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四章 我的余生都是正确的时间
展风睡着不到半个小时黄小善就醒了,是被男人身上正义的味道熏醒的,味儿太大了。开玩笑的,其实是他睡着后越抱越紧,把黄小善活活勒醒了。她不用睁眼,从男人味就能认出自己躺在哪个冤家怀里。朝大善人,瞧你干的好事!她睁眼抬头,见男人刀削般英俊的脸庞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下,嘴角却微微上扬,洋溢着满足。忍不住摩挲他的睡脸,怅然一叹:看在你都愁出黑眼圈的份上就不踢你下床了,现如今像我这样大仁大义的好女人不多了。(呸)黄小善轻手轻脚从男人臂弯退出来,下床走进浴室。床上,一双深沉的眼睛目送她的小腿消失在浴门后,不久听见从浴室传出潺潺的放水声。黄小善两条手臂放在浴台上,脑袋枕在上面发呆,左脑认为应该劝展风回法国继续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龌龊的右脑又极力阻挠她这么做。多事之秋,当人不如当条狗。“小善,电话。”展风毫无预警地推开门。黄小善一惊,像土拨鼠一样翘起了头,奶白的浴水在她胸口荡漾,乳峰之间的乳沟时隐时现,画面美不胜收。手足无措的女人别过脸,晕红的脖颈格外艳丽,朝他伸出一条手臂:“拿过来吧。”干等了等,男人没把手机送过来。她斜眼看去,差点没被他眼中的热度烫伤,又羞又恼,暗骂一句:猪头,哈喇子快流出来了,不干警察了就马上视jian妇女。“拿来!”她拔高音量,被他看得口干舌燥。展风走几步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放在女人红润的手心上,放时指甲刮了下手心,她嗖地缩回了手。刮的那一下让黄小善心跳加速,一看来电显示,心跳骤停。能让她有这个反应的还会是谁?苏爷呗。她赶紧向展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酝酿酝酿情绪,吐一口气,点开视频通话向出现在画面中不耐烦的男人请安:“拉拉,我想死你了!”“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苏拉问出口的同时看见她在泡澡。展风也大半年没听见这股讨人厌的强势声音了,居然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有点怀念。“我在泡澡嘛,一出一回就花了点时间。”黄小善面上撒娇,心里在冒冷汗。尼玛,万一不当警察的风豁出去了,往镜头前一晃,她就可以不用回香港了,直接客死他乡。“你泡澡还能听见手机响?”苏拉也不是刻意去抠她话里的漏洞,只是脑子太敏锐,下意识就这么质疑了。“‘阿逆’喊我出去拿手机的啦。”亲爹啊,您老别刨根问底了!展风好笑地听她编瞎话糊弄苏拉,这种久违的场面他也很怀念,原来在他缺席的时间里他们还是老样子没变。难道你没发现黄小善的演技扎实多了吗。“他没有帮你把手机拿进浴室?”苏拉继续质疑。黄小善开始怀疑神通广大的R首领已经通过某种途径知道展风回北京见她了,眼下是在耍她看她的洋相呢。“哎呀,你烦不烦啊!”她瞥一眼抱胸靠在浴室墙壁上盯着她通话的展风,捂嘴小声说:“‘阿逆’就站在旁边盯着我跟你通话,醋劲可大了,我心里毛毛的,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晚点‘阿逆’出门工作了我再打给你,到时候你想让我自慰给你看我都愿意。”“噗~”展风忍不住喷了,折服在她逼真的演技下,她一有事就拿朝逆当万金油这点也没变。“二爷刚才是在笑我吗?把手机拿给他,让他看着我的脸再笑一次给我看看。”苏拉在屏幕对面听见声响了。黄小善吓得够呛,一不做二不休,连珠炮似的轰炸过去:“我不给,你们一个在香港一个在北京还能吵架,我看你也只是手痒才给我打这个电话,根本屁事没有,我挂了!”她挂断电话静候片刻,手机没再响起才虚脱地塌下双肩,又愤而瓢起一把浴水甩向展风,“你差点害死我了!”浴水溅湿男人的衣服,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摆脱起衣服,夏季的薄衫慢慢被卷起露出他的腰、一对暗红色rutou,穿过头颅,被他丢到地上,之后轮到裤子、内裤,直到自己赤条条张着腿呈现在她面前,腿间的yinjing早已是充血状态,斜斜地翘起。香艳的脱衣画面和男人性感的身材让黄小善看直了眼,咽咽口水,拿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才不至于露出狼态,同时也万分恼火,一把接一把地往赤裸的男人身上泼水,“出去!每次我们之间一有什么问题你就开始卖rou引诱我来轻松解决,你这个作弊大王,滚出去!”紧握拳头捶打水面,溅起的水花浇得她满头满脸,有种有气没处发泄的憋屈感觉。展风跨进浴缸,抱住暴动的女人。“你别以为卖乖我就不会打你!”黄小善在水里对他拳打脚踢,宣泄憋到快爆炸的怒火,疯狗一样撕咬他的肩头。展风放松肌rou,让她咬起来牙齿不会酸,水中的yinjing却更紧更硬。黄小善含着他的皮rou鼻头酸楚,不发疯了,抱住他的臂膀痛哭流涕,热泪都洒在他的肩膀上。展风抱紧她,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对不起。黄小善突然抬起头疯狂地亲吻他,双手抓住水中一直贴在她大腿上的yinjing快速抽动。展风把她压在浴缸上热情回应,他不做刑警了,再也不用对她隐瞒任何事,从rou体到思想全部可以赤条条的摊开来给她看,可以无拘无束的占有她。两条舌头热辣纠缠,他依然感到不满足,固定她的螓首嘴巴来回碾压她,几乎让她窒息过去。一手磨搓yinjing,一手揉捏rou球,动作蛮横,完全不顾是否会弄疼他。就是要这样野蛮才销魂,她的每一次taonong都让他犹如在贯穿她的身体。女人拇指的指腹在guitou上摩擦,yinjing火热跳动,小腹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guntang的jingye就要狂涌而出。黄小善快一步用拇指堵住龟眼,眼含春意,柳眉倒竖,喝令他:“憋着不许出来,我有话问你。”展风小腹酸麻,极力忍耐着,嘴巴挨在她的脸颊上大口喘息,大舌扫弄她的脸颊讨好她。黄小善忍着痒意:“你为什么不听话还要从法国回来见我,甚至辞掉工作!”“在你留给我的字条上写得清清楚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工作是我的,我做得不开心就不干了。”jingye在她指腹的后面躁动地翻滚,他想尽情爆发,摆动腰杆让yinjing左扭右扭,试图挣开她的指腹。黄小善按牢龟眼,气冲冲地说:“分手了你叫阿逆硬把我带来北京见你干什么,还躲躲藏藏再突然现身,是想给我个惊喜?你怎么知道我会乐意看见你?那枚破戒指我一回香港就扔进马桶冲掉了,你这个人也早忘光了,你别自作多情快回法国当你的警察去吧。”“法国我随时可以回去,但刑警总部永远也回不去了。就在你离开我的第二天,我向上级递交退役申请,他们不肯放我离开,找出各种理由延迟我的申请,我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找朝逆帮忙,才顺利脱去这一身警服。”他平静望着黄小善,淡淡地笑,“在鱼和熊掌之间,我选择你。”黄小善看得出他笑容背后的落寞,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心里非常内疚,挪开堵住龟眼的手指让他宣泄出来。展风射畅快了,边擦她的眼泪边给她做思想工作:“别哭,我舍不得你掉眼泪。我摆脱束缚在身上的‘枷锁’你应该为我高兴,想想看我不惜伤害你为警部做了那么多事,在警界也立过很多功劳,到头来他们却那样对我。早在我被押送回法国之后,那里就变成阻隔我和你的牢笼,我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天天想着你才能入睡,真正高兴的时候只有你去法国找我的那几天,结局却更加凄惨。不做刑警这份工作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反正我再干一二十年也是要退役回国的,你就当我提前退役心里的负疚感就不会那么重了。”“这是能‘当’的事吗!”黄小善气得满脸通红,瞪大眼怒视展风,“一二十年后你在警界已经功成名就,一腔的抱负也施展了,可以了无牵挂地退下来又名利双收。但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因为爱上走私犯的女人搞得身败名裂不说还辞职不干了,一辈子都要被钉在警界的耻辱柱上沦为警界的笑柄,他们还会一直拿你当反面素材教育下一代、下下一代警员不许学你,一想到这些我就憋闷,心里有口气在跑来跑去,喉咙堵着一口老血喷不出!”她由怒瞪变成咬牙切齿,说得跟人家真这么干了似的。展风心头爽利了,她能心疼他、为他打抱不平,这份工作也算没白辞。“让他们说去吧,我们又听不到,我也确实掉进你的红粉骷髅洞里永世不能翻身了。”他腰杆一挺,yinjing往前一送,推进她的洞中深抵花芯,前后抽送起来,“我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你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我发誓,我的余生都是正确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