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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慢了半步和庄婉走在一起,挡住了侧面吹来的风。马车早被赶到了最近的地方,胤禛踩着小太监的背登上去,进了一半又转身伸出手,握住庄婉的手把她扶了上来,掌心的冷意倒是让他立刻皱了眉。“手炉也没带吗?这帮奴才都干什么去了!”庄婉连忙解释,“我不爱那味道,总觉得难闻,便没带。”胤禛闻言也没继续追究,只把庄婉的手握在掌心暖着,“库里还有些雪兔皮,那皮毛细软又保暖,且做些个手拢子戴着也好。”庄婉半垂着眼眸应了,冰凉的手慢慢回了温,马车里倒变得一片温情脉脉了。回了府,胤禛直接跟着庄婉回了正院,吴嬷嬷早让人备好了姜茶和庄婉最爱的芋圆奶茶,一闻到味道庄婉便眼前一亮,步伐轻快地超过了胤禛,直奔桌子旁。胤禛见自家福晋脸上隐约可见的轻松,眉峰微挑,转身跟身后的苏培盛交代了几句,便跟了进去。“……下次倒是可以把姜茶和新鲜的奶兑一下,就不用喝两碗了。”庄婉捂着微涨的肚子,没一会儿功夫她便灌了两碗的汤汤水水进了肚子,见胤禛进来,便上前帮胤禛脱了外衣,跟到了桌边。“爷也用一碗,今儿外面寒气重。”胤禛接过庄婉端起来的姜茶,超旁边明显带着奶香的碗瞥了一眼,“那是什么?”庄婉眼睛一亮,给了竹湘一个眼神,便解释了开,“这是嬷嬷她们新做的,叫芋圆奶茶。我最近偏想吃些软糯的,又想喝浓香的东西,吴嬷嬷她们便想出这个法子,把牛奶和茶兑起来,又用芋头和地瓜做成丸子,一起熬煮的,味道和口味相当好。”正说着,竹湘便又送了一碗进来,鲜艳的丸子在白色的汤里漂着,煞是好看。胤禛看着这东西倒是有些新奇,只听庄婉说把茶和奶兑起来,不由评论了句,“京城来的毛人倒是爱参合,胜似煮鹤焚琴。”庄婉一听这话,抬手便把小碗又端了起来,微微扯起嘴,斜斜地瞟了一旁正半伸手的男人,“那这般煮鹤焚琴的事,爷自然不能享用了。可惜我还想着给爷留一碗,备到了现在……”平日哪有女人敢对胤禛使这样的小性子。胤禛看着这小女人捧着手中的小碗,红润的唇一下一下含着送到嘴边的勺子,白色的奶液顺着唇角微微露出,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不由心中火起,眯起眼睛。“无妨,有福晋在,自是一段佳人佳话。”说罢,竟是隔着软榻上的小桌扣住庄婉的下巴,低头含了下去。庄婉猝不及防,唇一下便被男人翘了开,嘴里刚含着的汤汁顿时被吸了去,男人的舌在庄婉的唇齿间大肆扫荡,只把庄婉弄的浑身发软,等庄婉回过神的时候,原本支在两人中间的小塌不知何时被顶到了一边,竹湘等人早就退出把空间留给了两人,而庄婉大半个身子都在胤禛怀里,前面的对襟都被扯开,漏出了里面鹅黄水纹鎏银底的肚兜。庄婉捂住男人还想落下的唇,妩媚的眼睛嗔着胤禛,“大白天的,哪里是什么佳话!”“原来只是佳人,不是佳话?”胤禛似乎格外喜欢这种调情的氛围,轻轻啄着庄婉的掌心,只把她惹得笑出声,才抱着怀中的美人倒在了一旁的榻上,“那是什么话呢?”庄婉有意曲解,“苏公公唤爷办事的传话呗~”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苏培盛的声音,“爷,十三爷在外面等着您了。”榻上的两人顿时面面相觑,庄婉看着男人明显黑下来的脸,顿时笑出了声。“我的爷,您还是去吧。”胤禛看着怀中乐不可支的女人,心中默默念着等晚上了再与她算这账,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站起身,黑着脸摔帘而出,给了苏培盛不轻不重的一脚。“你这死奴才!跟上!”苏培盛自知扰了自家主子的好事,苦着一张脸跟了上去,只看得方才还给他白眼的竹琴把眼眯成了一条缝。作者的话:之前没想到“红”冲了“弘”字,之后丫鬟改成竹字辈分的,前面写的那些,能修则修,漏修的大家凑合着看就好啊哈哈~第十四章好事里面的庄婉自是不知外面这些事,只把衣襟拉了拉,看起来没有那么不端庄了才唤了人进来给她打理。这边竹湘正给她整理衣襟,那边竹豆便又冲了进来,“福晋,福晋,宋、宋格格来啦!”正拧帕子的竹琴立刻斥责道,“嘘,主屋这里你跑什么!哪个格格来了不是一句话一杯水的事!”竹豆闻言立刻噤声,眼睛却是期待地往庄婉这里瞟。庄婉微微笑了下,问,“宋格格可说了什么?”竹豆立刻欢快了起来,“宋格格说来给福晋主子送账册呢!”送账册?送什么账?难道宋氏又故意以退为进来诉苦?这边庄婉还没回过神,那边竹湘也道,“福晋可算是苦尽甘来了。适才刚回来,主子爷便催了苏公公去找宋格格李格格那里要总账和吊牌来。这不,宋格格可不赶着来请罪呢。”胤禛的命令?庄婉的手顿了顿,勾了勾唇,“李格格那边如何?”“听苏公公说,他离开的时候,里面动静可不小呢。”庄婉看着镜子里照出的影子,从一旁的匣子里捻出一支花簪,苏白色的小粒花簇活灵活现,“记得损坏的东西,记到香韵苑账上。”竹湘立刻应下了。庄婉这才起了身,搭着竹湘的手去了前厅,刚一进去便看到宋氏一脸惶惶地起身。对于胤禛突如其来的传令她还不明所以,只是以为这两天自己拿捏着总册给李氏添麻烦的事被胤禛知道了,对方不耐烦她搞出这些事端才故意敲打自己。这厢一看到附近出来,便立刻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话语倒是立刻开门见山。“福晋啊,您可要给贱妾作主才好!贱妾都是依着福晋的指示才这么做的,哪知道会惹到了爷,这可怎么是好……”“宋格格,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大半年福晋都在养身子,哪里有给你什么指示。”这边宋氏才道出声,竹湘便立刻打住了话头,庄婉只掀开茶盖,仿佛醉心在观察花瓣。宋氏这才讷讷地住了嘴,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神色淡然的福晋一眼,见对方神色依然平静,这才像找到主心骨把悬着的心放下。“是贱妾说了胡话了……”“竹湘,瞧你把宋格格吓得。”见宋氏安分下来,庄婉才开了口,“宋格格也没说错什么,好歹爷把事都托付给了我,这整个四爷府上下,哪件事我不该过问一下呢。”“福晋说的是呢。府上的事还是要福晋亲自出马才行,贱妾不过持了几天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