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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吗?我欠你哪怕一分一毫吗?”路子及神色黯然,眼中万分悔恨,“是我欠你。”时尔熄灭烟蒂,回头直直的看向路子及的脸,情绪突然间翻涌,暴躁到眼尾都红了一片,她声色俱厉的质问:“那你这样做给谁看?”“你的朋友、家人,个个儿都不是省油的灯,姚莉枝为你制造时机,裴东想为你讨个说法,可你们到底凭什么?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在我眼前蹦跶!”路子及深深的看着时尔,有无数句话想同她说,可最终吐出口的,还是一句“对不起”。时尔红着眼看着他:“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句对不起。”她沉沉的吐出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一片清明,她说:“路子及,你欠我的我都不要了,只一点,以后不要再去深圳。”说罢,她起身欲走,经过路子及身边时却被他紧紧攥住手腕。力道之大,时尔动不了分毫。“放手。”她说。路子及转身死死握住时尔的肩膀,他眼底雾气昭昭,声音颤抖的几乎快连不成一句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三年前轻易放手。”“时尔,你看看我啊,你真的舍得不要我了吗?”初次相遇湖心亭里突然钻进来一缕冷风,为闷热的薄暮添了一丝凉意,从不远处的荷叶上传来阵阵聒噪蛙鸣,不一会儿,平静的湖面被打破,有小巧的雨滴落上、融入,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时尔突然记起旧日光阴。那也是酷热的夏日傍晚,时尔和路子及趁着父母不在家,大着胆子去后院的游泳池玩儿,起先还是普通玩闹,后来就克制不住的在泳池一角亲吻,路子及用浴巾裹住她的后背把她压在冰凉的池壁,灼热的气息纠缠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路子及贴着时尔的唇哑声叹息,哄她说:“乖,把舌头伸出来。”时尔被路子及身上的味道折腾的仿佛吸入迷香,眼前的人说什么都乖乖听话,伸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头,马上被路子及含入口中细细的吮,他的喘息如同一道电流钻入她的五脏六腑,一个吻便让她忘乎所以,恨不得一眼万年,就这么和他纠缠到老。唾液交缠的游戏还没玩够,两个人却听见木质推拉门划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时睿的自言自语:“这俩孩子去哪儿了?”脚步声愈近,时尔紧张到小臂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路子及却边吻着她边把她拖进了游泳池里,把她的惊呼都堵在口腔,在水中为她渡气,大手温柔的贴在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抚着。有那么一刻,时尔甚至觉得,即便是死在这里也没关系,还有他陪就好。时睿没找到人就离开了,他刚走,天空中就响起了闷雷声,雨滴落的又急又快,砸到泳池里,也砸到时尔和路子及的发顶。泳池旁有个杂物间,用来放一些废弃的家具,路子及拉着时尔钻了进去,把人按在一个红色的布艺沙发上亲吻,用额头到脖颈,一寸皮肤都没有被放过。杂物间东西很多,在这场雨水的浇灌下,空气又热又湿,又像路子及的呼吸。耳尖被咬住的时候,时尔敏感的颤抖,胸前的乳尖被路子及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大力的碾,两腿之间的空虚感愈发的强,痒的难耐。时尔受不住的去摸路子及精壮的腰身,手沿着人鱼线钻进他的泳裤里,马上,泳裤被时尔的动作弄得褪下一半,露出了路子及半边臀部,又白又翘。路子及被她摸的发出一声闷哼,在她耳边发出懒散又性感的低笑,灵活的舌尖几乎快钻进她的耳朵里,他最后还微微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压印,呼着热气说:“这里被我亲红了。”时尔发出类似幼猫的低鸣,难耐的用小腿蹭路子及的腰身,哭腔极重的求:“我要...”路子及的yinjing隔着内裤一下下的顶她,哑着嗓子说话,故意把声线压的又低又沉,他知道时尔喜欢他这样,“要什么?说出来好不好?”时尔羞的浑身后泛着粉,最终还是抵不住他的诱惑,哭着喊:“要你插进来,cao我。”路子及的呼吸再一瞬间的停滞后陡然间变得愈发的重,他一伸腿就脱下下身的累赘,拨开时尔的内裤重重的进入,动作又快又狠,几乎和夏日焦躁的雨滴声持平,和这天气共同奏响一出圆舞曲。时尔被他顶的呻吟声都变得调,杂物间里灰尘味中又添了一股nongnong的甜腥味儿,让人一闻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背着父母在家里偷偷zuoai的背德感和交合的快感一同冲击,时尔的高潮来临的很快,但时间却长,许久了,身体还克制不住的抽搐着。路子及把人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这个姿态进入的很深,他也不再追求速度,慢条斯理的去磨她yindao里的敏感处,吻她的胸口和脖颈,低笑着问道:“这么舒服吗?”时尔呜咽着说:“舒服,还要。”做完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路子及抱着时尔钻进地下的影音室里洗澡,换好了衣服后刚打开投影仪假模假式的看电影,影音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吴妈笑说:“原来躲在这里了,你们俩让先生好找,该吃饭了,快上来。”时尔答了声唉,偷偷地对路子及眨眼睛。晚餐时姚莉枝看到她耳后的红肿,马上叫人拿了喷雾给她擦,说最近蚊子凶,最喜欢咬她这样的细皮嫩rou。时尔在餐桌下踹了路子及一脚,煞有其事的说:“可不就是嘛,我也是不小心,被那只蚊子吸了满肚血。”路子及正喝汤,闻言差点咳出来,嘴角的弧度弯弯,甜的恍若槐花蜜。可再甜也是过往,过往,过往,过去了的往日罢了。时间是条单行线,不可追,无法偿。时尔怔怔看着这个时空里的路子及,同样是绵绵雨日,同样是这张脸,怎么甘甜不在,只剩下无尽的涩与苦。那双原本温柔抚慰她的手,此刻死死地握住她的双肩,她在他痛苦的眸中看到自己的脸,竟也是一样的绝望与空洞。雨声愈急,突然有一声呼唤穿破长空,把她从缠绵的回忆中生生的拽了出来。时尔木然的侧脸看过去,湖心亭连着的长廊尽头,白嘉宴正笑着叫她的名字。他来找她了。他又一次拯救了她。v时尔把路子及的手指一根根的从自己的肩上掰下来,在他越发恐慌的神色中,一字一顿说:“舍得,我有他了。”急躁的雨打荷叶声中,时尔一步步后退。路子及的眼泪似这雨水,绵延没有尽头,他期艾的低声求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