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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没穿过衣服,下体一直都是湿润的,zuoai太多,空气中都有种甜腻到糜烂的味道。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她用了两小时打包自己的东西,不留一丝痕迹,亦不愿多看,一径推着行李箱离开。但打开门的那刻,却入眼就是地上一堆散落的烟头。她滞了下,抬起头。黎昼扔掉手里的烟,转过身,漆黑的眼眸对着她。她伸手,他接过。手心里是两样东西,钥匙和U盘。“我跟沈清月对话的录音,跟黎静珩的录音,还有任何,或许你用的上的证据,全在这。”抱歉,才不是为了他,而是,“黎昼,我现在跟你两清,什么都不欠你。”他知道这句说完她马上会离开,先一步拦住她,“你必须去医院。”她一贯水灵灵的眼眸此刻却被讽刺充斥,“你cao我从来不戴套,怎么没想过我会不会生病?”他知道她在生气,所以不反驳,不吭声。她毫不犹豫地绕开他,离开。他倏地拽住她腕子,“我会放你走,但至少,让我确定你是安全的。”宛秋低头盯着他攥着自己的手,“我不安全又怎样?就算感染艾滋也与你无关!”她猛地甩开他,“黎昼,你不会再碰到我,放心吧,怎么传染都传不到你身上!”“纯发泄能让你心里舒服,那么我接着。你可以骂我,但不要对自己说那样的话。”“我就是脏了,我这种卖弄的rou体的女人,有今天都是活该,病了、残了……哪怕最后得艾滋死了都是罪有应得!”她就是要这样说,无比清楚他弱点在哪。就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一刀刀凌迟他。俩人之间的氛围顿时又剑拔弩张。他心里阵阵抽痛,却尽力克制着不显出分毫。“宛秋,去一趟医院再走。”他极少这样直呼她名字,除了床上情浓时唤她“宛宛”,一旦这样就意味着,他在请求。宛秋根本不动容,大步离开,行李箱的滚轮发出很大的噪音,黎昼觉得太阳xue突突跳动。他再度上前,这次,抓的是她小臂,牢牢地,握在自己掌心。她扭头狠狠瞪他:“你这时候装什么圣母?非管我不可是吗?黎昼,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要去,也是我自己去!”“你根本不会去。”他居然收紧力道,宛秋趔趄一下。“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混蛋!”她竭力甩开他,却挣脱不得。“你准备去哪?会有危险知道吗?”她气的咬牙切齿,“我就算死了也犯不着你收尸!”真的压抑太久,一旦发泄起来说话堪称歹毒,宛秋现在愈发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能刺激他。黎昼看着她激烈反抗的样子,蓦地狠狠皱眉,胸腔直涌上一股戾气。心脏像被重锤痛击一下,连呼吸都窒了几拍。他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也竭力克制情绪,甚至迫使自己松开紧锁的眉心。他不停警醒自己,不要被挑衅,更不要动怒。这女人现在就是故意的!越是这样,自己越应该冷静。“别以为跟我一刀两断就能互不相欠,没你想的这么容易。那帮人再去找你,难道我坐视不管?不让你走,是在为你考虑。宛秋,你给我好好认清,从我主动跳进你圈套的那刻,你注定跟我纠缠不休。”“想走就能走?把我黎昼当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死,现在也只能死在我、身、边。”这样刚硬甚至粗粝的男人,明明一番“我要你留在身边,因为我必须保护你”这样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胁迫跟发狠的意味居多。然而,这已经算对她温和,换成其他人,他恨不得直接动手。宛秋听完后,死死盯着他,眼眶发红。他愈发平静,一再遏制濒临爆发的情绪,居高临下地跟她对视,眸底一派深不可测的漆黑。“别以为你很聪明,你收集到的所谓证据,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黎昼的女人,敢来今天这种色情场合,不管你什么该死的目的,都会不择手段哪怕使用暴力也要你滚回去。但这次,我忍了,我纵容你达到一切你想要的。”“宛秋,给我听好,我根本不要你一厢情愿的‘还人情’,你,这辈子都欠、我。”他一字一顿,像拿斧头凿在她脑门上,那样阴沉狠厉的声线,直砸的人阵阵发懵。可他已经在强行压制那再度侵袭的负面情绪,尽量不让自己变得凶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宛秋陷入沉默,片刻后,她竟疯狂挣扎起来,使出的力道都能把自己甩出去,身边的箱子被撞翻,“哐当”倒在地上。他怕伤到她,把她松开一瞬,她什么都不要了,不顾一切地狂奔出去,只想离开他。黎昼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向温顺柔软的宛秋。没跑出多远,宛秋就开始哭,眼泪汹涌而下。她不敢停,怕一停自己就会心软。然而,还不到一分钟,她腕上又一紧,被生生扯住,脚步也只能刹下来。这次,他真使了劲,直把她整个人都掀过来。她怒气汹汹地跟他对视,但真正看到他的那刻,脸色大变。黎昼整个人气场都换了,那股残酷狠厉之气汹涌而至,她骤然慌张失措,刚想抬手挣脱,他却忽然有所动作,“啊!”宛秋一声尖叫,这男人竟把自己举起来扛在肩上。她整个人都被倒置,视线颠倒模糊,只有双腿还能扑棱,“放开我!”所幸,她看不到他此刻的神色,能少几分惊恐畏惧。进屋后他一脚踢上门,一径把人扛上二楼。那里是卧室。她登时急疯,抓狂一样又哭又拧,鞋子都掉了。“不要……不要!”她攥起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他结实的背上,“你想干什么?混蛋,你跟他们一样,都想强jian我,都不是人!禽兽,畜生,你也只会伤害我……”她崩溃一样叫喊着,咒骂着,血涌到脑子里,她发狠,重重一口咬在他身上,把牙齿往他rou里狠嵌,哪怕尝到血腥味都不松开。“砰!”卧室的门又被踢上。她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