是生病了也把她弄得快死了,真不敢想好了那天,她会不会死在他身下:“你怎么能这么野蛮?”他挑眉:“这就野蛮了?”他慢吞吞的说:“让你爽过就不认人,程蓁,我可记着呢。”这日子呀<他的金丝雀(H)(Sam叁)|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这日子呀<他的金丝雀(H)(Sam叁)|PO18臉紅心跳顾洵在医院一直躺到了二月底,新年刚过,程蓁便回了公司,枯燥平淡的生活,因为她的回来又变得一丝热闹,明面上不敢讨论她、顾洵和秦眷三人的事儿,毕竟前几个月被辞退了好几个人,暗地里总对她指指点点。男人与女人的纷争中,最容易被针对的就是女人,比如此刻,大家一致认为是程蓁勾搭顾洵,导致秦眷恼羞成怒,秦眷多低调的一个人,能被惹毛,说明程蓁这个女人手段了得,谁都不会认为程蓁是受害者。下了班,她没加太久的班,毕竟顾洵还在医院,总不能让他自己待着,收了东西去找他。还没进病房,就听见里头吵架的声音,他的声音透过门传了出来,程蓁捏着包,站在门口。等了有一会,谭总从里面出来,脸色极差,看到了门口的程蓁,他顿了一下。谭总看了一眼里面,小声问她:“程蓁,有空么?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程蓁点头,她跟在谭总身后,她这样职级的人跟谭总基本上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几次。下楼梯,谭总摸了根烟,径自点燃,他打量了一番程蓁,清水出芙蓉的气质,清雅平淡,不沾烟火气:“顾洵跟我提了辞职,这事你知道么?”程蓁低着头,看着脚尖,点头:“嗯。”谭总一手插着口袋,一手夹着烟,眉头紧锁:“现在这个年头,互联网的严冬,再进行创业等于自寻死路。”程蓁不知怎么,抬头看向他:“我认为严冬里也会开出花,我信任他。”谭总勾了唇,和她走进了医院对面的星巴克,他问她:“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