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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是……」「我帮老师整理东西,所以比较晚。」「原来如此,妳现在要回家了?」「嗯。」禹翔觉得尹玥好像不太想跟他聊天,头一直低低的,不愿意看他,自讨没趣的他摸摸鼻子,便跟她道别了。「那妳路上小心。」「学长再见。」「掰掰。」尹玥自他身侧走过,禹翔情不自禁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走路姿势很怪,腿开开的,速度缓慢,走一步停一步,像是忍着疼痛。「学妹。」他快步上前,将人扳过来,「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怕被他发现她才被郑竣元大力搞过,她慌忙挥开他的手,「我没事,你不用管我。」「我怎么可以不管妳!」他着急望着左右,「妳在那个花圃砖坐着等我,我有骑摩托车来,我去借顶安全帽,我带妳回家。」禹翔拍拍她的肩,快步冲往社团办公室。她没有资格接受他的好意。尹玥抹着滑下的泪水,强忍着身体与心上椎心刺骨的疼,加快脚步走往校门口。站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一台房车突然停在她旁边,郑竣元按下电动窗,对她命令道,「上车。」尹玥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打开车门坐进去。终于借到安全帽的禹翔回到原地没看见尹玥,询问警卫才知道她已经出校门了。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麻烦他,没想到却亲眼见到她坐进了一台轿车。原来早就有人接送啦,难怪她会说不用管她。禹翔自嘲的一笑,不明白自己在一头热着什么,丞智都说她是他的女人了,难道他还想抢兄弟的人不成?那台车应该是丞智的吧?他轻叹了口气,转身回校。就算有孩子也不会承认的郑竣元原本没想要送尹玥回家的,他是开车离开学校时,看到了禹翔与尹玥说话的场景,尹玥因为背对着他,所以看不到表情,但是禹翔那灿烂的笑颜在他眼中十分刺眼,猜测尹玥大概也是回以类似的笑容,顿时心头一阵火起,一种莫名的占有欲nongnong升起,已经开离的车子又调转回头将尹玥载上车。坐在车子里的尹玥心头很是忐忑不安的紧抓包包,就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会上车,实在是因为人不舒服到了一个极致,她不认为自己有办法走到公车站,并在颠簸的公交车中站立二十分钟以上的时间。况且再怎样,郑竣元总是她的老师,再怎么不堪的事都做过了,总不会有更坏的了吧?虽然心里是这样说服自己,但实际坐上车后,从郑竣元身上传来的庞大压力,仍然让她心跳促急。郑竣元只问了她家在哪就没有说话了。车子一路平稳往前驶,在即将抵达她家前,忽然在路边停下。尹玥纳闷地看着他甩门下车,踏入一家药局。过了约莫五分钟,回来的他将手上的塑料袋扔到她身上。「这是……?」她困惑的拿起里头的药盒。「事后避孕药跟消炎药。」他微撇着嘴角,话中带着恶意,「别忘了吃,若是怀孕,我不会承认的。」尹玥咬紧唇,不让被无情刺伤的泪水落下。「还有,」他拿起一盒橙色的药,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长期避孕药,使用方法自己看说明书。妳这么容易被上,还是有点避孕的常识比较好。」彻底的被侮辱、被轻蔑,尹玥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好恨,却无能为力改变。车子停在她居住的小区大楼下,尹玥抓着药袋与包包,仓皇就要下车,郑竣元忽然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不会道谢吗?」他冷声问。要怎么对一个凌辱她的男人开口说谢?尹玥咬着牙,恨恨地瞪着他。「哼!」郑竣元轻哼,猝地用力抓住她的下颔,力道大到她疼,并狠狠吻上,舌头霸道的侵略她的唇齿空间,不让她有半丝喘息的机会。「唔……」尹玥起先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最后还是被他吻软了身体,回应他侵略性十足的吻。郑竣元手蹭上她的大腿,直接摸进了内侧,接着轻视的一笑,「又湿了。」抽出抹过腿心的长指,上头沾满黏稠的水液。尹玥红着脸,有种无地自容的窘迫,推开郑竣元,火速下车,竭尽全力,无视身上的疼痛,冲进了大楼。郑竣元望着那狼狈的身影,眼中罩上一层阴影,驱车离开。尹玥回到房间,随手甩下手上的包包跟药袋,趴在床上痛哭失声。她哭了很久很久,久到手机的讯息铃声不断响起,让她无法漠视,才抹着泪眼起身,将手机从包包中拿出来。是丞智学长发来的。【妳还在学校吗?】【要不要过来我这?我们可以继续教室里头做的。】【我就住在学校附近,很近。】后续的讯息她再也看不下去。这些男人都是一样的!她倏忽发现,丞智也不是真的对她有意思,或是喜欢她什么的。他只是要跟她上床。仅此而已。她把手机扔到一旁,却没忘记要吃事后避孕药。不能怀孕。她想。绝对不能怀孕!她愤恨地将药剂吞了进去。在车上被继父猥亵(微H)翌日,尹玥因为身体的疼痛以及事后避孕药的副作用,而跟学校请了病假。她在床上几乎昏睡了一整天,晚餐还是盼葳帮她带回来的。盼葳要回乡,临走前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记得跟她连络,尹玥谢过之后用了晚餐,觉得人好多了。打开手机,丞智还有继续发讯息给她,亦不满她怎么已读不回,她搁着未理,只回了班上几名同学询问身体情况的讯息,便又继续睡下了。她知道自己的奇怪体质已经到了自身难以控制的状况,为今之计只有尽量远离这些另有企图的男生,才能保障自己的安全。星期六早上,母亲打电话来,告知她已经出门,她这才想起日月潭旅游的事,连忙告诉母亲,她身体不舒服,不想去了。没想到母亲直接上门来了,身后还跟着讨人厌的继父。赵眉宁摸着她的头检视,关心地问,「还好没发烧,是怎样的不舒服?看过医生了吗?」「就一点小感冒吧。」她装模作样咳了两声。「所以我就不去了。」「只是小感冒,吃个药就好了吧。」一旁的继父吕信翰出声,「去走一走、晒晒太阳,对身体也好。」「对啊,」赵眉宁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