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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建议以后定时去医院查查,这样吧,我给你开一副养胃的药,你先喝着。”白嘉宴差点一命呜呼晕过去。抓药的地方很是古香古色,有一面墙的木质小柜子,年轻的医生结果时尔递给她的单子后就开始给她装药,弄成一个个小包,又告诉她该怎么煮。白嘉宴本来红润的小脸都快白了,他捂着鼻子盯着面前这些小柜子,麻木的念叨着:“艾片、南星、山慈菇、千里及,这都什么东西啊,忒难闻。”抓药的女医生年纪轻轻,见到白嘉宴这样的漂亮小男孩难免会多关注一些,她边捆药包儿边给他解释:“都是好东西,比如千里及,既清热解毒,又杀虫止痒,药用价值很高。”白嘉宴哦了一声,倒是被激起些兴趣,又和医生聊了两句,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被时尔打断,她脸上的笑已经消失,结果药包后就牵着白嘉宴往外走,情绪眼见的低了下来。上了车,白嘉宴倒是突然高兴起来,他一脸兴奋的问时尔:“你...你是不是吃醋了?”“什么?”时尔侧身给白嘉宴系好安全带。白嘉宴趁机俯身嘬了他一口,笑的眼睛都亮了:“我和那个医生说话,你不高兴了,对不对!”时尔一愣,转而笑了笑,摸了摸白嘉宴的头发,柔声说:“对,我吃醋了。”如果这样你能够更加开心。夺命大乌苏刚到家,白嘉宴就被时尔赶去洗澡,她去厨房翻箱倒柜的找砂锅给他把中药汤子煮上了,真别说,那味儿确实恶心的人够呛,雪茄都被熏得窝在阳台不出来。白嘉宴洗完澡裸着上身就出来了,底下套了个灰色的宽松运动裤,愈发显得他腰细臀翘,他故意sao包的开了个场,结果还没到厨房就差点被熏一大跟头,最后只能跑到阳台落得跟雪茄抢地盘的下场。“快出来,跑也没用啊,一会儿都得进你肚子里。”时尔隔着透明的推拉门训男朋友,又给了颗枣儿哄一哄:“我还给你准备儿草莓干,你捏着鼻子喝完就可以吃了。”白嘉宴哭天抹泪的耍赖:“我不喝成不成啊,我现在特健康,胃好着呢!”“不行,人先生说了得养着,你快出来,不然我要生气了。”“时尔~”“叫妈也没用。”白嘉宴举着雪茄作求饶状,说:“雪茄快替我跟你妈求求情!”时尔白了他一眼:“它现在自顾不暇,别指望它了,快出来!”最后好不容易把药汤子给白嘉宴灌了进去,他又吃了半斤草莓干才算缓过劲儿来,恶心的连脚步都虚浮着,闻什么东西都是那个味儿,非要躺沙发上枕着时尔的腿闻她身上的味道,时尔也随他,只有他把药喝了就万事大吉。“雪茄怎么惹你生气了?”白嘉宴仰看着时尔问道。时尔正在改策划案,闻言想都没想就说:“智商太低。”白嘉宴:“...彳亍。”在一旁努力追尾巴的雪茄:委屈巴巴。时光飞逝,转眼就快到寒假,这段时间时尔和白嘉宴本有个出游的计划,但因白嘉宴在某个比赛上获了奖,独舞被一个剧团邀请去做演出而作罢,时尔这边也很忙,两人就商量着年后在找时间去。路子及的短信没停过,一个月往深圳跑好几回,但是能见到时尔的机会少之又少,有次时尔被他堵到,气急败坏的问他到底想干嘛,谁知他极其淡定的说‘等你分手’,气得时尔回了句‘你做梦’。学校放假后白嘉宴又在时尔家住了几天,他之前去南城找时尔,和俞亚东做的交易就是老老实实在家待一个寒假陪家人。“我真是不想回去...”白嘉宴刚喝完药,眼神还有些发飘,边吃着时尔给他准备的各种果干边念叨:“你真不知道我们家过年有多吓人,一大桌子的老jian巨猾,个个儿都笑里藏刀,真够烦的,也就俞亚东能应付的了他们,说他们蛇鼠一窝真没错儿。”“瞎说!”时尔往他嘴里塞了块儿苹果,“他们是蛇鼠你是什么,把自己都骂进去了,傻不傻。”白嘉宴叹了口气,小声嘟囔:“都喝药喝傻的。”然后就挨了时尔一个脑袋镚儿。很快到了晚上,白嘉宴第二天中午的飞机回北京,怎么也得过完十五家里才会放人,得有一个月见不着时尔,今夜就格外的粘人。时尔为了陪他已经把这两天的工作全搬到家里,现下还在书房里丁玲桄榔的敲键盘,敲着敲着又空出手打电话,一刻也没闲着。她这边正打着电话,白嘉宴就悄声的推门进来了,时尔忙,也就没搭理他,他倒好,硬是把自己挤到了时尔和椅背中间,胳膊箍着时尔的腰吻她敏感的后颈,在那一小片皮肤上留下了个充满水泽的殷红吻痕。时尔这边电话一时半会停不了,背过手去掐小孩的腰警告,谁知他顺势发出了声闷哼,这一声百转千回,别提多惑人。手机那头的人肯定也是听见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我...我知道该怎么改了,那时总,我先挂了。”时尔:“...好,辛苦你了。”转过头,假模假式的拧了下白嘉宴的耳朵,“少爷,咱们以后能换个时间发嗲吗?”白嘉宴的手在时尔腰上来回来摩挲着,闻言后手一点点的往上移,眼中情绪缠绵,他在这点上向来坦诚,从不遮掩他对时尔的欲望,“现在成吗?时总,我就想在这儿弄。”时尔被他撩的有了些感觉,含笑同他闹,掐着他下巴说:“唔...小秘书,说吧,谁派你过来的?有什么目的。”白嘉宴一颗一颗的解开时尔的扣子,语气里有一丝委屈,更多的是爱慕:“没谁,是我自己喜欢您,我好不容易才应聘成您的秘书,就是想...”“想什么?”白嘉宴在时尔胸口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想给您暖床。”说着,白嘉宴托着时尔的屁股把她放在了桌子上,电脑和其余东西被他胳膊一推堆到了一边儿,他边吻她边把手往她裙子里钻,唇齿交缠的口水声为这暧昧的氛围更添了一分情趣,书房里的温度似乎都升了几个点。突然,似乎从哪里传来了轻缓的音乐声,紧接着,一个对于两个人都异常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晚上好,我是千里及。”白嘉宴的动作猛然间停住,时尔的身体在霎时间僵的可怕。糟了。是抽屉里的iPad。白嘉宴的手几乎是一点点的从时尔裙子里退了出来,他脸色已经没有刚才被情欲晕染的绯红,只剩下僵硬的惨白,他似乎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一点点木然的打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