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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舌尖在女人的朱红上打圈,眼神看着女人的神色,见她只是皱眉反抗,狠狠一吸,看到她痛苦的神色,他满意一笑。指尖一路勾勒,滑过平坦的腹部,眉峰一皱,他记得之前是软软的感觉,看来是瘦了,来到花xue入口,轻轻的点着,没有进入:“伊伊的这个地方是极美的,这滋味真真是让人永生难忘,可是就是不知道一会能否承受得住了。”“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我…我不要这样…不要…”声音稚嫩带着不堪一击的脆弱,泪如雨下,她真的怕了,她哪怕到现在她依然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会同时要她,她接受不了,她真的接受不了也无法反抗。“放过?我记得我有给过你机会。”襄阳啃噬着她纤弱的颈部,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嘴下一个用力,丝丝淤血浮现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看着触目惊心。将锁链长度缩短,她双手固定在了头顶,曲江河的唇舌已经来到了花xue,他舌尖卷裹着珍珠,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狠吮…指尖开扩着xue口,见她身体左右摇摆得厉害,便用力一插。徐伊额头冒冷汗,强忍着疼痛不吭声,可是眼角溢出的泪花还是暴露了痛苦。襄阳捏住她动荡的右腿,从腰骨一直往下吻,来到脚腕,他的指尖冰凉,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一样,在她脚腕徘徊:“伊伊,你说如果没有这双腿,你会不会安分些。”他的气息如冰冷的蛇信子徘徊在她的脚踝上,让徐伊惊恐极了。她的脚腕一动不动的微微抽搐,想要从他的掌中脱离,却又害怕他真的会把她的脚给折断,她断断续续出声,声音没有力道,被吓到岔气:“不…不…你不可以…”“你知道我能的,所以…”轻啜了一下她白皙的脚背:“伊伊不要试着去踩那个底线。”曲江河的舌头来到花xue入口,试探着往里够,那个针眼般的洞眼好似无底一样,怎样都探不到头,倒是周围的媚rou抽气着,将他的舌头往外推,一想到洞口的主人跟它一样总是抗拒着他,一股怒气就由心而出,捏住花核的指尖用力,舌头一顶,当听到女人抑制不住的闷哼,满意的笑了。不管心理上如何厌恶,可是生理上还是可耻的有了一丝的热流,退出舌头,巨龙抵住眼口,guntang的温度烫得徐伊哆嗦,曲江河将沾染花蜜的指尖伸到她眼前:“伊伊,这是你的呢…”当着她的面,男人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指尖上的湿润,薄唇含住食指跟中指,好似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yin靡而妖娆,让徐伊震愣住。“伊伊,偿偿你的味道…”俯身,以口堵住了她,而他的东西也在她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填满了她,一阵疼痛顷刻袭来,她连尖叫都被他含在嘴里。眼泪无声的落下,延绵不断,然而折磨才刚刚开始,他那么大,她根本承受不了,因为疼痛,她开始扭动身躯,想要摆脱,把他甩出去,可是她越动,那个东西在她体内就跟着动,痛得她浑身颤抖。男人根本没有给他就喘息的时间,在进去的瞬间就用尽力气的在她身上鞭挞,顶进最深处,再退出来,狠狠贯入,一次比一次深,几乎zigong都要被戳穿…而襄阳也被这一幕刺激到了,娇小的女人被庞大的身躯压制的无法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着,几乎要被干死。将锁链放长,她牵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按住在他的巨龙上,由不得她挣扎的上下抚弄起来,一只手腾出,握住被cao到晃动成水波一样的柔软,在手里把玩。感受到手里的东西guntang无比,上面青筋鼓涨,那些青筋在她手心里跳跃着,她一只手根本圈不完,那东西很是坚硬很想把它捏爆,可是此刻她哪有什么力气,她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冷汗淋漓,因为厌恶跟恨意,她积累了些许力量,手上一个用力,狠狠的。被她的那些许无足轻重的力量一捏,男人爽得轻吼,喉咙深处轻轻低吟,好听极了。另外一边的男人不舒服了,更用力的抽插着:“看来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啊,嗯?”那一声‘嗯’的时候他用力一顶,带着些许愠味,让徐伊眉头楚得更深。“不…不要…再进来了…”肚子里凸起浮现,他却还是一次次往里冲,他那处粗/硬的毛随着他的进出胡乱扎痛着她,时不时还滑过花核,痒痛难耐,徐伊被这百般折磨弄到最终细细抽泣。“不进来你怎么会感受得到呢…乖,放松…”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被他捣鼓出一圈圈的白沫,染湿了她细细的绒毛,揪成一缕缕的与他的交缠,分不清谁是谁的。十九:无尽惩罚(h)深且重的打进她的身体,在徐伊叫嚷着不要的尖叫里,一股灼热的guntang涌进了她的身体,烫到徐伊一阵抽搐…曲江河退出来,欣赏着这绝美的一幕,身下的巨龙完全没有低头的意思,女人紧皱着秀眉,没被掌握的一只手紧捏成拳头,娇小的身躯承受不住guntang而颤抖,xue口泥泞不堪,原本针眼一样的洞口有一根婴儿般手指大小的圆,吐露着溢出的白浊。一股热流游至下腹,刚刚发泄的龙根更挺了些。男人一席墨发轻染汗液,将女人的腿分开曲起,膝盖将柔软压瘪,丑恶的阳物就着白浊的润滑捅了进去,谁也不会想着,那么俊美如天神一样的男人会拥有这样狰狞巨大的根。跟用她柔软的小手自读(氵)又是另一种感觉,她的xue里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附着他的东西,妙不可言,紧致到他刚进入的时候差点交代,哪怕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无比的情事。单纯以为结束的徐伊在另一个男人进来的瞬间瞪大眼睛,身体瞬间被填满,胀痛难忍:“出…出去…”明明她已经是极限了,可是男人还是往更深处钉,一定要在花心深处开出口,他们的东西本就天赋异禀,不用多大力就轻松顶到花心,外边还留小半截…此刻更是让她痛苦。方才涌入的液体还没完全出来,便被他堵入深处,连同他分泌出的精/液一并往里推,让她小腹处脓起一个小山丘。“出去?呵…”用力顶了下:“伊伊总是异想天开呢,一点也认识不到自己的处境呢?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全部抽出,只留了一个伞头在口,再狠狠进去,凶狠而有力,似是要把身下的人弄死。曲江河在女人身侧欣赏着这一幕,她绷紧泛白的xiaoxue就如同她莹白玉滴的脚趾一样,收紧又放松,可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