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五章 二位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有别于调情时的欢情爱语,这声暴喝是纯粹的暴喝,是人在愤怒时才会发出的。她在生气?剃个毛而已,她生什么气?“我看着碍眼,全剃了不行吗,你生个什么乌龟王八气!”以他现在这种两腿大开、双手被绑的体姿,他说什么话都会显得暧昧和有气无力,加上黄小善出人意料的不喜欢他剃毛后的rou根,四爷腹中的yuhuo便也换了种性质,同样暴喝道:“你不喜欢可以别碰、别看,等过段日子毛长全了再来我这里找乐子!”黄小善蹲下,轻轻握住光溜溜的rou根,掌心在皮rou上滑动,不比近横的天然白虎光滑,这根人工白虎摸起来有胡渣的粗粒感,男人的气味就在她鼻下,她伸舌舔了下泛有水光的guitou。“唔……你又凶我,不许你舔!”“真是你自己剃光的?”“不然还能是谁……”四爷悟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瞪大眼,脸慢慢变得狰狞,“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在外面让其她女人碰是不是!我就给你一个人睡,你敢怀疑我!”他剧烈挣扎了两下,恨不得扑到这个没心肝的女人身上撕下她一块rou吃吃看是不是酸的,“别说我没有,就算我在外找其她女人你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你自己还不是在我短暂的离开时间里和那两只狐狸精颠鸾倒凤。你有新宠了,想赶我走用不着往我头上扣脏水,栽赃陷害!”黄小善被轰炸得哭笑不得,改蹲为跪在男人腿心下,“你都说到哪里去了,还扯到阮阮和近横。我承认乍一看小jiba的jiba没毛了,是有那么一丢丢不该有的混账想法,就只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知道我的小jiba是全家最干净的,其他男人全是几手货色,不能跟你相提并论。”这话好眼熟啊,她是不是用一模一样的话哄过近横?四爷的愤怒很容易就被她的三言两语扭转为骄傲,“哼,你知道就好,以后再敢怀疑我对你的心,我可不轻饶你。”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说出这话可真够滑稽的。黄小善抿嘴偷笑,好了好了,人不气了,形势被她成功扭转回来了。别得意,是四爷不跟你计较罢了。“小jiba,你没事剃什么毛啊,自自然然的就很美。”脑袋往四爷的腿心挨进去,嘴唇完全贴在嫩嫩的guitou上,像接吻一般轻轻地吮吻,吸吮沾在guitou上的湿意。“哈啊,黄鳝……”只是小小的一吻便让他无法忍受,果然太久没被她疼了,“我昨晚回来看见你在那个病秧子屋里,你们在干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既然你喜欢病秧子、喜欢jiba没毛的,我干脆就把毛剃光了准备第二天让你把玩……”“好哇,原来你昨晚就回来了!我说怎么老感觉背后有人,原来是你这条吃醋的小jiba。”她开始奋力吸吮、啃咬、亵玩四爷这根人工白虎。既然他说剃掉毛就是为了给她把玩的,她还客气什么。一丝不挂的四爷身体泌出薄汗,在她的口技下,腰肢不安地、妩媚地轻扭,单纯被她koujiao并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黄鳝,你坐上来……”黄小善微笑地站起来,看到四爷媚眼如丝,性感的小嘴吐着一小截舌头,满脸情欲地看着她。“黄鳝,我要……”他像只叫春的小猫。黄小善当然不会辜负美人的邀请,爬到椅子上,双腿架在他的双腿上,高抬屁股,让粉色裂缝对准挺翘的guitou,慢慢坐下去。“啊……”巨大的喜悦淹没四爷,粗长的rou根渐渐没入殷红玉润的小洞口,他眯起双眸,体味它的进入,越陷越深,直到完全占领狭窄紧窒的花径。黄小善搂住陶醉的男人,与他火热深吻,吸吮彼此的舌头,传递彼此的唾液,同时提起屁股在他的rou根上上下震动,抽出、顶入,每次都让guntang的guitou顶撞她的洞xue最深处。两人yuhuo高燃,上下两张口都结合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按照作者的尿性,这时候该有人出来横插一脚,来个幸福的三人行了。房门被一把拉开,“小黄,你看我给你拿来什么好东西……”正在上下颠簸taonong四爷rou根的黄小善吃了一惊,一屁股跌坐在rou根上,回头与四爷双双看向站在门口、满脸促狭的男人。“出去!”四爷声音暗哑地驱赶,转而惊慌地对黄小善说:“黄鳝,抱紧我,别让这个基佬看见我的身体。”黄小善被提醒,忙不迭地整个抱住四爷,又连声轰柴泽出去。柴泽不退反进,关门落锁,一步一步,优雅地踱向两具抱在一起、同样美丽的rou体,“二位不介意加我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