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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苏拉和朝逆的缘故,她对于应付几个男人对持的场面已经积累了点实战经验。黄小善调头看见立于车旁、一脸高深莫测的朝公子,似清风塞明月,姿态翩翩的豪车佳人,放眼整条大街,唯有展风跟他是一个level。佳人是佳人,就是不知道撞破她“吃夜宵”的丑事后还能不能保持佳人的风度。展宵夜贴近她,表情“无辜”,丝毫没察觉自己已被朝公子当成男小四。“阿逆,呵呵,你这么快就到了。”黄小善厚脸皮装作若无其事,跟缓缓踱步过来的男人打招呼,姿态却过于扭捏,其中的猫腻明眼人一看便知。朝逆没将恼怒的情绪外放,他是向来不会在外人面前揭家丑让黄小善难堪,他喜欢私下里给她“动私刑”。不着痕迹将她与展风隔开,亲昵将她一撮错乱的秀发抚平,又如对待小猫般拍拍她的头,告诉某人这女人还是个没长大、玩心重的大小孩,方才所做的事都当不得真。展风悟出他举止间的含义,这人看着温温和和,就连目睹女朋友与其他男人暧昧也并未表现出过激的言行,但从出现开始,寥寥几个简单的动作便将她从他的世界拉出,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当真是个厉害的男人,难怪她只听到声音便吓得色心贼胆全缩回乌龟壳里,再不敢放肆。但展刑警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多么穷凶极恶的歹徒罪犯,他也缉拿过,什么刀山火海的危险地方,他也闯过,所以并未对绵里藏刀的朝公子吓得却步。朝逆眼角余光打量展风,他在车中时就认出与她当街暧昧的是那晚救她的路人,当下便心有不悦:二人这是当着整条大街的人上演一出报恩戏码?“我在附近办事,电话一挂断我就丢下事情赶过来,但似乎……”朝公子斜睨展风,“小善并不急着与我碰头呢。”黄小善刚要急急辩解,嘴边的话却被展风抢白,他主动伸手示好,“你好,在下展风,幸会。”上次二人在渣甸街有过短暂的一面之缘,但并未搭过腔,第二次见面却被瞧见女朋友与他有不当的举动,展风担心黄小善过后会被责备,于是出言,也趁机认识认识让她又笑又嗔的男人。人家释放出善意,朝公子又是个极有教养和风度的男人,虽然忌惮这个很有可能会第四者插足的男人,当下他也恭谦有礼地回应。俊颜浮出一丝疏远的淡笑,客气握住对方的手,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幸会,鄙人朝逆,那晚小善多亏得你帮助,还未好好答谢展先生,失礼了。”“朝先生言重了,这是身为警察应该做的。”朝公子多留意了他两眼,这人言谈举止不同流俗,加上异常俊美高挑的外貌身材,难怪会被她摸上脸,恐怕她就是图警察这个身份新鲜刺激。黄小善戴罪的身份,只敢乖乖在自家男人身边听他们先生来先生去,等看到两只肤色相近、各有韵味的大手交握时,她背地里长长松口气,心里的黄小人高呼三声万岁,危机解除。展风贪看一眼大大咧咧站在朝公子身后揪他袖口玩的女人,她从男朋友来后连偷瞄他都不敢了,乖巧地让他误以为她之前对他所有的逗弄、觊觎都是他的幻想,展风沮丧,也气她的胆小和“畏夫”。想都没想便冲口而出:“刚刚的事情朝先生不要误会,小善她,只是帮我擦拭脸上的脏东西。”这种欲盖弥彰的解释谁会信?说了反而提醒被危机感转移注意力的朝公子还有这茬儿没跟黄小善算账呢。“呵,是吗,原来小善还有助人为乐的一面啊……”他双眸变成两柄利剑,架在黄小善待宰的脖子上,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怎-么-早-没-发-现-呢!”“是啊是啊,最近才培养起来的习惯,都是阿逆教导地好,呵,呵呵。”自家男人出现后黄小善首次扬睫快速猫了展风一眼,小眼神别提多幽怨,怪他不该提醒朝美人,这下回去不止要接受批评教育,还得想方设法堵他口,不能让他告诉拉拉,不然就是躺棺材的结局。朝逆听她胡言乱语,略显丢人地从她手中抽出衣袖反握住小手,捏了捏,不怎么过分的赏她个白眼。还教导,她是他生的吗!他生不出这样爱沾花惹草的大人物。“那么,展先生,鄙人和小善就先走一步了,这丫头肚子该饿了。”宠爱地看看黄小善,最后说道:“再会。”朝逆颔首示意,不给黄小善同展风话别的机会,将人搂走,在她和展风之间架起一道无形的防弹玻璃,让他们看得见却说不得摸不着。他二人毕竟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展风看着人从眼皮子底下被带走,敛目冷脸,可正直的脾性还是将感性压下,怅然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浅薄的呼吸带出nongnong的不舍。横穿街道后,那人又回眸冲他眨眼甜笑,蠕动小嘴安慰他,展风郁闷的心情才得到些许缓解。心想:身体没让她白看,脸也没让她白摸,这人肯定惦记上他了。第五十三章放手,我给你揉揉(一更)6905524第五十三章放手,我给你揉揉(一更)才几步路程的车距,黄小善连续数次回望身后的展风,朝公子脸色绷不住了,一进车便揽过她的脖颈落下连绵的亲吻,粗鲁咬住她的唇瓣吸吮啃噬,方才的温润恭谦荡然无存,只剩满腹的怨念和酸涩急欲宣泄。恼火的男人哪是两瓣樱唇能满足得了,大舌闯入檀口,舌尖用力压在黄小善舌头内侧,由里向外滑舔,像她口中偷藏什么美味珍馐似的。他用力过猛,黄小善唇舌开始火辣,趁他吞咽口水,徒然咬住他口中凶残的舌器,双眸还高挑地睨看、挑衅他。朝逆在女人脖颈上抚弄的手指圈起一缕秀发缠绕,松松紧紧转动,也不从她口中抽出舌头,就让她咬,她若那份偷吃的胆量还在,就给他咬重些咬久些,他也正好可以借由疼痛来泄泄火。虽说他也是她从外面勾搭回家的,如今他与当初苏拉的情况互换,似乎理解了他那时的愤怒和妥协时的不甘。黄小善是只典型的软骨头,朝公子外露的大度和在她脖颈上的小动作让她被罪恶感和颤栗感夹击,悻悻然松开小瓷牙,末了为了补偿他,舌尖还在被咬的位置上扫弄,给自己赎罪。“阿逆,痛不痛,被我咬也不吭声,你傻吗!”黄小善移开嘴,想了想,又返回在他唇上啄吻两下。“哼,我就是傻,不傻能任你捏扁搓圆。”控诉完又多看两眼她身上陌生的衣服,眼神一冷,拔高音量质问:“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