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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烦恼的部分——我变得不可理喻了,常说傻话,冒出傻主意,比如,我就想要她,疯狂地占有,毁灭,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碰她,幻想她。可这些话我不敢说,我竭力控制自己的意念,用仅存的理性对她说——“我要狠狠cao你。”湿热滑腻,我都听见我们身下水气咕叽的声音,可我早已停不下来了,邪恶战胜了一切,我从腹腔涌上来的激荡把眼前的世界都染红了,我只见那乳光点点,她娇艳薄唇呼出热息,发一声声无比动听yin靡的低吟。我吻回她的嘴,身下继续抽插,重一下,轻一下,非要她摸不着头脑,猜不到我下一次的进攻,我画圆打转,再直入直出,或刺或勾,我紧缩臀部一下下顶她柔软小凸核,她被我彻底顶开一只口,在我口中闷哼一声,对着我的马眼就淋来一股热液,我被浇得猝不及防,使劲儿往里狠狠凿了几下,我和她都在一个吻里碎了魂魄。酸酸麻麻,我浑身都在颤抖,虽射满却又意犹未尽,我把她的眼罩取下,她抱着我,双腿勾着我,凝望我,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我重重喘息,把我的恋人拥在怀里,闭上眼,感觉那一刻,我们好像融入了一体。……………………………………这个文不是长篇,预计就是个小中篇,所以后面几张我会集中吧故事讲完哦~谢谢支持啦!实验品<另类校园性爱事件(凉鹤)|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mise实验品<另类校园性爱事件(凉鹤)|PO18臉紅心跳实验品江野一宿未归。以至于第二天她一开手机,信息和来电显示的提醒连续轰炸袭来,都是孟哥的。她回过去,不到一秒接起来了,上来就是一阵狂吼:“你这兔崽子去哪儿了?!我他妈差点要吓死了以为你被绑票了!”江野小心翼翼回答:“我在同学家补作业太晚了才没……”“别他妈给我撒谎!你到底在哪?”“我在学校了。”“真的?”“当然真,你听打铃声。”江野举起电话对着教学楼里晃了晃,又拿回耳边说:“对不起啦孟哥,我昨晚电话没电了,也忘了充,今天早上才想起来的……”孟哥仍然没好气儿地继续吼:“你他妈就是欠揍!不知道这一阵街上乱,你叔不是还警告过你嘛!你是不是翅膀硬了!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叔!”“当然有了!不仅眼里有,心里有,连梦里都有。”江野总有办法靠蜜嘴耍赖来对付外表大汉、内心女人的孟哥。孟哥果然火气消退了不少:“我跟你说,小兔崽子,今晚你给我早点回来,你叔今天就回来了,他要急着见你!”江野不由地打了个冷战,揉揉鼻子说:“哦,好,我先进去上课了。”挂了电话,她往教学楼里跑,窜了几层,再回头看,远处穿黑衣校服的尚川不紧不慢地跟着人流往前走,一抬头,四目相撞,尚川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江野也当没看见似的往教室跑去。第一节课是英语课。江野一翻包,忽然想起昨晚被罚抄单词表,可她和尚川却在豪华酒店里做了一晚上!到后来二人都筋疲力尽地睡着了,谁还有心思想着写单词呢!大脑顿时空白,江野只能认栽,缩脖子躲着,就怕等会儿英语老师进来看见她想起什么来。很快,英语老师推门进来了,人还没上讲台,声音就传过来:“尚川,你出来一下。”糟了!江野心咯噔一声,心想这英语老师记忆力也太好了吧,不就昨天上课讲小话罚写单词嘛,至于一早上来了就提人!江野不露声色地看着尚川从后排起身,走到前面,再跟着英语老师到门外,门掩上了,江野看不清还有谁站在门外,但隐约听见教导主任的声音——不会吧,就上课说个话而已,这么严重的嘛?!底下学生也按捺不住都叽叽喳喳嘀咕起来,江野更不安了。旁边的孙淼翻了个白眼:“哎呀,他都是外星人了害怕地球人这些沙雕嘛!说不定就是问个什么别的事。”“能是什么事?”江野狐疑。这谈话还没进行下去,门被重新拉开,英语老师自己回来了,走上讲台开始讲课了!整整一节课,尚川没再出现。江野回头看,他的书包都还在原位,可人却不回来了,她心头激跳,一打铃就往教导主任办公室那边去,办公室大门开了,但却不见人,她又挨个把教科办公室转了一圈,不见教导主任也不见尚川。整整一上午,人还是没回来。江野觉得事情不对了,她也没法表现得过于镇定,只好拉着同学问:“你们看见尚川了吗?”“你不是比我们清楚吗?”有人笑,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也许是回自己的星球了吧!”江野讶异这些同学心肠怎么这么冷酷,甚至对同班同学的失踪都漠不关心,她都开始怀疑到底是谁更像外星人了。失神落魄地游荡,正见杜宇威走过来,他刚打完球,热气腾腾,眼神从江野脸上跳过去,刚要转移,忽然又收回视线:“喂,你等等。”“啊?”江野回头,几天不见,杜宇威剪了头发还挺精神,完全没有先前颓丧的样子了。“你别误会,我可没想对你怎么样……我就想问一下,孙淼今天好不好?”“嗯?”江野不懂了。“我的意思是说,孙淼今天心情好不好?她在做什么?”江野皱眉:“我怎么知道,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嘛!”刚要走,杜宇威说:“我刚好像看见尚川了。”江野猛转过身急切问:”在哪?“”好像在实验室那边,我刚经过的时候看见的,好像还挺神秘,有几个人在里面,尚川好像坐在实验台上。那些人看见我经过,还把门给锁上了,他怎么了?”江野跳起来就往楼上跑,根本不管杜宇威在后头追问:“喂,江野,你疯啦?”她跑得急,声音都甩在耳后,她只觉眼前发黑,心脏轰轰乱跳,像是感应到了某些不该感应的东西,越靠近实验室越有那种莫名恶心的痛感。门确实锁住了,她打不开,但实验室靠走廊却有一扇窗,她拖过旁边教室的一把椅子,站上去看,怪她太矮,只能看见人的上半身,但也足够分辨出其中一张脸来——这人看起来眼熟,中年男子,灰色咔叽布风衣,手里拿着皮帽——他不就是那个在情趣店一直盯着他们看,又在早餐店里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