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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可也没说立刻让还权,也没说具体什么时候还权,这般不清不楚的话,大概胤禛说来也是一时起兴。于是庄婉并不接话,只是伸手把胤禛手上的xue位也按了一遍,见这男人呼吸慢了下去,似乎睡了,便给他搭了条毯子,坐在一旁的暖栊边,暖和和地勾起了针线。等天差不多暗了,这才柔声唤了胤禛起来吃饭,不知是不是睡了一觉浑身舒爽了,晚饭时,饭桌上的时蔬菜并豆花卤汁羹胤禛都多用了些。李氏没再拿着孩子来叫人,胤禛也没说离开,庄婉心知这是留下来的意思。洗了个澡,让竹湘倒了滚热的水泡澡,只泡得身子刚刚好白里透红,方才起来趴在暖塌上,让竹湘帮手,浑身上下细细地抹了香膏推开,只把皮肤都揉地软嫩得仿佛流出水。刚巧头发也烘干了,迟疑了下穿了件蓝底金丝并蒂花的肚兜,裹了柔软的里衣,往屋里走去。胤禛一早便出来了,拿了本之前留在这的书躺在床上慢慢翻着,心里总是想着小阿哥身子不好,大格格又病了的事。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眼,却被那乌发雪肤面带红晕人比花娇的样子晃了下。这些天胤禛都留宿在香韵苑,李氏怀着孩子自不能动手动脚,他和李氏便只是纯睡觉。原想着自己清心寡欲也无妨,却不想遇到病好了的福晋,整个人都仿佛被烧了起来,顿时身下一紧。庄婉见胤禛握着本书神色严峻,只当他心里记着李氏的事,心里一笑,面上还是劝道,“李氏这些天也是累着了,小阿哥病着,自己怀着……”话没说完,庄婉刚走到床边,却是被床上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胳膊,猛地扯到了身上,傻乎乎地没反应过来,唇便被狠狠咬住,大力吸吮着,一双大掌更是探入了衣襟里,一边一个揉搓着两团雪峰。“爷……唔……”庄婉挣扎了下没挣开,如狼似虎的男人力气大地出奇,庄婉动了几下,索性本身就有着勾引的意思,换了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细细地叫了两声便勾住男人的肩膀,微凉地手指便往那衣服里面摸去,涨着微红的脸,半生硬地用舌去迎合,反被胤禛卷着把魂都快吸掉了一半。也不知怎么这么大劲。见着庄婉乖巧了,胤禛这才松了口,热乎乎的唇顺着庄婉纤细的脖颈往下,一下一下地吻着,往那挺拔双峰上的红樱寻去,大概是精神好,耐性也高,胤禛握着庄婉胳膊,勾着头,先是对着那红色的顶端吻了一下,然后像是吃糖一样,一下一口,只把庄婉舔弄地小腿乱蹬,皎白的身子抖地香汗淋漓,嘴上直讨饶。见庄婉眼泪掉地狠了,胤禛这才抬起头,眼带怜惜地俯视着软在他怀里的庄婉。“怎么越发娇气了。”难不成老夫老妻真要老成枯花才行?庄婉抬手打了胤禛一下,一双水眸看得他心痒痒,一双大手早剥了薄薄的里衣,只隔着落到腰部肚兜把庄婉的娇臀也揉捏起来。“就知道……折腾我……”床上胤禛显然格外偏爱庄婉的小性,把庄婉抱到腿上,“爷也给你折腾。”见庄严不动,立刻对着手下的雪臀拍了下,“给爷更衣。”庄婉的脸上立刻荡起了红晕,玉一般的手摸上对扣,一个一个解开,屋里暖,他居然连底裤都没穿,脱到下面便露出了乌紫色的硕物,粗大的一根半挺着,甚是吓人。庄婉在现代也没这么仔细地看到男人这物,顿时惊呼了一声,丢开那里衣便要往旁边躲。胤禛平日都是压倒女人直接做,今日不知怎么脑子一热想看庄婉反应,皇子教养严格,他又不去烟花地玩,被自己福晋直视着那里,他自己也有些局促了。只看到庄婉更是羞涩的样子,心头顿时一松,刚才那点小心思立刻蹭地烧起来,立马抱住庄婉,直接压到铺上。手往那蜜xue摸去,在那香膏一样的软处摸了两把,微粗糙的手指就着水儿地往里面钻。“别……别呀……呀……”胤禛看着庄婉明显言不由衷的脸,心中的野兽越大凶猛,摸着那温暖似天堂的销魂地,低低地笑。“不要?”说罢用力捅了两下,便要往外抽,转而便被察觉到的庄婉抬腿夹住,两条白嫩的细腿摩擦着,娇媚的眼神嗔着面前的男人。“要……要爷……”胤禛看着福晋这般乖顺的样子,附身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心里一动,拉着庄婉软绵绵的手往身下探去。“要了就先替爷弄弄,等下就给你。”庄婉的脸变得更加红艳,软软的手包着那硬帮帮的东西,被男人扯着上下撸动着。这,这没下限的闷sao男!第十章香帐(二)(H)庄婉骨架小,虽然不胖但浑身摸起来还是手感极好,这手也如同那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加上连日来的保养,一覆盖上那物便让胤禛眼神一深。庄婉心知这男人古板,平日玩的花样恐怕不多,只含羞带怯垂着眼眸,软软的手却摸上那硕物圈起来慢慢摩擦,从圆圆的蘑菇头到根部的两个软球,不时摩擦着下方的的小沟。胤禛大力揉弄着庄婉胸前颤巍巍的乳峰,眼神深邃得盯着自己的福晋,乌拉那拉氏是传统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一举一动都是比着端庄的尺子造出来的,襁褓里养出来的规矩,嫁给他时虚岁十二,既没身材也没眼色。胤禛本身也是古板的人,但还是打心眼里对于那样的福晋,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然而他却从来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无比“规矩”无比古板的瓷娃娃,长大后只是稍许“调教”之后,也能变得这样合乎他的心意。朝堂上头顶千斤担,朝堂下众人心思鬼祟。回府后,他当然也想找个不必担心太多,能温柔小意讨他欢心的女人放松一下。曾经的福晋显然不是好选择,宋氏唯唯诺诺,剩下的李氏却成了唯一的选择,因为她至少是最听话的。但也只是曾经最听话的。眼见的庄婉的小脸越来越红,鼻头上带上了薄汗,胤禛大手一伸,有些急不可待地扯掉了裤子丢出床榻,然后大手便掀掉了庄婉的衣服,动作利落地摸到了那一片湿漉漉的草丛,将庄婉压在床上。手扯住庄婉白嫩的双腿,分开软绵绵的玉臀,手一边拉开一条白晃晃的大腿,努力分开,急切地把自己肿胀的粗棒探向庄婉湿润的xiaoxue,用力一个挺腰,整根巨大的男根便钻了进去头。“呀……”“唔……”瞬间的紧密结合远没有前一次百般前戏后来的顺畅,虽然xiaoxue已经有了水儿,但胤禛还是刚刚进去便卡在了那里,本想用力冲进去,却在听到庄婉细细的哽咽声后,停了下来。明明之前还进的顺溜,怎么这次这么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