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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咱俩好好过日子,不许再提休离。”白秀回过神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对不住你,是我配不上你,蒋大哥,我……”第五十三章她的情绪激动得厉害,蒋彦怕她又提休离的事,一口打断她的话,将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哪里不配,你这么漂亮跟个天仙似的嫁给我一个山户,不嫌弃我就好了。我救了你,你不得不以身相许,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秀儿,你心里有事就跟我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其实第一回见面救你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所以别想我休你。你要一直给我当媳妇,替我生一个胖小子和一个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娃娃。”让他cao到不能动了为止,这话他到底没说出口。白秀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靠在他怀里不再吭声。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和蒋彦的事,说不出口,也怕他们兄弟因为她而闹起来,伤了情分。她想要劝他离开这里,可是他好不容易找了份好做的差事,不用去山里冒险。那她该如何是好,以后还要待在这里,和蒋丞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再做出对不住他的事,还不如死了干净了。蒋彦并不知她心里有多绝望,见她不再激动了,也安心了下来,亲了亲她的脸蛋:“你好好休息,我只是喝茶,不能耽误太久。”白秀点点头:“你去吧!不用担心我。”得到她的回答,蒋彦才彻底放下心来,虽然他仍有些奇怪她的脾气怎么来去得这么快,不过想着她性子向来温和,便也没放在心上。待他离开,脚步声走远,女人才从床下下来。她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在床上,撑着床沿才勉强站起来,脚步蹒跚地走到梳妆台前,那里摆放满了那人送的东西,她看着刺眼极了。一挥手,珠宝首饰香粉腮红叮叮当当地被她扫落在地。白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以前村里有个婶子就说她颜色好,容易招人惦记,可惜她没生在权贵人家,要是找个普通人恐怕会护不住她。所以,跟了蒋彦后,她尽量减少出门,想着一辈子安安静静地同他过下去,却没想防住了外人,却没防住家里人。她的目光落在台上的剪刀,上面泛着深寒的光。蒋丞一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他连忙冲过去,抓住那往心口扎的剪刀,手心被扎破,殷红的血顺着刀尖与手心接触的地方流淌而下。还好他一直待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大哥粗枝大叶惯了察觉不出他的想法,他一听就感觉到了不对。“你就这么恨我?”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目眦欲裂,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恨我,那就朝我来,把剪刀对着我的心窝子戳,是我玷污了你,冲我来啊!”他拉着剪刀往他的胸口送,白秀回过神被吓到,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慌张地后退一下跌坐在地上,见他向自己走过来,她又后挪了好几下,想到他的强势她害怕得厉害,唇瓣翕动嗫懦地哀求着:“三弟,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别再过来了。”蒋丞见她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停住逼近的脚步,将剪刀抛在一旁,轻叹了口气:“秀儿,事情已经发生,你以为寻死便能解决吗?不会的,大哥要是知道你的死因肯定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苟活下去,你和我都没了命,你说最难过的会是谁。”答案,不言而喻,白秀知道,可是知道了却更加难过起来。她不能一死了之,可又对不住蒋彦,看蒋丞的样子还要继续纠缠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第五十四章趁她失神的时候,蒋丞跨步到她跟前,大手扣住她的肩膀如铁钳般让人无法挣脱:“秀儿,你不用怕,我知道你喜欢大哥可以继续喜欢下去,我只要你和我私底下偷偷地在一起,不会有人知道的,真的。”真的吗?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白秀想要拒绝,却感觉到左肩黏黏腻腻,偏头便看到肩头被血染得猩红发黑。视线被冲击,一时间她忘了两人之间的恩怨,出声说:“你,你的手在流血,快去包扎一下。”蒋丞听闻顿时眉开眼笑,圆溜溜的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如同天上的月牙般,与之前的气势截然不同:“秀儿,我很开心,你到底是关心我的。”“你别这样唤我。”白秀垂眸不去看他,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垂在眼睑处。她还是不能接受他这样叫自己,仿佛随时都在提醒之前他把她压在床上耳鬓厮磨时不断地叫着自己。“三弟,我是你大嫂,长嫂如母,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过两天我就找媒婆替你看个漂亮贤惠的好姑娘好不好?”“不好!”蒋丞断然拒绝,虽然她不再有寻死的念头,却没想到她这么顽固。他几乎快要遏制不住怒气,他都这么低三下四愿意给她当情人了,她还这么不待见他,甚至还要给他找女人。“你想都不要想,别人我是不会接受。如果只是贪图女色,莺歌楼里还找不到貌美的清倌。秀儿,不管你接不接受,我已经是你的男人。如果你害怕被发现,我就去找大哥说,大哥不要你我要。”说着,他起身跨步就要往外走。还没走一步,袍子就被拽住,他扭头看着她,明知故问:“怎么了?”白秀咬着唇,连连摇头:“不要去,不要去。”蒋丞有些‘为难’了:“那你想要我如何,给你当情人,你不愿意,告诉大哥,你也不愿意,要我放手,我办不到。秀儿,两个办法你只能选一个。”白秀紧紧拽着他的袍子,就是不吭声。看来得逼着点才行,蒋丞伸手将她攥住袍子一角的手用力拉开,迈步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那人颓然妥协的声音。“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嘛!不要告诉蒋大哥,不要告诉他。”白秀说完,心里委屈得不行,忍不住又抽泣了起来。蒋丞终于达到了目的,折回身走到她跟前,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他看得心里直痒痒,蹲下从怀里掏出帕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珠,笑着柔声道:“哭什么?你没有对不起大哥,对不起他的人是我,一切都有我扛着。”擦干眼泪后,他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那里还疼不疼?”他弄完后,见那里红肿得厉害,给那儿上了药,听回春堂的师傅说是最好的伤药,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那里,白秀愣了片刻了然,被另一个男人问这么私密的事,让她羞窘得厉害,便决定保持缄默。谁知,蒋丞太担心了,又和她做了夫妻之事,没那么多顾及,直接就去掀她的裙子。白秀被吓到了,连忙回答:“还有点疼,不,是很疼。”怕他又想要,她连忙改口,加深疼痛的严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