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三章 邀请小聚
黄小善穿得伤风败俗,去色诱苏爷为阮颂求情。原本计划只色诱苏爷一个,中途老幺四爷被她的叫床声引来,分了一杯羹。临近尾声,午睡醒来的朝公子在一楼嗅到jian情的味道,寻着味道也推开苏拉的房门。见床上三人抵死缠绵,玩冰玩到身下的被单湿了半床。被大小魔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黄小善这时候看见精神饱满的朝公子,想死的心都有了。而朝公子看见满床的旖旎,想弄死她的心也有了。阮颂第二次接到Gerry的电话,翌日便出院了。想想真搞笑,又不是年轻人谈恋爱,那么大单的生意,说闹掰就闹掰,说复合就复合,跟闹着玩似的,还都是由Gerry负责传消息。Gerry简直活见了鬼,即使苏爷是他老板,他也烦黄小善这家人了。森美兰华阮颂住房处阮颂上午出院,下午稍早便给黄小善拨去电话。借珠宝展结束、大家各奔东西在即,请黄小善与苏拉一同来他的住处小聚。言谈之间没有直接提与苏拉军火合作的事,但字里行间呼之欲出的谢意,情意绵绵的嗓音,黄小善听出他想宴请他们以示感谢,没过问苏爷的意愿便一口应承下来。正事两句话说完,黄小善不及时挂断电话,还笑咧咧地与人家瞎扯淡,聊得内容尺度越来越大,甚至和王子殿下说些擦边球的荤话。苏爷就挨着她坐,越听眉宇皱得越深,气她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扶额摇摇头,霍然将人推倒在大腿上,抬手揍她屁股。黄小善惊呼一声,手机掉到地毯上,顾不上其他,趁屁股开花前心肝、亲亲之类的好话夸得天花乱坠,不奏效后开始撕破脸,破口大骂特骂,用词之下流,被电话对面的阮颂一字不漏地听见,实在妙哉。李医正在为打电话的阮颂测量心率和血压,不知道某人在电话中说什么了,导致阮颂的心率越跳越快,他一忍再忍,说:“把电话挂了吧,我量完再打吧。”于公于私,他都想要阮颂挂断电话。温声细语的阮颂和信誓旦旦要追求他的女人相谈甚欢,听在他耳中真是又讽刺又刺耳。电话里黄小善杀猪般的哀鸣一浪高过一浪,阮颂挂断电话,将手机捂在心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既羡慕又向往黄小善和她的男人们无拘无束的生活。他脸颊微微发烫,一只手放在上面,垂眸低低说:“李医你量吧,我打完了。”李医面无表情,重新包住他的手臂量血压,手腕随着动作在阮颂眼底晃动,右腕崭新的表带惹人眼球。阮颂联想到黄小善探病当天从她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盒,漫不经心地问:“好漂亮的表带,是李医外出闲逛时买的吗?”李医闻言半晌没吱声,抬眸匆匆扫一眼笑眯眯的阮颂,后神色自若地点点头。与苏拉的军火合作板上钉钉了,阮颂才发现,李医许久没有提起回瑞典研究所的事了,给他看病也少了些不耐烦。他眼底掠过一抹了然的笑意,不过多追问表带的事,转而与他说起晚上小聚的事。“我晚上邀请阿善和苏拉到房中小聚,李医也一起吃饭吧,阿善很喜欢你呢。我一个半条命的男人,又不能喝酒,只有我一个人作陪的话,阿善大概闷也闷死了,只会和苏拉说个不停。”李医乍听这话,心里先是莫名的不舒坦,将话再默读一遍,才悟出令他不舒坦的原因。这个男人自己身体不行,就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想利用他来与她的男人争宠,哼,如意算盘打得真响。他讽刺说:“不用了,我和黄小姐一家人不熟,而且也不善应酬,怕会坏了阮王储您的‘大事’啊。”阮颂假装没听出他的讽刺,继续拿黄小善当噱头游说李医入席。李医恼火,做完该做的,快速收拾器具,冷脸返回客房,将自己关在屋中,不管当晚谁在外面讲话,他都忍着没出去。阮颂望向李医紧闭的房门,脸上荡起笑容。连阿庆都摸不清王下是想要李医入席帮他赢取黄小善的注意力,还是说反话刺激李医,让他误会他的用意,进而使得李医今晚绝对不会出现在黄小善和苏拉的眼前。男人心,海底针啊。傍晚,阿庆伺候阮颂喝完黑臭的汤药,听见他说:“阿庆,我要进屋洗澡,将这一身讨厌的异味洗掉,不然都不敢靠近阿善了。”又说:“本来我只想请阿善一个人来,也知道这样做他们一定不肯放人,才将苏拉也邀请在列。真讨厌,我的破身子又要在身强体壮的苏拉面前自取其辱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在背后嘲笑我们弱主残仆!”说罢脸上闪过妒意,不愉快地转身走开。阿庆的嘴张了张,安慰的话变成一道无奈的叹息:王下的脾气实在难以捉摸。卧房中,阮颂脱光衣服,随意扔到大床上,低头一眼看尽自己过于柔美的裸体,撩了撩垂头丧气的性器。这根东西自从被阿善摸起来后就没动静了,真想把这身烂rou一把火烧了,让他从火焰中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