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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津有味的看好戏,最下面的段庆,却在苦苦挣扎,竭力争取减轻,自己背负的重量。“我cao!”慕浩天,心想,好小子,听墙根,听到我头上来了,我这他妈还没入洞房那,这习俗要不得。刚喘匀了气,也顾不得伤口了,迅速弯腰,利落的拽下脚上仅有的一只拖鞋,大张了手臂,大力的砸了出去。他砸谁?当然是跑不了的那个。卓然哥几个,一见事不好,转身就撤,只有段庆刚反映过来,鞋已经到了面前,只听得‘哎呦’一声,那小子人仰马翻的倒了下去。几个坏家夥还算有良心,一看老麽中招了,赶忙连拖带拽的把人弄走了。其实哥几个是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才接到有突发事件的消息,所以回到饭桌上的时候,菜还热著。饶有兴味的吃完饭,卓然让佣人把麻将桌支上。“咱把浩天叫下来一起玩吧,他总躺著也不好,活动反而恢复的快。”卓然说著,冲老大使了使眼色。还没等老大说什麽,段庆先发话了:“不行,我看著他有气。”众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也难怪,此刻段庆的形象是不怎麽样,鼻尖透红,鼻孔里插了两个卷成圆形的纸筒。“他那伤口行吗?”魏勇摸著下巴说道。“行,怎麽不行,你没看他刚才那个架势……”说著老大一本正经的往前一甩手,做了个投掷的动作。哥几个都被他逗笑了,偷眼瞄瞄老麽的伤处,只有段庆运著气,似乎将鼻尖涨的更红了。“好,那我上楼去看看。”说著,老二就起身离开了沙发。慕浩天在屋里躺著,有女孩陪著,也不寂寞,所以说客刚上来,并未请动,可後来,老二魏勇大佳夸奖了男人的赌技,才让男人有了那点意思。赌局很简单,普通的麻将,卡夹糊,带宝带包,打的很大,基本一圈下来,进出个十几万不算什麽。四个人的牌场,哥五个怎麽坐,最後是老大让了位。段庆为了报一鞋之仇,特意坐在了慕浩天的上家,打牌那个小心,就是怕给他吃了去。刚开始几圈,男人的确吃了这个‘小人’的亏,屡屡输筹码,可没过多久,牌风就转了,原於若语替男人摸的一张牌。“小语,给我摸一张,我手气不好,你的应该会旺些。”男人尽管输了钱,却也不恼,没事人的说笑著。女孩被点名了,也只得硬著头皮伸出了手。这下可好,给男人来了张宝,本来几圈没开糊了,总算甩掉赤贫的帽子了。接下,事情也就有趣了,男人是不吃上家的牌,直接自己摸著用,上叫也快,没几圈,就赢的几个家夥蔫头耷脑。这也太邪门了,自己再好的牌也不糊,慕浩天单扣的牌都没一张,还搂了个宝。段庆输的最惨,因为他有的时候,为了臭下家,会拆著出牌,眼看著要输出一个整数了──100万。“要不我赔你点医药费!”慕浩天嘴角叼著烟,眯著眼睛,笑著开段庆的玩笑。“草,那我赔你点精神损失费吧!”段庆也不甘示弱,说著,就将筹码扔了过来,那是他刚才给慕浩天点炮的钱。“你可是毁容了,要不来点青春损失费……”哥几个一听,这话就有点荤了,停留在两个人身上的眼光不觉有些暧昧。慕浩天也觉得话有点灰了,平时他们在一起,有的时候爱说些黄段子,都不是外人,笑笑就过去了。今天却不一样,有若语在场,尽管不确定,女孩是不是能听出味来,可心理总觉得不太好。心乱,难免出错,一溜神,错过一张该吃的牌,这下可好,局势瞬间扭转,几个家夥没一会就把输的都捞了回去。这让男人觉得有些窝囊,到嘴的鸭子飞了。看著牌实在打不起来了,男人决定让女孩替自己玩几把。若语一听连忙摇头,麻将,这一会,她已经看出了些门道,可让她上场,还是算了吧。“我胸口有点疼,你帮我打几圈,我先歇会,有我在身旁看著,没事……”男人将女孩直接抱到了怀里。若语脸红通通的,羞赧不已,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挣扎,僵硬著身子摸牌。都说生手,牌兴,果不其然,女孩一上场,就连坐了8把庄,坐的几个大男人,不住的用眼光愁那只白嫩的小手。这他妈哪里是玩牌,纯熟陪人的牌架子。到夜晚22点的时候,慕浩天手中的筹码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从没赢过这麽多钱,男人笑呵呵的接过一张张哥们开的支票,不顾他们猪肝色的臭脸,全部收入囊中。回到房间,女孩为男人擦了擦身子,当然这过程,让她颇为难受,因为男人的色手简直无处不在。好不容易让他上了床,本想回客房洗个澡休息,却被男人拦了下来。盖了被子,男人侧过身,捧著女孩的小脸,然後感慨道:“小语,我知道你长的好,以前真没好好看,你居然长的很旺夫!”若语惊讶的张了眼睛──虐禁忌恋194若语的住处被安排到了男人的隔壁。慕浩天出了这门,走了没两步,就来到了女孩的房门外,轻轻扣了扣门板,里面没什麽动静。又敲了几下仍是没有声音。卓然的别墅,自己很少过来,连他都不甚熟悉,更别说若语,所以此刻,女孩必定哪里也没去,只是躲在房间里,不想理自己。“小语,我知道你在房里,开开门好吗?”男人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让屋内的小人听清。此刻,女孩四肢舒展,姿势很别扭的趴在床上。她一进门,就这个姿势,十几分锺了,仍是不想动,不仅脑子昏晕晕的,身体更是越发的沈重。若语烦躁的将头扭向一边,在床单上蹭了蹭。“小语,我有话跟你说,你能把门打开吗?”男人边说著,边将耳朵贴近门板,试图探听里面的风吹草动。女孩挤了挤眼睛,轻哼了一声,猛的回头,瞧了瞧紧闭的房门,然後又颓然的倒回了床上。过了一会,外面的声音仍在继续,女孩换了个姿势,仰躺著望向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她现在心很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男人,以往她们的关系本就不单纯,血缘和rou体欢娱,现在更是复杂了,他居然说爱她!从没有一个人,同她如此表白过,爱这个词在女孩的心中是神圣而美好的。可又总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她出身低微,那种长期被压迫的生活,更让她几乎失去生活的勇气。如今,总算有了点盼头,可那个给予她痛苦的人,却在伤害她之後,对她宣布