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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主动亲过什么人,一时有些紧张。我们的许大人正专心致志翻记录,突然感到脸颊一湿,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他立时僵住不动了,对方气息香甜,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弄得他睫毛颤呀颤。手机被拿开了,当对方的唇舌滑到耳垂上时,他一把推开了她,面红耳赤地深吸了口气:“不,我要走了。”子襟忍不了多久,她本就难为情,被拒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委屈得只想哭。对方皱着鼻子,眼睛水润含泪,许宁一下子心软了,不出意外地犹豫了。而这一犹豫就麻烦了,本坐在一旁的子襟忽然揽住了他的腰,身子压着他往下,当他一头雾水地躺在床上时,鼓起的裆部变得很明显,何况对方还不嫌过分地按了按。许大人极力维持着冷静,几乎是压着声音轻声劝道:“我真的不想,这样不好,你父母要是醒了怎么办?”子襟简直要被他搞疯,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想要强迫人。她一声不吭挪到了一旁,重新把玩偶夹到了腿间,还埋怨了句:“我忘记带震动棒了。”许宁:“……”这和男生对女生说我没有飞机杯,你来帮我解决有什么区别?他有些生气,却见小姑娘偷偷擦着眼泪,许是因为难为情,许是被欲望折磨。他看了一会儿,伸手拿开了那个玩偶,叹了口气道:“好吧。”子襟本已不抱希望了,大睁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许宁分开她的腿,裙底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块,他觉得有些好笑,区指刮了刮,小姑娘立时夹住了,又被他耐心地拨开。“我可不可以认为,”他边拨弄边思考道,“你的欲望比较强?”子襟:“……”被剐蹭的感觉很舒服,她不愿意想那些事,只催促着他继续。许宁抓了抓她腿间的软rou,小姑娘看起来有些无力,望着天花板的眼睛略显迷离。他握住她的脚踝曲起,又侧头吻了吻。当他一离开腿心,子襟就有种继续自慰的冲动,她伸手探下去,中途又拉回理智,手指绞着裙子,难耐极了。许宁觉得自己很糟糕,他好像就没有什么自制力,百年前这样,现在也是如此。只要对方一主动,他就乱了心神,圣贤书全白读了。勃起的性器抵着裤子,又涨又疼,他压抑着欲望,并不打算和对方做到最后:“我帮你就好。”他的舌头一路舔过她的小腿,到大腿处时便吻了下去,再碰了碰她的内裤,那里明显更湿了,晕染开的体液留下了深色的印记。他的手掌覆盖在她下体,温热的掌心往下压了压,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他脱了她的内裤,那里水光滟潋,黑色的毛发修剪得很短,露出里面粉嫩的yinchun,还有下面被压着的臀瓣,美好的弧度,只是看起来有些情色。子襟等了半天不见他有下一步举动,一时有种被放置的尴尬,可还没说什么,对方就曲起她的膝盖,问道:“你能自己抓着吗?”子襟:“……”这姿势可真羞耻,她勾着自己的腿张开,把xue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心里忽地有些不确定了,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会是什么样。许宁就把脑袋埋了下去,他不知在想什么,呼吸掠过敏感的私处,弄得子襟抖了抖身子。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嘴唇碰着花瓣,抿了一口,含了上去。那种温热潮湿的感觉几乎消磨了理智,对方按着她的小腹,唇瓣开合,舌头从yindao口往上,舔过尿道口,钻入被包裹住的阴蒂,碰了一碰,又整个含住她的下体,猛地吮吸了下。“啊!”某种憋尿的快感漫了上来,对方像是要把她的体液引出一样,一下一下吸着。子襟难耐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迫切渴求着更加有力的进犯。可对方很温柔,舌头压过yindao口,浅浅地戳刺了下,在内壁打着转。和yinjing直进直出的感觉不同,舌头灵巧绵软,滑过去时有种酥麻的痒意,收起时又像一个深吻,回味无穷。子襟不满足了,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几乎是下意识地挺起了身子。她的手按着他的头发,许宁还没反应过来,就一脸撞在了她的腿心。不仅这样,小姑娘还合了腿,把他的脑袋夹住,磨了一磨。许宁:“……”这感觉和夹娃娃不一样,娃娃太软,而许宁的脑袋yingying的,温度也令她迷恋。唇舌擦过的感觉滑腻清晰。她摸了摸他的头发,恋恋不舍地松了开来。许宁抬头看他,他的鼻子上还沾着她的体液,一脸难以置信。子襟眨了眨眼,状似乖巧地道了歉:“对不起,没忍住。”许宁:“……”他有种把这家伙按在身下狠狠cao一遍的冲动。小姑娘坐了起来,似乎是感到抱歉,她伸手摸了下他的裤裆,问道:“不脱吗?”许宁慌忙摇头,一下子站了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蛊惑的,但那种明显失控的感觉令他心慌意乱:“你……”子襟跪坐着,手撑在腿间,不解地歪了歪头。许宁闭了眼,往后退了步,力竭般叹息道:“让我静一静。”6.兴化府子襟觉得许宁不喜欢她了。她心里有些可惜,为自己没来由的冲动感到懊悔。她总会梦到他,有时记得清,有时只是一片混沌。当年的男孩渐渐长大,乡里办义塾,小姑娘趴在门缝上,总能看见隔壁的小宁哥哥拿着书卷早出晚归。母亲很照顾他,每顿饭都会给他带一碗过去,乡里没那么多规矩,两个孩子玩得好。母亲也总调笑着:“将来娶咱们家子襟吗?”小宁哥哥不好意思,只回答:“她太瘦,我喜欢胖一些的。”本是玩笑话,小姑娘却哭了一晚上,赌气不见他。学堂里忙,回了家还要喂猪,那是他为数不多的财产。说不见还真见不着,小姑娘急了,端着家里新做的糕点等在他下学堂的路上。书院里的同窗纷纷取笑他:“哟,小媳妇来接你啦。”宁哥哥很生气,路过她身边也当没看见。小姑娘呆站在原地,愣愣的说不出话。直到夜幕降临,家里还不见人影,发动一家子去找。母亲急得要死,呼唤的声音落在巷子里,像是雨滴一般,斗大心碎。窗前的少年后悔万分,一路跑回了学堂,小姑娘坐在门前睡了过去,脸颊上是干涸的泪痕,一旁的糕点白晃晃,夜色下刺目极了。小心把人摇醒,牵着手回家。子襟早忘了先前的委屈,困得直打呵欠,少年的心攥得紧紧的,怎么也松不开。几百年后的这个下午,子襟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觉得有趣。想着许同学怎么能这么好玩,紧张兮兮的,红红的脸蛋像番茄,简直要冒蒸汽,还那么一本正经的,非要她把他的微信加回来。只可惜另一个人不觉得有趣。怎么从她家离开的,许宁记不清了,他心里慌成一片,想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样。大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