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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短短一瞬脑子里过了那么多念头,把他搂在怀里,一脸不解:“怎么了?”回应她的是萧瓒细密的吻,含住她的耳珠,顺着不断往下,从白皙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她的心被他吻得痒痒麻麻的,整个人就像突然被抽掉空了力气,任由他千般摆弄。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剥光了衣裳,玉体娇嫩如含苞待放的牡丹,肌肤像盖着初雪的红梅,白皙中透着生机勃勃的红。她的身下早就湿得不像样了,张开着腿环住萧瓒劲瘦的腰肢,他还在他胸前细细品味,她却等不及了,上下摆动着,沾满蜜水的柔嫩花户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留下水渍。萧瓒声音哑的不像话:“想要了?”回应她的是周宝莺的蹭弄,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他的大掌从她腰肢滑动到臀部,周宝莺默契地张开腿等他进入,却就等不入,睁眼一看,萧瓒正带着nongnong笑意瞧着自己。周宝莺羞恼地瞪他一眼,这一眼却是万般风情,萧瓒骨头都酥了,突然能体谅那些纵情美色,死于美人身下的昏君了。“宝莺,你可知我的坐骑是公是母?”周宝莺一头雾水,想挣脱他,却被他拍了拍臀瓣,声响清脆。他自顾自的说:“从小到大,无论是府中还是御赐的马匹皆是公马,我常常在想,母马骑起来有何感受。”周宝莺还是不解。他勾了勾嘴角,双手一用力,将周宝莺翻了个面,周宝莺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变成了趴着的姿势,嘴里的惊呼还未出口,身后一根炙热的rou茎就猛地刺入,直接捣到最深处,她的惊呼瞬间变为难以抑制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今日,我终有机会骑骑我的小母马了。”萧瓒话里笑意明显。第十三章.一夜承欢<露滴牡丹开(蛋挞皮)|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第十三章.一夜承欢<露滴牡丹开(蛋挞皮)第十三章.一夜承欢后入的姿势让他的roubang更加容易深入,且探索到了往日无法探索的美妙。她柔嫩的臀紧贴着自己的耻骨,丰腴饱满。萧瓒将软成一滩水的周宝莺摆成自己适合的姿势,却奈何她不停软着身子向下,他感受着她花xue的缴弄吸吮,深吸一口气:“撅起屁股。”周宝莺不想用这般羞耻的姿势,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却让埋于体内的热铁愈发深入,抱怨的话语到了嘴边全化作了呻吟:“不要……啊……”她想起营帐四周还有巡逻的士兵,立马捂住嘴巴。萧瓒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臀瓣,粗糙的手掌激起周宝莺一阵颤栗,他还能感觉她的花径也跟着不停收缩。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双眼通红,抬起她的臀部开始大力抽插。周宝莺趴在床上,感觉体内的roubang忽然猛地一刺,没忍住呻吟出来,连忙把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捂嘴,可roubang又忽然快速抽出,带起花壁的嫩rou撕扯,快感如潮水击垮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双手捂也捂不住呻吟声。身后狂风暴雨一般抽送,每一次都是猛的抽出,接着尽根没入,她心里记挂着不能让人听见,绷着身子,让萧瓒愈发的兴奋。窄细的甬道将他的roubang包裹着,充沛的汁水让抽送更加恣意,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发挥自己腰腹力量,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刺那最敏感的软rou。周宝莺呻吟声被他撞得断断续续,他的耻骨拍打着臀瓣,微微的痛感后面引来的是灭顶的快感,周宝莺已经神魂颠倒,泪眼朦胧,强忍着抓起床单往嘴里塞,企图堵住呻吟。她的动作没能逃过萧瓒的眼,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又是大力向前猛刺,周宝莺柔软的身子一塌,他便附身贴着她的背,顺势将手指探入檀口中。“呜……”他的手指放入口中,模仿着身下性器交合的动作轻轻抽插。周宝莺的口内颇为敏感,他的手指一边抽插一边探弄,让周宝莺上下快感交杂,整个人如置云霄之巅,如浪涌中的孤舟,无助地在快感中沉浮。萧瓒感觉她被搅弄得合不拢口,津液低落,忍不住笑道:“小水娃,上面滴着水儿,下面也湿得厉害。”周宝莺却已听不到他的话了,脑海里白光一闪,呜咽着高潮了。她的花径有规律的收缩着,萧瓒咬着牙挺过这一波,不等周宝莺缓过神来,开始新一轮猛攻。他的力气太大,每一次都正好挤入花壶细口,周宝莺的求饶声被他撞散:“太深了……不要了……呜……”萧瓒没有收势,将周宝莺撞得连连向前,从床中一直撞到床头,破旧的木床“嘎吱嘎吱”作响,到了床头已无路,萧瓒便把手垫在周宝莺额前,防止她撞到头。他肆意地驰骋着,到最后周宝莺连求饶声都没有了,浑身像入了水一般,香汗淋漓。不知折腾了多久,木床都快要塌了,萧瓒才心满意足地把浓精灌溉给花壶。他埋在她体内歇息了几口气,才把软掉的巨根拔出。周宝莺软着身子瘫在床上,一边喘气,一边有气无力地抱怨道:“床太响了……哈……他们肯定都听到了……哈……”萧瓒气息平稳,精神奕奕:“好,下次不在床上了。”周宝莺半睁着眼看着隐于黑暗中的男人,暗道不妙:“下次?”萧瓒上前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温柔:“歇够没?”周宝莺摇头。萧瓒笑了笑,把娇软的人儿一把捞起,床“嘎吱”一声响,周宝莺吓了一跳,立马搂住萧瓒的脖子。萧瓒一只臂膀搂住她,一只手给她穿鞋,然后抱着她走向营帐中央。营帐中央孤零零立着支撑帐篷的柱子,萧瓒把她放下,她赤裸的身子离开热源一时难以适应。“乖,抓紧柱子,趴着。”萧瓒拍拍她的屁股,力道不大,却让她浑身颤栗。周宝莺背靠着他,感觉身后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抵着自己,埋怨道:“怎么又硬了?”萧瓒含住她的耳珠,模糊不清地说:“宝莺,我就要这最后一次了。”他一边含着耳珠一边说话,气息直往她耳里钻,他的大手还在她臀部或轻或重地摩挲,周宝莺不一会儿就晕了头,萧瓒抓紧时机一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